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一脚往他踹去,杜兰非常不爽。「要你滚远点,你听不懂人话啊?有骨气的,给我一年後再滚来!」
「男人婆,我承认我没骨气!」险险闪过攻击,邵允刚双脚制住她的,嘴角漾笑。「要我一年不来找你,这不等於判我死刑吗?而且你怎么忍心让我错过宝宝在你肚子里的成长过程?这样,我会愧对宝宝的!」他要当个好爸爸,而当好爸爸的开始,得从宝宝在肚子里就要开始有互动。
「你要陪宝宝成长?」讽刺冷笑,她很好心建议。「去找林姿月,她会很欢迎的。」
「男人婆……」无奈抹脸,邵允刚心里开始哀嚎。「人家都说流产了,你还硬要人家怀一个,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怎么会呢?有你邵大种马在,要怀多少个都嘛简单得很!」撇嘴冷哼,空气中有点酸酸的味道。
嘿!男人婆吃醋啦?不愧是花丛老手,邵允刚很快就嗅出酸意,这下可笑得开心了。
「你、你笑屁啊!」被笑得恼怒,她泼辣骂人。
「男人婆,我这匹种马如今只想在你这亩田上耕耘播种,别人可没那种荣幸。」懒洋洋一笑,不由分说,硬是强索一个热吻。
「你、你很讨厌耶!」努力逃出狼吻,她红著脸怒骂。「我在生气,你还敢给我偷吻!」
「什么?我这么热情勾引你,你竟然还有心情生气?男人婆,你这不是摆明我技巧不好吗?不行、不行,我得为自己讨回面子……」邵允刚耍贱,故作被侮辱样,嘴唇一嘟就要凑上去讨回面子。
「你……你神经啊!」见他噘起章鱼嘴,杜兰忍俊不禁地大笑,这才明白上回为何她噘起来的时候,他会笑成那样。
嘿!总算笑了!男人婆只要一笑,什么鸟事都会烟消云散的。
「男人婆,不生我气了吧?该答应嫁给我了吧?」以额抵著她的,邵允刚黑眸闪著炽亮光芒。
「那你以後还花不花心、玩不玩女人?」明知他和她在一起後,再也不曾和别的女人有牵扯,杜兰还是忍不住想得到他的保证。
「玩!当然玩!」石破天惊给了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你……」没想到他死性不改,杜兰气结。
「我以後只玩一个名叫杜兰的女人!」赶在她翻脸踹人前,飞快吐出真意。
「你……混帐!」转怒为喜,她漾出笑来。
「该嫁给我了吧?」结婚手续得赶快办一办,免得他的小孩成了父不详的私生子。
「好啊!」黠笑答应,趁某贱胚大喜之时,冷不防地再补上但书。「等我观察个一年,确定这一年你真守身如玉,我就嫁给你吧!」呵……看他的表现罗!一年很快就过了的。
「一年?」邵允刚差点没吐血。「男人婆,我没听错吧?」
「放心!你的耳朵没被牛屎给糊到,绝对听得一清二楚。」拍拍他肩膀,杜兰笑得很开心。「这是我对你的考验!而且这一年不准碰我,我那条净身条款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在玩我!」鬼吼鬼叫抗议,急忙为自己争取权利。「你要考验我,我没话说,可是连碰你都不行,这就太苛刻了!」
慎重而认真地点头,她挑眉一笑。「如果你有办法禁欲一年完全不碰女人,我就会相信你有坚定的意志力,以後不管任何女人勾引你,你都能把持得住,那么我嫁你才有意义啊!」以他的外貌、身家,相信有不少女人会自动来引诱,若这家伙在这难熬的一年都能坚守了,相信以後也可以的。
老天爷啊!赶快劈下一道雷轰醒这女人的脑袋吧!不然轰死他也可以啦!
邵允刚无语,直接躺在床上装死……一年?她乾脆把他阉了算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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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因为以前风流,玩了太多女人而遭到报应是不是,反正某枚贱胚真被施以禁欲一年如此惨无人道的极刑。最悲哀的是,他完全不敢因此愤而向外「求援」,只能悲凄的靠著万能的双手来服务自己可怜的小老弟了。
如此熬呀熬的,总算熬到某男人婆生下一尊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又经过坐月子等等复原时间,好不容易,这难熬的一年刑期总算期满,也是该猛虎出闸的时候了。
「男人婆……」充满情欲的双手,悄悄从背後往前抚上杜兰因生育,而从平原稍稍变成小山丘的胸前……
「啪!」毫不留情地打下不规炬的古铜大掌。
「你没看见我在喂妹妹吗?」压低嗓音怕吓哭正在吸母奶的女儿,杜兰口气却很凶恶。
「我也需要你的哺育啊!我可比妹妹还可怜,都饿一年了……」邵允刚满是委屈。他已经憋了一年了耶!
「既然都饿一年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你等一下啦!」突然想到净身条款已经届满一年,杜兰娇涩地瞥他一眼,脸色微红。
贱胚子这一年来的表现确实良好,从以前的风流公子变身为好情人、好爸爸,是该给他点奖励了。
乍看她忽展羞色,邵允刚心中一荡,只觉满腔的情潮几要盈溢。「妹妹,你吸快点,别和爸爸抢食物,不然以後别怪我不疼你!」自身後缓缓搂抱住她,他好笑地威胁才三个多月大的女儿。
「你在说什么傻话!」横睨一眼,杜兰忍俊不禁的笑意。真没见过这种人,竟然威胁还在襁褓中的女儿。
耸耸肩,邵允刚魅惑邪笑,可不觉得自己有错!
轻啐一口,杜兰不理他,迳自喂奶。没多久,就见小婴儿饱足而乖乖地闭上眼酣眠睡去。
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到婴儿床上,才起身,她已经被在旁虎视眈眈的邵允刚给一把拦腰抱起,丢到柔软大床上。
「男人婆,今天我非将一年来的苦闷好好让你了解不可……」压住她,他情欲勃发地宣誓。
「贱胚子,我怕你不成?有种就来啊!」眼眸耀动著闪亮光芒,杜兰勾起挑战笑痕。
「很好!」接下战书,他嘶哑邪笑,猛然低头覆住带笑的红唇。
但见温暖的房间内,一旁的婴儿床上,小女婴幸福酣眠;而柔软大床上,女婴的父母正火热交缠,上演著激情春宵进行曲……
终曲
安宁恬静的小公园内,双人休息椅上躺著一本被风翻开的商业杂志,好巧不巧地正好停留在一篇名人专访的内容上面——
记者:「……距离上次访问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这一年来,东昊企业依旧维持著金鸡母头街,仍然走求职者最想进的企业第一名,邵副总裁一定很高兴吧?」
邵允刚:「这是当然!难不成我该为这种成绩哭泣吗?」
记者:「呵呵……邵副总裁依然如此风趣!访问到最後,本人有个题外话想替女性读者发问,想必邵副总裁不会介意吧?」
邵允刚:「这似乎是你的老习惯了,问吧!」
记者:「那我不客气了!去年你曾因与影星林姿月的绯闻风波而闹得不可开交;之後就好像转性似的,再也不曾听闻和女人有任何牵扯,请问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想说说你与林姿月的这段关系吗?」
邵允刚:「哈哈……我想那个林姿月还没那么大的影响力,致於她这个人,基於绅士风度,我实在不想评论。」
记者:「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个流连花丛的女性杀手收山转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