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哦!“是清洁工,擦玻璃的吧?”清洁工每个月来打扫办公大楼一次,所以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怎么会是今天?
今天大伙都在办公,清洁公司怎么打扫?陆成舟正狐疑著,执行长已开始摇头叹气的直说不,不是。
“不是擦玻璃的。”
“不是擦玻璃的!”那是干嘛的?陆成舟转过头。
“喝!”他看了一眼,之后也被吓到了——因为小恋竟然搭上洗窗台车,高挂在半空中。
她这个神经病,她……她在干嘛?
陆成舟惊骇著一张脸,而小恋则是看到他在看她,连忙从腰间拿出麦克笔来写字。
0H,MYGOD——,MYGOD——她是想死是不是?她一个女孩子家爬那么高做什么?
“你给我下来。”陆成舟怒吼著。
“董事长,她听不到。”董事长也忘了,这窗子是防弹玻璃制的,连子弹都打下进来了,声音怎么穿透得出去?
“SHIT!”该死的,他忘了玻璃密得连机关枪都射下进来。
“董事长。”
“干嘛?”
“那丫头好像在叫你。”
“你怎么知道?”这窗子不是防弹玻璃吗?陆成舟一抬头,只见小恋拿著大大的字板贴在窗子上。
他奔过去看。
字板上写著——
你欠我五分钟,你食言而肥!
这死丫头,她做事都这么激进吗?他是欠她五分钟,但她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跟他讨、跟他要。
“你给我进来,我给你五分钟。”而这次的五分钟,他会拿来扁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轻忽自己的生命。
陆成舟也在A4纸上写字,贴在落地窗上给她看。
小恋看到了,但却不甩他。她又趴在窗上写字,而她这种行为像是在折磨陆成舟。
她这样很危险的,她知不知道?
她为什么不赶快下来?
陆成舟抽了几张面纸频频擦汗,他还在想自己究竟该不该打电话报警,叫消防STANDBY,等著她摔下去。
就在陆成舟胡思乱想之际,小恋又把纸板贴在落地窗上。
陆成舟眯细了眼看。这次她写著——
不行!这次你得给我五十分钟。
“为什么?”居然给他讨价还价!他立刻回给她一张A4。
但不得不说,这大胆女孩的惊人作为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因为得防你这个小人又使出什么歹心步数陷害我。
她想五分钟她一定办不到正事,因为他是个妖孽,是个会迷惑人心的妖孽,她一个不小心就会岔开正题,又被他要得团团转,因此她得小心为要、步步为营,得像防小人似的防著他。
她很坚持,而陆成舟觉得她一定是个没脑袋的女孩,她凭什么以为她要胁他一定会有用?
她以为他会在乎她一个弱女子站在半空中会有多危险吗?
不,不会。
他才不管她死活呢!陆成舟铁了心的这么认为著……但就只是以为。而他的执行长很吵,一直看著外头在鬼叫著,“哦——我的妈呀、我的妈呀——”
陆成舟觉得他吵死了。
妈什么妈,他妈不是早在十年前就死掉了吗?
“风吹来了……她在摇……哦!不,是洗窗台车在摇……”执行长不断地鬼叫著。
而陆成舟则是不断的吼著,“SHIT、SHIT——”他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该死的,为什么?他真在担心她吗?他倏然转身,赤红著双眼命令她下来。
“那你是答应了吗?答应给我五十分钟的时间?”她再度把她的条件贴在窗子上,根本不顾自己的死活。
她这副豁出去的样子让陆成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他发现自己输给她了,他竟然远比她还要在乎她的安危,所以,不管他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
“我答应了。”他咬牙切齿地点头。
“0H,YA——”那个神经病竟然还跳起来欢呼。
哦!他头晕、他心脏无力,他要晕倒了——陆成舟扶住桌面,才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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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一个男人来求我?!”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出生入死,弃自己的性命于不顾!这个做法让陆成舟有点小不爽。
那男人是什么东西啊?值得她为他这么做!
想他陆成舟名列黄金单身汉的榜首,都还没一个女人肯这么痴心的待他,而她竟然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不顾生死!
“你喜欢他啊?”他忍不住猜测。
“你耳背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喜欢他这类的话?”他别乱说行不行?“我都说了,他的女朋友是你的新欢。”
女朋友,他听清楚没?江离有女朋友了,而那个人不是她;更何况她干嘛要喜欢江离啊?那个爱哭鬼!
“哪一个?”他的女性朋友那么多,哪个才是那个寻死觅活男人的女朋友?
还问哪一个!喝!这个哚心的花心男,小恋最看不起这种男人了,凭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拈花惹草。
“你新欢有很多个吗?”
“不,没有很多个,因为,我下习惯脚踏两条船。”
“为什么?”她下相信他是那种懂得“贞操”两个字怎么写的男人。
“因为我是个旱鸭子,我不会游泳。”所以他伯脚踏两条船有一天万一船翻了,他会因此而溺死。
“哈哈哈。”她假笑两声,摆明了他说的冷笑话一点都下好笑。“丰可颂,你认不认识?”
“我秘书室的秘书之一,上个月才调上来的。”对辛可颂这个名字,他还有点印象。
“上个月才调上来,你就跟人家有一腿了!”他是什么男人啊?一点节操都没有!
“她长得国色天香。”
“她是人家的女朋友耶!先生,人家长得再美也下关你的事吧?”
“只是女朋友又下是老婆,事情都还没成定局呢!”陆成舟摆明一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姿势。
他要下要脸啊?“先生,人家的男朋友都要跳楼自杀了,你有点同情心行下行?”
“为了一个女人就想寻短见,那男的真没志气。”
“辛可颂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那你呢?你又是他的谁?”说来说去,陆成舟还是对她的身分比较好奇,她要是谁都不是,干嘛来管这件闲事?
“我下能只是单纯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天哪!他干嘛问这么多啊?他不是时间很宝贵?就连五分钟都要跟她斤斤计较,现在怎么又时间多得下得了,还有空在这问东问西的!
他不嫌烦,她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小恋大呼受下了,她下习惯跟这么帅又这么花心的人站在一块,所以还换了个远远的位置坐。
“你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侠义人工,所以要我相信这个理由,倒下如要我相信它只是你用来接近我的一个借口。”
“你赢了。”小恋举白旗投降。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无一例外。
哦——天哪!她再跟他谈下去,难保她不会被他气得脑溢血。
“好吧!我承认,我是被逼的,因为如果我下帮江离的话,他会眺楼自杀。”她想如果她再不说实话,他可能会自恋到让她想吐的地步。
“这事你已经说过了。重点呢?”
“重点是江离租的房子是在我的名下;如果他死了,我的房子会租下出去,更惨的是,说下定哪天还会变成第四台争相来访的鬼屋;我不愿意见到那种状况,所以你帮帮我吧!对于我刚刚提的事,你能不能认真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