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说得倒是合情合理!蒋善文胸中的怒火立刻平息许多。
“可你有孕在身,我又不能做!”他也很想,可他不能啊!
“我……”舒玺才要开口。
蒋善文马上警告她,“不要告诉我,你可以跟我做喔!”他是绝对不会动她一根寒毛的──当然,前题是在舒玺还没生下孩子之前。
“我又没有要跟你做~~”她嗫嚅的说,心底无奈的唱起太委屈,这样她要怎么样才能怀孕嘛?
“那你还挑起我的欲望,你是存心想害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你是我老公,是我的阿娜答,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是我……”她很狗腿的拍着马屁。
“说重点。”蒋善文不耐烦地打断舒玺喋喋不休的赘词。
“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舒玺还是找个空隙把话给说完。
“重点,重点啦!”蒋善文又对着舒玺吼了。
“好咩~~人家就要说了咩!干嘛这么凶、这么不耐烦地催人家呢?”舒玺嘟着嘴,小小的抱怨了一下。“重点就是我有万能的双手呀!”
舒玺笑得极为暧昧,她问蒋善文说:“亲爱的老公,你知道万能的双手能做什么事吗?”舒玺的双手晃啊晃的,直在他的面前招摇。
万能的双手能做什么事?
蒋善文的眉头一皱,回答道:“煮饭、洗衣、拖地,做家事。”
“哎哟~~你一点都不罗曼蒂克,再想想。”舒玺又秀出她美丽的十根手指头。
“马杀鸡?”他试着从别的方向询问。
“不是。”
“带小孩?”他试着想像她当妈的模样。
“不是。”
“写字?”
“不是。”舒玺愈听脸愈沉。拜托!这些事大人小孩都能做,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要再猜了。”
他若再猜下去,难保她不会吐血身亡。“我是说……我可以帮你DIY啦!”舒玺边说,手边往蒋善文的欲望罩上去。
那里鼓鼓的,早就变成了一座小山。
她倏地剥下蒋善文的长裤跟贴身衣物,用小嘴含住他的欲望。
“这样呢?你喜不喜欢?”她更坏心的挑逗他。
“喜欢、喜欢、好喜欢……”蒋善文的呼吸已转为急促,他把背往上挺,让自己的坚挺能更深入她温暖的小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这一顶,差点顶到舒玺的喉咙里,她难过的赶快把蒋善文的男性给吐出来。
“不──别走──”蒋善文把舒玺的头往下按。“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啊!没做完全程!我会很难过……”他快不行了!
蒋善文按住舒玺的头,快速的将自己的欲望往她的嘴里送,一进一出的律动着。
倏地,他知道自己即将达到巅峰,他飞快的把自己从她的口中拔出──
灼热的种子喷了舒玺一身,形成了一幅暧昧的画面。
舒玺一时被他急切的举动看傻了。
蒋善文觉得很不好意思。“我不该贪图享受的……我、我帮你擦擦。”
他的手往舒玺的胸前摸去,碰到她硬挺的乳尖,一阵酥麻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身子。
“不要!”舒玺把蒋善文的手按在她胸前,不让他从她的身上擦拭掉他的“精华”。
这精子可是她好不容易才要来的,她绝不让他贡献给卫生纸或是垃圾桶,她要把它们抢来当她的孩子。
“不要擦!”她很坚持的表达她的意愿。
“可是……”
“不管!”舒玺不让蒋善文替她处理善后,脑子里也快速的在想法子,企图留住可以制造孩子的小东西。
“蒋善文,我问你,你知道什么是泰国浴吗?”哇~~她想到了绝妙好计啰!
“知道啊!”
“那你洗过吗?”
“当然没有。”他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儿郎,她是把他想成什么了?所以,他没好气的否认道。
“那我帮你洗好不好?”这就是她的方法。
“你会?”
“对呀~~人家以前去过泰国,看过泰国浴的洗法耶!”这样胡乱掰,他会不会不信?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委屈你了?”此时,他满脑子装的都是黄色思想,完全将理智摆两旁了。
“不会啊!这些是阿娜答你的精华,我爱它们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觉得委屈呢?倒是你──你为了人家怀孕的事,欲望迟迟没有办法解决……我、我……觉得很内疚呢!”
“为了补偿你!我做一点小小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舒玺推了蒋善文一把,让他的身子往床上躺去。
舒玺悄悄抹下身体上的爱液,再往蒋善文的身上抹,再偷偷的用自己的那儿去磨蹭那沾有“精华”的地方。
“舒、舒玺……”蒋善文的呼吸瞬间转为急促。
“嗯?”舒玺用鼻子喷气,身体却不停的来回往沾有精子的地方猛蹭。
“舒、舒玺……不是、不是这样子的……洗……洗泰国浴是用胸部……洗,不是、不是……不是用那里、不是、不是用那里──哦~~天哪!”蒋善文舒服地直呻吟。
他脑中只有快要爆炸的感觉,至于舒玺洗的方法对不对,此刻他完全不计较了。
而舒玺呢?拜托!她才不管泰国浴真正的洗法是怎么洗哩!她只想早点得到蒋善文的精子,早点怀他的孩子。
舒玺腰肢款摆,不断的想用腹部的力量把蒋善文的精子全给吸进她的子宫里,因为,那里有她的卵子正在等着呢!
耶~~她可以如愿怀孕啰!
※ ※ ※
舒玺度完蜜月,一回到台湾,马上去找房世伶,请她替她诊断,看她有没有怀孕?
而房世伶却给舒玺一个青天霹雳的答案。“没有!你没有怀孕。”她说得斩钉截铁。
“什么?没有!怎么会呢?不是体外受精也能怀孕吗?”舒玺很确定她有听过这样的新闻。
“小姐,体外受精的机率很小耶!”房世伶真想拿舒玺的头壳去撞墙。
“小归小,但机率也是有的不是吗?”
“是是是,你说的都有理,但是……我的姑奶奶呀!你难道忘了一件事吗?你的经期才刚过耶!”
“请容我提醒你,小姐,那时候还是女孩子的安全期好吗?只要在安全期做爱,纵使是不戴保险套,直接射精在女生的体内,那也一样不会怀孕的好吗?”房世伶没好气地边解说边猛摇头。“真不知道你这几年的护理课是怎么读的,连在安全期时做爱不会怀孕都不知道!”她也未免混得太凶了。
“呜呜呜……你怎么这么凶?我没有怀孕都已经很委屈了,你还要这么凶……这么凶的骂我?”
舒玺当场就哭给房世伶看,吓得房世伶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我不凶你就是了,你别哭好不好?”房世伶赶紧翻出面纸,抽了几张递给舒玺擦眼泪。
“好、好……那、那我、那我不哭……”舒玺一抽一抽的啜泣着。“但是、但是、你、你……要帮我一个忙、一个忙。”
“什么忙,你说。”她帮就是了。
“就是、就是跟我演一出戏,骗、骗蒋善文说、说我……虽然怀孕了,但是、但是还是可以做爱……做的事啦~~”舒玺边说边啜泣。
“不行!”房世伶想都不想的便一口拒绝。
听到房世伶说不行,舒玺赶紧把眼泪、鼻水收一收,不再装哭了。“为什么不行?”她凶凶的质问房世伶。
“因为蒋善文认识我呀!你忘了!你结婚的时候,我是你的伴娘耶!如果这种骗人的话是由我来说的话,你想,依蒋善文的聪明才智,他会相信吗?”房世伶小小的夸奖了蒋善文一下,舒玺马上就得意忘形得忘了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