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软了就躺下,好方便我上下其手。」赵英汉当真将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抚摸圆浑曲线。
冬天的咯咯笑声转为轻吟。「终于忍不住了吧!牧场主人化身为恶夜狼枭。」
嗯!好粗糙的指腹,刮痧似磨过她小麦色肌肤,带来强烈的酥麻感和快感,她相信她会喜欢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她的身体比她诚实。
「少用妳可恶的嘴激怒我,现在是白天还不到晚上,还有,台湾没有狼。」只有一个为爱痴狂的男人。
她好美,美得令他害怕,忧虑一时没捉牢任她由手中飞走,投入其它男人的怀抱。
唔!也许是女人。
眼中闪耀着浓浓情欲,因不安和张扬不出的怒气而感到欲望奔流,两手忙碌不已的赵英汉不承认他快被生醋淹过喉咙口,一身酸得几近灭顶。
她该死的令人想征服她,用名为爱情的绳索将她层层捆绑,叫她挣不开也不愿撑开,自愿沉溺的化为笼中鸟,每日为他鸣叫爱的乐章。
女人,绝对是世上最复杂的生物,男人永远也没有搞懂的一天。
「受教了,不过我这张可恶的嘴想吻你。」台湾没有原生种的狼,可有他这头变身狼首。
顿了一下,他低头吻上冬天的唇。「乐于从命。」
摩挲的唇瓣如细纱一般柔顺,腹里的怒气早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囤积已久的热源,似盘桓不去的云层集中在男性精华处。
他的火烧得正旺,不容她逃脱。
充满浓欲的眼阴闇得叫人动情,他用放开的热情追逐她口中的丁香舌,或吮或挑的辗转翻覆着,强悍的霸气执着于对她源源不断的爱意。
这是挑情的吻,也是附爱的吻,交付生命的狂恋痴傻,意欲将她卷入无止境的爱潮里。
爱没有尽头,燃烧殆尽的灵魂仍会继续爱着,直到延续至来世。
生生世世,世世生生,耿介正直的赵英汉允诺他永世的爱意,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一旦说出了口就不会后悔,即使他只用心告诉她。
「你会不会……觉得进展太快了?」冬天微喘的趁着他的嘴忙于其它地方时,吐了一口大气的问道。
「不,我认为还是太慢了。」他为她心动了十年,现在的速度简直是乌龟在爬行。
「慢?」她可不这么以为。
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被剥光了,连最难脱的贴身牛仔裤都已经丢弃在一旁,她很难想象他所谓的慢是慢到什么程度。
他在她身上点火。
「妳话真的很多,而且常用在不该用的时候。」譬如此时她只需要发出呻吟声。
轻笑的冬天一脚勾着他的臀,双手在那头比她还长的发中穿梭。「大男人主义。」
「我最近才发现的,因为我所爱的女人非常难驯。」
他的技巧不算熟练,完全出自本能的找寻她的敏感带,他对女人的经验并不丰富,而且采只取不付的态度宣泄欲望,从没想过要如何满足身下女子的需求。
或许他真有点大男人的心态吧!从不认为男人在射之前,女人也应该得到些许快乐,他只着重于自己能不能得到高潮,而忽略了女人也有这方面的需要。
和所有大多数的男人差不多,他在完事后,不是立即起身淋浴,便翻身一睡,什么事后的安抚轻语,他一概不理。
毕竟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都是各取所需的男欢女爱,他们要的都很简单,只是单纯的性欲而已,而且他不爱她们。
一夜过后各分东西,彼此不留名姓、不留地址,再见面也不用打招呼的当陌生人擦身而过,不让夜晚的激情留到天亮。
不过为了省却不必要的麻烦,通常他不会和同一个女人再度发生关系,她们黏人的时候真的令人吃不消。
「赵先生,你这句话是恭维吗?」冷不防的抽气,她的笑容微微扭曲。
「不,我在申诉身为男人的不公,妳让我疯狂,冬小姐。」他一把扯去她的内衣不知扔往何处,饥渴的唇舌如新生婴孩渴乳般一口吮吸。
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冬天摩擦着他的身体,渴望他能填满她。「你的衣服……嗯……似乎穿得太多了。」
她想抚触他偾起的肌臂,结实有力的臂膀充满阳刚和线条的美,叫她难以自持的狠咬一口,沁入口间的腥甜让她更加兴奋。
她想她一定有潜在的暴力因子,只是尚未遇到机会全部发挥。
好坚硬的肉质呀!她已经为了拍照而晒得像个小黑人,没想到和他黝黑如铜的肤色一比,她的肌肤细致得宛如粉红的幼虾,通体晶莹。
「天吶!女人,妳几天没吃饭了。」落在肩上的牙印深而明显,他几乎要忍不住发笑。
赵英汉从没想过自己脱衣速度快如闪电,短短几秒钟已脱得精光,赤条条的在她面前展现令女人尖叫的傲人体格,每条肌理都清楚的浮现。
「等一等,你戴了保险套吗?」绝不是她故意喊停,但他脸上的挫败神色真的让她好想大笑。
「妳怕怀孕?」顿了一下,他任汗水流下发际,但没有停止的意愿。
想了想,冬天并无不悦的神色。「挺着肚子拍照是有些不便。」
一听她这么说,他差点打退堂鼓的让英雄气短。一想到有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扛着相机满山找景,他的冷汗就不断冒出。
而这个女人是他所爱的牵绊,他怎能任她毫无顾忌的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妳要我在最后一刻退出来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才不会为了她小小的「不便」而让自己不举。
这攸关两人未来的「性」福。
冬天当真笑了出来。「我以为你会体贴的就此打住,低咒几句自行解决。」
而她大概得等晚上才能再勾引他兽性大发,现在下山还赶得上傍晚左右回来.她有点坏心的想一脚踢开他。
但她也是受欲望折磨的人,所以这个令人兴奋的念头也只能想想而已,她不致委屈自己的付诸行动,否则他真会是台湾有史以来第一位太监。
「休想。」他咬牙的忍受极焰之苦,手指试探她温穴的接受度。
是她他才肯以她的需要为先,不然他早像初尝情欲的小伙子,冲进女人的神秘地带一逞快意。
「我想也是……」她忍不住呻吟,再次咬了他一口。
赵英汉温柔而深情的抚摸她汗湿的短发。「我会尽量不让妳受孕。」
将她的脚拉开,他顺势滑入早已准备好迎接他的蜜池里。
那冲上脑的舒坦几乎要了他的命,粗哑的吐出一口气,他享受着被她包围的温暖,仿佛天使正假藉恶魔的手洗净他凡俗的灵魂。
「怀了孕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把孩子一生丢给大姊养。」瞧!多恶劣的想法。
可怜的冬雪母亲。
「冬天——」她竟敢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当他死了吗?
冬天攀着他的肩随他一同律动,轻声在他耳边一喃。「我爱你。」
当下他的怒气顿失,满脸柔情的吻她眉毛。「我也爱妳,我的冬之女神。」
热烈的肢体相互纠缠着,火热得似乎要将对方的身体融入体内,一刻也不放松的翻滚交缠,忽上忽下的体位让两人喘息不已。
但他们依然没有一丝分开的意愿,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彼此的灵魂,让灵肉合一的境界达到完美。
冬天的风微带凉意,两人的心正热着,枯黄的大地也有春意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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