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赐福俏脸再度涨红。
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么长篇大论的,所造成的威力和震撼却抵不过这家伙简单的一句话?
忍住满腔的羞涩,她甚至还故意耸耸肩努力想表示自己的不为所动,「哦,那正好啊,如此一来我们也算是情投意合,乾脆就凑合著用吧。」啊啊,不对啦,自己在讲什么啊?
「好,就照你说的做。」
踏进门第一次,他噙著微笑走向她。
袁赐福难掩娇羞地揪起裙摆凝望他,原以为他索讨的是一个吻……
谁知道他要的更多——
她的身体与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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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Peter找到袁赐福没有?」
在窦天官所承租的小套房里,Derrick佣懒靠坐在沙发上,扬起双眼睇了女友一眼,长臂一揽将她搂入怀中坐在他腿上。
「怎么,看不出来你也会担心她啊?你不是常常跟我抱怨袁赐福有眼无珠,总是把你当野猪养吗?」
Monica蜷窝在男友怀里,撇撇小嘴亲昵把玩他的衣领。「她的确是啊!你不也一样吗?也不想想我们两个在国外受到的待遇多尊贵啊,来这里却被那个女人当寻常百姓在喂养,想起来就气嘛!」
「嗯哼。」
「可是啊,我发觉一点就是……袁赐福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她有的,也绝对不会忘了我们的份。」精致美丽的脸蛋在Derrick的颈间蹭了蹭,口吻轻轻的。「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有人把我当朋友耶!不是为了我的家世背景来和我接触,更没有任何巴结逢迎的态度哦,在袁赐福眼中,我跟那些影印的小妹啊、打扫大楼的中年妇女没两样耶!」
Derrick拥著女友怪笑起来,「唷,看不出来原来我的女人这么清纯、容易感动啊?」
「哼!那是因为只有你把我当成那么难以满足的女人。」Monica昂了昂下颚,瞋了他一眼。
自己是爱他的,她确定,否则心高气傲的她也不会接受他。只是……有的时候真的感觉「相爱容易相处难」。他们两人都太骄傲了,谁也不愿屈居下风,谁都想要赢,无论是在哪方面。所以说有时候她难免会想,如果今天自己爱上的是Peter呢?
Peter个性温文尔雅,无论对谁都是斯文有礼、跟谁都处得和谐融洽。不是说他没脾气,而是他懂得控制自己。这么优秀的男人,说真的,就算是已有男友的她也忍不住窃窃期望,如果Peter说爱她的话,那么她也许……
「女人,你在想什么?」Derrick沉声低语,紧睇著她美丽的脸庞,摆放在她腰间的大手蓦地收了收。
「没什么啊。」她假装拨发到耳後,藉以回避他的视线。「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企划部坚持有人偷走了资料,而袁赐福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却冲动的站出来替Peter顶罪。我们就任他们那些人栽赃吗?难道真的看袁赐福被控窃取商业机密吗?」
「你急什么?」
相较於Monica的认真,Derrick倒显得悠闲得很。
「这件事Peter自己会去处理。」而且应该会玩得挺狠的。
谁叫那些人不长眼,居然犯到袁赐福头上。别看那家伙平常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的模样,那是因为火山没爆发!
蠢呵,这些人。
他们要是有脑袋,就应该先去查一查嘉菱集团的上游大厂是谁?
「欵,不管这些事了,交给Peter自个儿去玩就好。走,咱们去吃饭,我还没把所有饭店的名厨菜色给吃遍呢!」
第八章
这个卑鄙下流的男人,简直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嘛!
「唔……」救命啊,腰酸背痛啦。
床杨上袁赐福艰辛地翻了个身撑著手肘坐起来,又嗔又怒的瞪了身旁睡得香甜的男人一眼,伸手想要掀开薄被爬下床。
谁知一只大手忽地扫来,温厚的手掌亲昵的覆盖在她胸前。
「哇,色狼!」
她惊叫一声,直觉地想要把那只咸猪手挥开,可是大手的主人比她还要强势而且不容推拒,手腕一个使劲立刻将她给扣回怀里。
「想去哪儿?」
惺忪睡眼、低沉嗓音,温热的躯体紧贴著纤细的娇躯,提醒著袁赐福不久之前的销魂欢爱,她俏脸轰的像是要烧了起来。
浑厚的低笑声缓缓响起,似是在嘲笑她此刻的羞涩。
袁赐福恼了,直觉地伸手捣住他的眼。「笑什么?你别看啦!」
微凉的小手熨贴在他的眼睑上,窦天官悄悄喟口气更加地箍紧她,流露一丝满足。大掌缓缓下移到袁赐福的腰肢将她推抵在自己胸膛上不留一丝空隙,慵懒俊脸退开她的小手直接埋进她馨香的颈窝。
「你想趁我睡著的时候去哪里?」
温热的气息亲昵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来她一阵悄然战栗。
不是她在说,这家伙真的是把水蛭黏人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耶!
袁赐福伸出小手轻轻卷绕他的乱发,微鼓的香腮带了一点娇羞、撒娇和几缕隐藏不住的爱意。「觉得身体有点黏黏的,想要去冲个澡嘛!干么,不行啊?」
「没说不行。」
被他囚困在臂弯里的她困惑地眨眨眼。这家伙是在笑吗?
蓦地,窦天官忽然撑起自己的身躯覆压在她身上,精神奕奕、笑容俊美。「只是想告诉你不用这么急。」因为等一下他还想要再来一次。
俯低的俊脸没有回避她晶灿炯亮的视线,这是窦天官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没有闪避她的视线。以前的他,在这一对眼神注视下会觉得自惭形秽。
是的,自惭形秽。其实他曾经不懂为什么袁赐福在他面前会感到自卑,该自卑的人是他啊,她是那么的精神、充满活力,在阳光下就像一朵逐日的向日葵,永远充满活力与光芒。
可是他却不一样。
空有显赫背景的他,其实只是一株身不能动、脚不能移的塑胶花,虚有其表。
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吧,追寻这灵动的眼神,反而成了他此生最重要的想望!
而今,这想望终於实现了。
「看什么?」他降下俊脸亲了亲她的唇。
「我看你……怎么突然变俊了?」
他抿抿唇,笑了。
袁赐福见了他这抹几乎颠倒众生的温文笑容更是惊讶,不仅瞪大了眼,小手也开始在他的头发上乱拨起来。「不会吧?真的变俊了耶!怎么会这样呢?没道理上过床之後,拙蛋就变帅哥啦!」她越是惊喊,手拨动的速度就越快,窦天官的头发几乎被她搞成一个大鸡窝,惹得他朗笑不已。
他更是宠爱的俯首攫吻她的唇,湿热的舌尖在她的嘴里兜转,几乎倾注他全副的怜爱。当耳边听见她妩媚的轻吟,他缓缓退了开来,任由身下的她努力呼吸补足所需的氧气。
「我本来就长得不差。」高挺的鼻尖轻轻挲过她粉嫩的脸颊,饱含他无言的宠溺。
「骗人!你本来拙得要死。」是因为拿掉粗框眼镜的关系吧?
这女人,全世界只有她对他的长相有微词。「即使知道我拙得要死,你还是喜欢我?没有改变心意吗?」
青葱小手轻轻拂刮著他精壮的胸膛,纤指所到之处都忍不住微微抽动,那结实完美的肌肉让袁赐福不禁悄悄赞叹。
「我不会反悔的啦,这个问题你就别再问了行不行?再问,我要生气了!」娇羞的俏脸酡红著,没忘记这男人即使在方才的热情欢爱中,仍不住地问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