凭什么她一个人在台湾苦哈哈的,而常惟润却在外头寻欢享乐?!
这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公平,她不敢想象除了那女人之外,常惟润还跟哪些人在一起过,他和那些女人在那张床上有过多少次的激情,光是想她就想吐,她怎么可能在那房子里继续待下去!
所以她立刻就直奔机场,自己买了机票回台湾,顺便把他自己写的那张纸条留给他,风水轮流转,全是他自作自受,这次她是真的气疯了。
打开了锁,等着他进门,伊霈立刻把门关上,不想让其它人听见他们的争吵声。
「妳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去看医生?」他只担心着她的状况,虽然她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我会照顾我自己,你也看到了,我很好啊。」她两手一摊,用手撑住扶手缓缓的坐进沙发里。
常惟润立刻走过去扶她,直到她坐定位,那副连想坐下都困难的模样实在令他很不以为然。
「你不需要露出那种表情,我只是怀孕而已。」伊霈看了他的脸,有些赌气的说道。
见她那样常惟润只能跟着在她身旁坐下,开门见山的说:「我把那房子卖了,妳跟我回去就可以住新家了。」
「所以你承认你带那女人回去过?」她在意的不是那房子,她在意的是那照片是不是事实。
「伊霈……」
「是真的对不对?」她眼里立刻出现了水光,他竟然在遇见她之前还有别人,他怎么可以这样……
「妳要我怎么说?」
眼泪才刚落下,伊霈立刻用手指将泪水擦去,她很难过,但没必要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
「妳不要这样……」常惟润看到她这模样也不好过。
「我没事啊。」她鼻音很重,眼里还有泪水,却死不承认自己受伤了。「那好了,反正就是真的嘛,也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妳为什么要跑掉?妳知不知道我回到家看到妳不在我有多着急?」
「反正你现在还是看到我了,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她抽了几张面纸,擦掉了眼泪,擤了擤鼻涕,她还是要振作起来。「你回饭店去吧。」
「妳不跟我回去?」
「我要留在这里。」
「留到什么时候?」
「到我高兴的时候,或者我可以找别的男人乱搞,我们扯平就没事了。」
「妳……妳在说什么傻话啊?」常惟润将她的身子转向自己。「那时候我们已经分开了很久。」
「不是!是你离开了很久,我连你的纸条都保存得好好的!」
「妳不也说当时我们不是真的相爱吗?现在我很认真的爱着妳,妳还要计较那些过去,那妳永远都计较不完。」
「所以是我活该倒霉吗?所以我就是得接受这种事的发生……」伊霈听了他的话之后只觉得更难过。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有要让她难过的意思,就是这样他才不愿意告诉她那几年发生过什么。「反正我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动辄得咎,妳只要告诉我妳要我怎么补偿妳就好,我不要妳就这样跑掉,我什么都愿意给妳。」
「当有钱人真好,你想给我什么都可以,你想要多少女人也都行,哪会差我一个呢?」她有些茫然的说。
「伊霈,别说这种话,妳明知道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别人在一起,妳为什么要我为了过去的事情被惩罚?」
听见他的话,伊霈缓缓转过脸来看着他。
「我没有在惩罚你,难道你看不出来被惩罚的人是我吗?」
泪水还挂在她的眼角,她的鼻子还红通通的,她看来已经够可怜了,再加上她的言语,常惟润简直觉得罪恶极了。
「我只是搞不懂,为什么都是我?为什么每次所有的事情最后都是我来承担?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一开始我还想去酒店上班,因为房东要来收房租,可是我不敢搬家,我怕你回来会找不到我,但是我没有钱啊,最快的方式就是去酒店上班了,我……」
「别说了!」常惟润握住她的手,把她握得紧紧的,几乎要掐出痕迹,每次他想到那些画面就觉得那是在凌迟自己。
「结果你在其它地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停止!我不要妳再去想那些。」他显得有些激动,喘了几口气,要自己先平静下来。「我说过了,为了妳我什么都愿意,妳只要告诉我妳怎么样才肯回来,我们这阵子不是一直过得很好吗?我一直都对妳很好,妳不能因为我还没找到妳之前做了什么,就拿那个来断了我们的后路。」
「要不然我还能怎样?」她皱着脸,眼看着泪水又要溃堤。
「噢……」他怎么忍心让心爱的老婆哭泣,尤其她现在还是个大腹便便的孕妇,心疼的把她拥入怀里,常惟润能做的就是尽力的赔不是。「我已经找好了新家,妳不是很希望在窗台上种满花吗?我也请人弄了,等我们回去就装潢好了,连婴儿房都选好了,全都是妳喜欢的样子,妳现在只要告诉我妳要怎样才会原谅我的过去,我一定都会做到。」
常惟润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做出这样的保证,他只等着伊霈开口,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去为她摘下来。
伊霈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看着他,我见犹怜的模样几乎要扯碎常惟润的心。
「妳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他替她擦拭眼泪,只等着她开口。
「我已经想好了……」
常惟润屏息以待,等着如果她开口说离婚就马上送她免谈两字。
「我觉得很受伤,而且我找不到其它事可以平衡我的心理……」
这是当然,她一辈子就只和自己有纠葛,光凭这点常惟润绝对认同她的委屈心理。
「而且我也不可能找其它男人,因为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如果我跟别人怎么了,你可能会告我们……」
不是可能,是一定会告,而且他还会把那男人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所以就算我要,也只能寻求其它的管道……」
妳要!妳要我哪里办不到,还有必要再找其它男人吗?要不是看在伊霈现在怀孕的份上,他老早就……
「海瑟说……」
关海瑟什么事啊?她干嘛替伊霈出主意?
「她说纽约最近有一个舞团的秀很精采,而且他们的票很难订到……」
怎么话题一下子转到舞团去了?
「你如果要补偿我就包他们的场子,我们要带一群人一起去看。」
「就这样?」常惟润本来已经打算拿出所有的家产搏下去了,哪知道伊霈结结巴巴的开口,只是要他包一个舞团的场子当赔罪。
「对。」伊霈点了点头。
「没问题,等妳一回纽约我就做。」
「你自己说的?」
「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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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纽约报章杂志的头条新闻是知名商界人士常惟润,出手阔绰的包下纽约当红猛男脱衣舞团,该团体成员个个面貌俊俏、身材傲人,近日在纽约造成极大轰动,几乎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而常惟润却包下了一晚的场子,招待公司里所有女性员工及女性眷属,而这个员工福利是由常夫人所提出……
猛男脱衣舞团!
常惟润发现情况不对已经来不及,他都点头了,能食言吗?君子一言既出,他上哪去找马来追?
今晚正是那群娘子军享受福利的夜晚,天晓得他那个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的老婆看完回来会怎样,家里的猛男被冷落在一旁,只见她从一早就为了今晚的猛男秀兴奋不已,看来全公司的女性员工全被她收服了,整天公司里人心浮躁,所有女性全在引颈期待今晚的猛男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