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点棘手了!原以为她会被激将法所网住,没想到,看来他是低估她了。
“原来你还是一个只会依赖男人生活的女人,亏你还常自夸自己要做个新时代女性,看来你那四年大学是白读了。”曲尔先下着猛药,不怕她不上钓。
“你竟敢指责我是个说谎者。”子夜愠怒的大吼着。
“是你自己的行为让我这样判定。”站起身踱至她身后,由他身上传来的热气给了子夜好大的威胁感。“还是因为你怕我,所以你才不与我共事?”曲尔先的手坚定却温柔的抬起她的脸,而他的唇仅距离她的唇只有几寸。
“我——为何要怕你?”子夜伸出舌舔舔干燥的唇。殊不知她这无心的举动已引得曲尔先下身一阵骚动,血脉偾张,直想不顾一切的拥她入怀,好恣意品尝她甜美的朱唇,并听她娇喘不息的呻吟。
但为了确保以后天天能见到她,他必须克制自己,不能放纵自己对她的情欲,否则一切全将自行负责。
“那为何你不答应?”他将温热的气吐在她脸上,“难道你不想向我证明我是错的?还是你原本就是个胆小鬼。”他讥讽着她,为的是期盼她能快快点头说好。
“我——”子夜的脑袋一片混乱,曲尔先的男性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若不是他霸道的双臂圈着自己,只怕她早已支撑不住的向下滑去。“我不走就是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推他,而趁他失神之际挣脱出他的怀中。
“很好。现在去做你的工作。”曲尔先漠然换上一张面具,和先前的他判若两人。
“哼!”子夜忿忿地甩门而去,用力之大,令办公室里的人全抬起头注视这个美丽但脸上却带有强烈怒容的女子。
子夜真恨不得咬掉自己多嘴的舌头,要是能收回自己所说的话该有多好?都是她的脾气害了自己,谁教她总是禁不起别人的激将法呢?懊悔已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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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一整天他均不曾传唤过自己,不然她肯定会在办公室内闹出大笑话——秘书禁不起上司的骚扰,忿怒中错手杀死雇主。相信这可会是耸动的新闻喔!
一双手突然落在子夜面前,拉起她就往电梯里走,根本不曾问过她的意愿与否。
“放手,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你只是我的上司,但这并不代表你有权利随意架着人走。”子夜只差没张嘴咬他,因为双手双脚正被他牢牢的箝制住,只剩下嘴是自由的。
“现在是下班时间,所以我不再是你的上司,此刻的我只是一名爱恋你的男人。”曲尔先索性抱着她前往停车场向他的宝马走去。
“那好,我命令你赶快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子夜见他仍是不为所动,最后干脆扯开嗓门大叫救命。
曲尔先快速捂住她的嘴,并在她臀上打了一记,“如果你敢再叫一声,后果自理。”
他再次放开手,而子夜则是死命的大叫:“救——”这次她的嘴又再次被堵住,但不再是先前的大手,而是温热的唇,是曲尔先那熟练、技巧、火热的唇。
第一次被吻得四肢酥麻的子夜只能紧捉住曲尔先的西装,用它来支撑自己虚弱的身体。
曲尔先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唇,但她仍是顽固的不肯合作,逼得他只有将手向她胸部探去,然后趁她想张嘴骂人时,快速的将舌给伸进去与她的嬉戏着。
此时她的温顺甜美,直让他忘了她将快是个为人妻者,只想把握住这刻与她销魂。直到身后传来陆陆续续的脚步声,他才把理智重新给唤了回来。
“如果你不想成为明天大家闲谈的主角,我劝你赶快上车。”不待子夜有反击的机会,他抓起她就猛往车内塞。
“你以为我会乖乖受你指使吗?”脸酡红的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怒气与羞涩哪样较甚。
“如果你想下车——请便。”曲尔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子夜更是不能平衡。“我是不介意来桩绯闻点缀我的生活,而你——我想就值得考虑、考虑了,不是吗?”他狡黠的睨着她,心里笃定她冒不起这个险。
“算你赢。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这男人肯定是老天派来克她的,以惩罚她老是欺负可怜的伍颂文。
“哼!你也不过是个怕谣言传到伍颂文耳里的胆小鬼,难道你们之间的感情如履薄冰,禁不起一丝丝的考验?”他尖锐的嘲讽道。
原本子夜屈服在曲尔先的设计下,他理当开心才是,但只要思及她是为了怕伍颂文知道才不得不配合他,他心里就是忍不住的气愤、难受,逼得他想口不择言的伤她,如同她伤自己一般。
子夜不屑的瞪着他道:“我不想让我老公知道有人企图染指他的老婆有什么不对?这万一他要是替我抱不平的前来找你算帐,我看光凭你那野蛮的外表就足以吓昏他,更别提你那兽性的爆发有多危险。”开玩笑,她可不想还没结婚就先成了寡妇。
“一个连老婆都保护不了的人算什么男人?”曲尔先嗤之以鼻的道。何况,他是非常不喜欢子夜提起伍颂文时,脸上所展露出的神采,该死,那应当是专属于他的。
“只要我喜欢就好,你凭什么管?况且,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颂文自会向我证明,这点不劳你费心。”她就是看不惯他的态度,他以为自己是谁呀?凭什么批评像伍颂文这样好的一个人。
“你是说你们还没上床吗?不然你怎么还要等待他的证明?”压抑住内心里的翻腾,曲尔先语带锐利的嘲讽着,“伍颂文还真是沉得住气,竟忍得下男人的‘需要’不碰你。”
如果子夜不是正在气头上,她一定可以了解曲尔先是在吃醋。“下流。”子夜愤慨的鄙夷之。“颂文他是个君子,跟你这没有道德观的人是不同的,他不会为了生理上的‘需要’而强迫我,但这并不能代表他就不是男人,他只是较能体谅我,为我着想罢了。”难怪这世上常有人说男人是种屈服于生理需求的动物,但好在她的颂文不是属于令人灰心的那类。
“哈!瞧你把他捧得像圣人似的。”曲尔先加快油门,一路直飙上阳明山。
“喂!你想带我上哪去?找不到我,颂文会担心的。”窗外愈来愈黑的天色,引起她心里一阵狂跳,他该不是想将自己给“强”了吧!
曲尔先看了她一眼,便又径自沉默的开着车,直到目的地时他才停下车要子夜一起出去透气。
好久了,她不清楚自己和颂文有多久没来这了?还记得热恋时,他可是天天带自己上山欣赏夜景,陪着自己观星,拉着她的手为她解释天上的繁星。
“他不适合你。”曲尔先脱下外套披在子夜的身上”,双眼直凝视向前方。
如果不是他为自己披上衣服,子夜还以为他把自己给漠视了呢。“什么?”兀自注视夜的她根本没仔细听他的问话,所以只好再问一次。
“你和伍颂文根本不适合,我劝你还是早早和他分手,以免悔恨晚矣!”曲尔先用双手握住子夜的臂膀,使她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再说,你不是曾跟我说过你对我这等劣质品没兴趣,还说你的品味没这么差,跟我之间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请问,你现在又是凭什么来管我的私生活。”张牙舞爪的她仍为着上午他所说的话在气着,毕竟将她视为劣质品的人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