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可知这种事做到一半,对男人来说可是极端残酷的折磨呢?
“你欺负我。”挣不开他的怀抱,君玉容只得用控诉的语气向他埋怨,就恼他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她。
“好好好,我道歉就是,你能否别再哭了?”任何人的泪水他都可以不甩,唯独怀中的她……
唉!无奈啊!
“你不只欺骗我,还占尽我的便宜。”她边控诉他的罪行还边拚命的哭,知晓这男人舍不得见她掉泪,她更是故意哭得肝肠寸断、万分委屈。
君玉容不提他欺骗了她,燕皓都快忘了自己脱她衣物的主要目的,现在经她提点,他才想到那件重要的大事。
他的双眸往她背上瞥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更加沉默,原来……
原来怀中女人当真是他要找的人。
这下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把她交出去,好完成任务吗?
不!他若真把容儿交给那位皇亲国戚,不用想,他俩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未来,只因地位尊贵的她,怎么可能许配给他这平民百姓?
就算她愿立息,可她身边的那些皇亲国戚呢?
唉!这可真是个复杂又恼人的问题啊!
就是这恼人的问题,使得燕皓一双浓眉深锁,半天也不吭上一声。
燕皓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君玉容感到纳闷不已。
她抬头瞥他一眼,
哇!好严肃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在燕皓的脸上看到。
平时的他不是一脸凶样,就是满脸的讥讽,说话老是不正经,面对这般反常的燕浩,君玉容直觉的问:“你心里有事!”
若非如此,他脸上怎会突然出现严肃的神情?
“没错,我心里确实有事。”这点燕皓并不想瞒她。“回答我,倘若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的身世,还知道你爹现在在何方,你会有何反应?”
不用君玉容亲口回答,单从她那脸的呆样,燕皓便能了解这女人会有的反应。
“我不是个孤儿吗?为何会突然跑出亲人?”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跟在药婆婆身边,跟着她学医,”么多年下来,她始终不曾想过自己在这世上还有亲人。
而今燕皓的这番话,让君玉容备感诧异之外,也不禁对自己的身世产生前所未有的好奇。
“告诉我,我爹真的还在这世上?他是谁?现在在何方?”过于震撼的事实,虽让君玉容怔仲一段不短的时间,可当她回过神来,便迫不及待的扯着燕皓的手臂焦急逼问。
“他是……”该说吗?该把所有实情向她全盘托出吗?燕皓在心里挣扎着,在自私的占有与无私的替她着想中犹豫不定。“这件事我还不能确定,等确定之后,我再回答你好吗?”
“是吗?”不对,他的回答令君玉容心中产生质疑。倘若他当真还无法确定,一开始就不该与她谈这话题,而今他既已主动提起,怎么还有不确定的道理?
“你在想什么?”瞧她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燕皓担心她会识破他的谎言。
“我在想……你肖后的话太过矛盾。”个性单纯的君玉容不懂什么迂回之术,自然也就不懂得隐瞒心里的疑惑。
她果然还是对他的话产生怀疑。“不是我说话矛盾,而是这件事牵扯太广,有些细节我尚未弄清楚,就算心中真有几分明白,也不敢给你太过肯定的回答,就怕真相披露时,会让你失望。”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瞧她追问不休,燕皓伸手捂住她的樱唇,用有点沙哑的嗓音说:“你若是不想继续方才的事,最好赶紧起身把衣服穿好。”
怕这小女人不了解他这番话的用意,燕皓还故立息收紧双臂,强逼她的身子紧紧的抵住他身体最亢奋、最灼热的地带。
当他用他那灼热的欲望,抵住她身子的柔软,轰的一声,君玉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用他多说什么,她双手猛然一推,跟着忙不迭地爬离他,然后手忙脚乱的整理几乎被他脱光的衣物。
瞧她逃得如此之快,燕皓不由得摇头苦笑,拿他过往在女人堆里的辉煌纪录与今日相比……
唉!还真有天壤之别。
算了,既是自己主动罢手,多想何益?一番自我的安慰后,燕皓跟着起身,动手整理身上的衣物。
燕皓看她脸上红晕未退,不禁心痒的欺近她,就想亲她一口以安慰一下自己。
君玉容见他又想对她胡来,螓首一撇,避开他贴近的红唇。
燕皓瞧这女人连个安慰的吻也不肯给,不由得怒上心头,瞠着一双怒眸,狠狠地瞪着她。
不只瞪得她心虚胆战,还瞪得她尴尬不已。
“呃……这家客栈可是先前用膳的那一家?”为解除这尴尬,君玉容开口转移他的注意。
“不是。”简单的两个字,他说得一点也不愧疚,“你以为自已昏迷了多久?”
“呃……几个时辰吧。”
“不对,事实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在这段时间里,我抱着你一路快马加鞭,算一算,这里离京城应该只剩三天左右的路程。”
“什么?”他的回答让君玉容大吃一惊。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竟对她下那么重的迷药,若非如此,她又怎可能三天三夜不省人事。
暗夜时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屋檐上传来。
燕皓一听这细微的声息双眼立张,屏息倾听,听见这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朝他这方向而来。
为了以防万一,燕皓爬起身,脚步轻悄的走到房门,用手指沾点口水在门上戳了个小洞。
从那小洞里,他看到四、五名身着黑衣的汉子,鬼鬼祟祟的朝他隔壁的房间而去。
看此情况,燕皓不由得暗忖:他们莫非是针对容儿而来?
不管是或不是,他皆不允君玉容有任何的损伤,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朝最后一名黑衣汉子出手。
他出手不只无声无息更快如疾风,狠戾异常,三两下的功夫就解决一半的人,带头的两位一发觉异样,身子一转想逃走。
只可惜他们动作太慢,他们只觉一阵疾风扫过,跟着砰砰两声,两眼一闭,便双双倒地不起。
待在房间里的君玉容一听房门外传来异响,当即开口问道:“是谁?”随着这声音,她人也跟着出现在门口。
意外的,她看到燕皓站在门外,“你……啊!这些人是怎么了?怎么无缘无故躺在门外?”
出于大夫的本能,她一看到有人倒地不起,想都不想便伸出手想替那些人把脉。
“不用费事了。”燕皓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欲蹲下身的势子,“这里不安全,你先到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你千万不要开门。”
他边叮咛,边霸道的将她推往他的房间,不理会她开口想争辩,砰的一声便把房门给合上。
在事情还未搞清楚前,他绝不放心让她踏出房外一步。
为查清楚这几名黑衣汉子的来历,燕皓蹲下身仔细搜查其中一位的身子。
意外的,他在那人的身上找到一块令牌。
看清楚令牌上的标志后,他满脸惊疑。
这不是八王爷府的标志吗?人昊非这些人是八王爷派来的?
为证实疑惑,燕皓再搜其它人的身子。
果然!每个人的身上皆有一块相同的令牌,这下事情越来越令人费解。
“不行!我得找那人问个清楚才成。”
只是在他找上那个人的这段期间,他又该把容儿安置在何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