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也看得很投入,不过更用心的在接你吃不完的零食。”仁谖无辜的说。
“真的?好辛苦哦,这样吧,”亚筑一脸同情的说:“待会儿我请你吃饭。”
“算了,你如果真的同情我,下次多给我机会就行了。”仁谖利用机会说出心里的话。
“早说嘛!那有什么问题!”亚筑很慷慨的说,心底却在偷笑。
“现在我们去哪吃饭?” 仁谖尊重女士的意见。
“去华泰吃饭,”亚筑提议,“听说那里的欧式自助餐很有名。”
“你没去过?”仁谖用很怀疑的语气问。
“喂,你什么意思?我是很想去,只是拨不出时间而已。”亚筑抗议道:“听你的语气,好像我很土的样子。”
仁谖无心那样说,只是他以为她应该会常去才对。他急急解释, “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别生气!”
“算了。不跟你计较。”亚筑气冲冲的往前走。
“你别这样嘛!”仁谖急忙追上去拉住亚筑。
“你不要拉我,”亚筑小声的说:“大家都在看了。”
仁谖连忙停止拉扯,追上去小声的说:“你别走得那么快嘛!”
“腿那么长,还走得比我慢。”亚筑打量了一下仁谖,又说:“看你怎么追得到女朋友!”
“我只有对你才没辙的,”仁谖继续追着说:“平时,哪个女人不是对我又投怀又送抱的呢?”
亚筑突然停下脚步,一个转头,正好跟仁谖撞个正着。她仰头冷笑,“嘿嘿,可惜我不是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你得认命。”
“是呀。我很认命,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亚筑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你不怕我搭TAXI跑了吗?”
“我想你应该不会吧!”
“那么笃定?”
“或许你会,”仁谖说:“但是请你看在刚刚我替你接那么多零食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
“好吧!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开车过来,我饿死了!”亚筑露出一副可怜样。
“给我三分钟,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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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谖看着亚筑盘子里的食物,不禁吞了几口口水。
“那么多,你吃得完吗?”仁谖很怀疑的问。
“吃得完啊!难道你忘了,我在信上曾告诉你,以前我可是我们班的‘大胃王’呢!”亚筑又把一大口沙拉往嘴里送。
“我很少看女孩子像你那么会吃,”仁谖说:“也不知道她们是顾及形象,还是故意装的。”
“也许人家正在减肥也说不定。”亚筑仍继续奋斗着。
“那你怎么不会想减肥?”
“我?”亚筑指着自己,“你觉得我需要吗?”
“好像要哦!”仁谖故意糗她。
“宋仁谖,如果你还想再见到我,请你讲话客气点。”亚筑提出警告。
“哇,生气啦!”仁谖放下手中的叉子,说:“你真是经不起人家开玩笑。”
亚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仍然不停的吃。
仁谖继续说:“其实,我觉得你还不至于到要减肥的地方。”
“拜托!别再讨论我要不要减肥了行不行?换个话题怎么样?”
“好呀,那谈谈我们的终身大事;你觉得如何?”
亚筑差点把那口已进入食道的柳橙汁喷出来。
“谈‘终身大事’?”亚筑张大眼看着他。“你想娶谁?我帮你去说媒。”
“你呀!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仁谖说:“我有汽车也有洋房,更可以带你去夏威夷,不用抽奖的哦!”
“这样啊,”亚筑露出很羡慕的眼神说:“但是我要先问我妈妈行不行。”
“没问题!可是得快,否则我娶了别人,你可别后悔。”仁谖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亚筑大叫一声:“好啊,请!”
仁谖连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点!你要大家都知道你叫杨亚筑吗?”
“哼,你最无聊了。想吃我豆腐?休想!”亚筑慢慢的说:“八字都没一撇,嫁你?随便说说罢了。
“我是很认真的,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答应。”仁谖认真的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真的,只要你给我机会。”
“拜托,机会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而且要看你懂不懂得利用,You know?”
“知道,知道。”仁谖以同样得调调回答:“从现在开始,我对你做的每个动作、说的每句话,你都别惊讶。”
“话别说得太早,等你看清楚我以后,看你还会不会说要娶我。”亚筑说得既肯定又笃定。
仁谖很有把握的说:“我是不会改变的。”
“记得你自己所说的,可别后悔。”
“不后悔。”仁谖更笃定了。
“好吧,我会让你后悔的。”
“拭目以待,我愿意接受挑战。”
亚筑不想再和他争辩了。连她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别提宋仁谖了,只凭几封倌、几通电话,再加上见几次面。就可以清楚的了解一个人?那为什么小茜表姐会结婚三个月就又离婚了呢?
亚筑和季凡都以同样的角度在看“爱情”,虽然两人都已到了适婚年龄,但她们却不肯定爱情的永恒,因为她们始终认为,真正的“黑马王子”还未出现!
第五章
季凡匆匆忙忙的冲进校门。
“七点半,”季凡喃喃自语:“快迟到了,惨了!”
平常这时候,她老早坐在办公室中享受早餐了,今天却因为赖床而得拚命的赶去学校。
冲进校门的一刹那,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往靠近大门的角落看。往常商念祖一定会站在那儿等着跟她打招呼,今天大概是自己来晚了,所以不见商念祖的影子。那件外套还没机会亲自还他呢,算了,明天吧!
纪书环提着大包小包冲进校门时,纠察队正准备把大门关上。
“同学,你哪一班的?”其中一个纠察人员说,并作势要登记,“七点三十一分,你迟到了。”
“拜托,大哥,行行好,才迟到一分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拜托,拜托!”书环央求着。
“不行,这是教官说的。”另一个纠察人员不妥协的说。
“如果你不说,教官哪里会知道?拜托啦,一次,一次就好!”书环苦苦哀求。
季凡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想不到这小鬼也会向人低声下气,真是难得。
“纪书环,”季凡走过去。“怎么这么晚才来?跟我到办公室,我有话跟你说。”
“老师……”书环求救着。
“你们快进教室,我会在点名簿上记她迟到。”季凡对着两位纠察人员说。
纠察人员点点头,转身离去。
“老师!”书环再次喊道。
“怎么?迟到还有理由啊!”季凡说:“今天怎么没司机接送?”
“表哥呀!”书环嘟了啷嘴,“他出差去了,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迟到,哼!别提了,说了就有气。”
“出差?”季凡有些惊讶的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他昨天晚上搭飞机走的。”书环愈说心里愈火。
“这样啊!”季凡轻轻的应了声。
“老师,你怎么那么关心我表哥?”书环观察着季凡的反应。
“没有啊!”季凡笑笑又问:“他何时回来?”
“还说没有。那你干嘛问他何时回来?”
“这是你对老师说话的态度吗?”季凡反问。
“人家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其实,商念祖为何会天天送书环上学,只有书环知道原因。说穿了,也只是想多看“沈老师”一眼。但每次逼问念祖,他却一再的否认,真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