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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树白将片子带回自己的房间时,以眼角余光偷瞄了片名一眼,在众多片子当中,竟然有一部片子是同志的A片!
这种东西他倒是第一次看到,不知道里面都在演虾米鬼东东耶!
平树白突然有一股冲动想放来看,但片子才刚拿出来,他又觉得有点不妥。
他怎么可以着了程成语的道,程成语让他看这种片子,他就真的听他的话,真的去看同志A片?他干嘛那么乖?
平树白又把片子放了回去。但随即念头一转,又想着,这部片子放在他这里,他若真的看了,程成语也不知道,所以,他就……只看同志这一片就好了。
平树白基于好奇,不断的对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他还是把片子放了。
片子一开始,两个男的便脱光衣服开始做,而从头到尾就只有喘气声,比寻常的片子还无聊,一点也不有趣。
但是,光是这样,平树白仍然被挑逗得脸红心跳。
他的欲望在紧身的牛仔裤内肿胀得好不舒服,于是,平树白顺手就把长裤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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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长裤了耶!”
程成语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监视器里的萤幕,看到这一幕,开心得跳起来。
“脱内裤、脱内裤、脱内裤——”程成语比平树白还兴奋,在自己的房里鼓噪着要平树白赶快把内裤脱了。
“耶——真的脱了耶!”程成语开心得直欢呼。
哦~~那就是学长的身体喔!
程成语怕看不清楚,还跑到三十三寸的大萤幕前,守着电视机,看得两眼发直。
“真想永远都能看到学长的身体——”
“真想把这一刻停住,变成永恒……”
程成语不停的喃喃自语着。
脑中灵光一现,他突然想到,他可以把这个画面录下来啊!
这样一来,纵使学长每天不给他看,他每次想看学长的身体时,还是可以把录影带拿出来,以慰借他的相思之苦。
程成语一想到这个点子,立刻行动,拿了一卷空白录影带,当下将画面给录了下来。
程成语心醉神迷地看着平树白的身体。
“学长真的好美哟——”他真的好想抱抱学长,哼!学长都不给他抱,好讨厌喔!
“学长,你让我抱一下好不好?”程成语问着萤幕里的平树白,他修长的手指则游移于萤幕上平树白的身体!
他好喜欢、好喜欢学长耶!
“学长,你让我喜欢你好不好?”程成语再次问着萤幕里的平树白。
程成语看着平树白的模样,他突然变得好渴、好渴——
哦~~不行!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一定会变得欲求不满。
嗯~~他必须先想个方法得到学长的人,唔——或许得到学长的人有些难,那他退而求其次,先得到学长的身体好了。
对,他要先得到学长的身体,这样,他才不会因为一直憋着没有发泄,然后日后变成一个怪老头!
哇哩咧~~程成语愈想愈恐怖,他才不要变成怪老头,因为,那样会很悲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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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能早一点得到梦寐以求的身体,程成语只好设下陷阱等着平树白自动跳下去。
但是他心想,今天应该是学长的第一次……呃!第一次被人家上,所以,如果他太用力,学长可能会很痛!
如此一来,他便会露出破绽,让学长知道他对他非礼过,而一旦学长知道他非礼过他,学长铁定会避他如蛇蝎的奔离他的身边,不再跟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不行!他不能为了一时的欲望而失去学长,那他还是先忍一忍好了。
他决定今天晚上就只要抱着学长的身体而不要上,这样一来,学长就会以为自己只是在作春梦,不知道他已经被他的弟弟非礼过了!
耶~~程成语不禁因自己的思虑周详而频频点头、奸笑不断。
他真是个心思缜密、心细如发的美少男呢!
只是,如果不上学长,那相对的,学长今天的体味就变得很重要,因为,学长的体味会直接影响到他处男的第一次耶!
“学长、学长,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平树白在煮晚餐,程成语突然冲进厨房问他道:“学长,我们今天晚上会吃大蒜吗?”
“不会。”
“那你今天的菜单里有红番椒这样的东西吗?”
“也没有。”
“哦——”程成语一听到平树白的答案,便开始暗自窃喜,但是,随着他的目光不小心瞄啊瞄的,竟然看到厨房里有一颗洋葱!
“学长!”程成语吓得马上惊声尖叫。
“干嘛叫得这么大声引。”吓他一跳。
“我们家为什么会有洋葱?”不能啊!
“因为我们今天晚上要吃洋葱炒蛋,所以会有洋葱。”问废话。
“不行!我们今天晚上不能吃洋葱炒蛋。”程成语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为什么不行?”
因为吃洋葱、大蒜或红番椒这种刺激性的食物,学长的味道就会变得辛辣,而他讨厌那种味道,不喜欢那种味道。
“我最讨厌吃辛辣的东西了。”程成语皱着一张俊脸,表明他的厌恶。
“你讨厌就别吃啊!”平树白才不想理会程成语的喜恶咧!奇怪,他不爱吃就别吃,他又不会强迫程成语非吃洋葱炒蛋不可。
“你可以把整盘炒蛋都留给我。”平树白一点都不介意。
“不行!今天我们要吃——吃鱼、吃肉。我最喜欢吃牛奶了。”程成语笑得好甜、好陶醉。
“我们还可以先喝点水果酒。”
“太好了,我去准备水果酒。”这样一来,他还就可以把他准备好的药放进水果酒里,等学长一喝,就会陷入幻境,到那时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嘿嘿嘿!
程成语忍不住窃窃地笑了。
程成语实在是太得意了,所以,他完全没有看到今天晚上平树白还是炒了洋葱蛋,而且还是好大的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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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成语终于把平树白给撂倒了,但是——
很不幸的,今天晚上学长还是吃了洋葱,不过还好,在他的努力之下,学长灌了更多的水果酒。现在他就只希望当洋葱碰上水果酒之后,味道不会变得更奇怪。
“学长,你会不会热?”程成语拍拍平树白的脸,看他的神志清不清醒。
平树白的酒意相当浓,而且,程成语还使坏地在水果酒里加了一些些的催情剂,所以,现在他根本就是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学长,你热不热?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程成语在他的耳朵旁边问。
平树自觉得自己好想睡喔!却感到耳边老是有人吵他,真烦!“走开!我不热、不、不脱衣服,不要脱、脱衣服……”平树白醉醺醺地打了个酒一膈。
“呃——”而后,他便吃吃地笑开了。
程成语看平树白是真的醉了,这下子才不管平树白说不可以,还是一股劲地帮他把衣服全脱了。
平树白还在抗议。“不、不脱衣服不要脱、脱衣服……”平树白的一双手在那里挥呀挥的。
程成语嫌他的手碍事,便抽掉自己的皮带,将平树白的手绑起来。
“为、为什么——绑、绑我的手?”
“学长乖,听话哟!不要动哟。”程成语轻声细语地捱着平树白的耳畔低语!安抚平树白的情绪。平树白还真的听话的安静了下来,静静的让程成语把他的衣服脱光光。
除去平树白的衬衫,平树白袒胸露背,精瘦结实的胸膛在晕黄的灯光下变得极为妖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