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那位让你如此深情爱她的幸运儿是谁吗?”
“她叫齐霏儿,是个十八岁的休学少女,她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纯真无邪,或许你会认为我配不上她,我也曾如此的困扰过,但是我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爱她,所以我决定用一生的生命来爱她、来珍宠她,让她不会后悔让我爱上她,我会昵称她霏儿,上回您到费家大宅来做客时,也曾见过她,就是那个把菜肴倒在齐于轩先生身上的俏女佣。”
原来这两个相爱的人,虽然相爱着对方,但是却连对方的底细、真实身份都还没弄清楚,尤其是霏儿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难怪这个呆头鹅会拒绝他联婚的提议;不过这个费孜哲是个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人,这几次谈话下来,齐后页知道他一定不会轻易饶过欺骗他的人,而霏儿又欺瞒他这么大的一件事,看来这两个有情人要终成眷属之前,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协调和沟通。
“费孜哲先生,对于你的决定我尊重你,那么我们的合作计划就这样敲定,既然你已经证明有足够的财力可以买下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下个星期带着你的合约来见我,至于那百分之四十的股权,目前我想你先不用买,等过段时间,我们再来讨论。还有希望你能好好对待那位帮你获得这次合作权的小佣人,等你们结婚时,可别忘了包个大红包给我这个始作涌者。”齐居页豪爽地握住费孜哲的手表示他们合作的计划已经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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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告诉过自己不少回了,但是从东成大饭店出来后,霏儿脑中想的依然是费孜哲和陈安琪在床上的画面,怎样都挥之不去,虽然可以确定他昨晚留在东部的目的是为了和齐居页谈生意,但是他不可能谈一整夜的生意啊!那接下来的漫漫长夜,他和那只高傲的狐狸精又能做什么呢?何况东部那么纯朴的市街,根本没有什么夜生活可过啊!
教她怎能不嫉妒呢?只要想到陈安琪光着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横陈在费孜哲的床上,霏儿就想把他们两人都给毙了,一整个晚上脑中盘旋的都是这些画面,教她怎能入眠呢?
霏儿的心情在早上起床时,已经恶劣到不想去上班的地步。结果低着头走在费家大宅的霏儿差点撞上了陈安琪。
“齐霏儿,你今天忘了带眼睛出门吗?”陈安琪气焰高涨的讽刺着霏儿。
“对不起。”霏儿心情颓丧到连和她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哼!如果你老是心不在焉,要不就是喜欢偷懒的话,我劝你等会儿就告诉孜哲你不做了。对了,孜哲要你马上去见他,那你现在就可以告诉他,你要是不敢讲的话,我可以帮你跟他说。”
“多谢你的关心哦!至于我要不要辞职是我的事,不用你担心。”霏儿虚伪地向她鞠个躬,然后,不给陈安琪反应的机会,快步往费孜哲的办公室走去。
阳光好温暖,空气中有着淡淡的桂花香,时序已进入秋末冬初了,霏儿一听到费孜哲要她立刻到他私人办公室去,她愉快得想跳起来大声的欢呼,她一蹦一跳的脚步愈走愈快,而她的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一扫早上的沮丧,她觉得自己似乎置身在云端。
当她见到费孜哲开门那一刹那,霏儿觉得整个世界都被乌云给遮住了,他那眼下的黑影是那么的深刻,表示他和陈安琪忙了一夜,但他们忙些什么呢?真教人费疑猜。
“你的生意谈得怎样呢?页先生答应了吗?”她问。
“这次的生意成功得令人有些意外,而且页先生也一反当初的刁难,不但一下就答应,所以一切都很成功。”
“恭喜你!那我可以和你谈一谈吗?”
“好啊!”费孜哲把门打开些让霏儿走了进来,两只手也急促地来回摩挲着她的背脊,让她贴向自己更紧更紧,几乎要把她揉入自己的怀中,当她挣扎的需要一口新鲜的空气时,费孜哲抬起头来让她喘口气,并且依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诉说着他的相思,“哦!霏儿,我好想你,你可好?”
“费先生——”
费孜哲表情气愤地捂住她的嘴,让她话都没说完,不解的望着他。
“霏儿,我说过你要叫我‘孜哲’,要不要我带着你念一遍?”
“孜……唉呀,我不习惯这样叫,就叫费先生有什么不好呢?”霏儿话刚说完,费孜哲就再一次用他那性感的唇堵住她的,吻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时,才放开她。
“霏儿,下回你没叫我孜哲时,我就知道你是那么的渴望我的吻,而我一定愿意让你吃我的双唇,怎样吃够了没?”
霏儿脸色绯红呢喃的轻叫着,“孜哲,我……啊!”费孜哲紧抱着在怀中的佳入并且尖叫了一声,这是霏儿第一次在他面前亲密的叫他孜哲,难怪费孜哲兴奋得一把抱起她,转了好几圈。
“霏儿,我叫你来是要给一份特殊的礼物,快打开来。”他递给霏儿一只红绒的长方形珠宝盆,并督促着她打开来。
霏儿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个设计精巧的盒盖,里面躺着一条有些眼熟的凤形玉佩,她拿出玉佩在手上把玩鉴赏,一再翻转的仔细端详,原是阁楼上所发现的那对龙凤玉佩之一的凤形玉佩。这不是一对吗?为什么他要把相嵌的龙凤玉佩的凤形玉佩给她呢?那不是他们家的……
“喜欢吗?”费孜哲看霏儿面无表情的一再翻着玉佩,猜不出她到底喜不喜欢,只好开口问她。
“这很漂亮。”霏儿几乎透不过气的回过神来,把玉佩放回珠宝盒,盖上盒子,“它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她把盖好的珠宝盒递给他。
“别孩子气,好吗?”费孜哲把珠宝盒推回她,“就是因为你,我的一大堆困扰才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迎刃而解。”
“可是你已经送我一辆贵重的跑车了。”
费孜哲爱怜地揉揉她那乌黑柔细的长发,“你就当那台跑车是公司送你的,而这块凤形玉佩则是我私人送你的。”费孜哲打开盒盖,拿起玉佩轻轻地为她戴上,“好了,别再跟我辩了,我帮你戴上后,绝对不准拿下来。”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那白嫩细滑的肌肤,推着她转向身后的镜子。
他们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费孜哲毫不掩饰那深刻的欲望,霏儿则不知如何反应他的欲望,呆然地凝视镜中他那双深邃的双眸。费孜哲仿佛读出她的疑惑,他子夜般的眼眸闪着亮光,颤抖着双唇正轻轻的移动……
“孜哲,我——”陈安琪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打破了他们两人的迷咒。
眼睛尖锐的陈安琪,在瞥见霏儿胸前的凤形玉佩时本来是一脸笑容的表情,马上就扭曲成一副嫉妒的嘴脸,恶狠狠地瞪着霏儿,直直走到霏儿的面前,给了她一个要她小心的眼神。
陈安琪记得那一天一看到龙凤相嵌的玉佩时,向费孜哲要了老半天,他就是不肯给,而这会儿他却硬是给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妮子,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如这个小东西吗?虽然气愤得很,但是她转身面对费孜哲时,又马上换回那娇柔的笑脸。
“孜哲,电脑室出现了一个大问题,我们的电脑又被切入了,而……”
费孜哲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推开霏儿,急忙跑了出去,当霏儿追出来时,费孜哲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外,她跟着急忙地追到电脑室,当她从休息室的透明下班窗看到他和程威翔在讨论事情时,她急忙地想进到电脑室向他解释,但陈安琪挡住她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