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认真的女人
认真的女人 敏甄
认识艾柔快十年了,从国中一直到现在,无论在求学或者在社会上工作,艾柔总是尽心尽力扮演好她的角色,让人打从心底的喜欢她。一句很有名的广告台词——“认真的女人最美丽”。用在艾柔身上是最恰当不过了,从艾柔的第一本长篇小说起,我就担任校稿的重责大任,虽然收到退稿但艾柔总是不灰心、不放弃的修正再重写,使得本来反对她写小说的我也被她的认真感动。
艾柔爱看小说、爱写小说,总是希望把自己的心情故事与内心感受,真真实实的呈现给各位读者,希望能与读者一起分享小说中的喜、怒、哀、乐。
或许还有许多读者还不认识艾柔,相信在我简单的介绍中,能让大家了解这个“认真的女人”。
第一章
这真是一场噩梦,只希望这只虾蟆能快快在她眼前消失!最好是从此不闻君下落的那种。
“黎子夜,你给我站住。”身后那名男子正用着浑厚低沉的迷人嗓音吆喝着,人也跟随着她的脚步而迅速阻挡在她身前。
“阴魂不散。”子夜不耐的咒了声。
看来老天都不打算帮这个忙了,如果时间能重来一次,就是打死她,她也肯定不愿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你是不懂得‘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吗?”眼下她双手插腰,脸孔涨红,就算是怒气万分也无损于子夜的美丽,曲尔先不禁莞尔一笑。
“伍颂文不是我朋友,再者——你们尚是男未婚、女未嫁,所以这句话根本不成立。”他曲尔先不是个好打发的人,这点是很多人都明白的。
她恨不得一巴掌打掉他脸上那得意的自负朗笑,但良好的教养促使子夜只是伸出腿,大大的踹他一下。
“可惜。”子夜暗斥了句。
多年的运动训练使得曲尔先轻松一跳,便俐落的闪开了这看来似乎是满用力的一踹。“无怪乎先人有道:最毒妇人心。你未免也太没风度了吧!”
“风度的使用对象是人,而对于一只野兽,哼!我看就免了吧!”外形甜美可人的她常给人一种孱弱柔美的假象,但由于长期和曲尔先交战,已使得人人知晓子夜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母老虎,尤其是她的舌头——毒得人不敢再靠近一步。
“野兽?!”曲尔先愣了一下,随即又道:“那正好,美女配野兽正巧是千古佳话。”
“做你的大头梦。”话一出,子夜便又是一踹。“我真搞不懂你居的是什么心?凭你堂堂一个帅哥,说脸孔是脸孔、说身材是身材,再加上显赫的家世,你简直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无所不能。光凭你‘曲尔先’三个字,就足以卖个好价钱,所以你又何必执着于一个小小的我呢?”这烂人最好知趣的走开,不然难保有天她会难忍冲动的捅他一刀,让自己犯下大错。
“不。”曲尔先坚定的盯住她。
“不?!”什么意思?
“你太小看自己了。如果我真有你所说的那样好,为什么你黎子夜偏偏把我看得比一堆狗屎还不如?甚至连给我个机会也不肯?”
哼!说狗屎还高估了你咧!你曲尔先根本是比狗屎更不如,但这些话可不能说给他听。
“因为我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甚于内在的人、因为我更不是一个拜金的势利女人、因为我讨厌的是一个仗着虚有外表而盛气凌人的人,我更厌恶藉着有万金的老爸当靠山而只知挥霍不知努力的浪荡子。”子夜一步步向他逼近,更是毫无惧意的数落着脸色渐渐发青的曲尔先。
“我爱的是一个脚踏实地的老实人,虽然他没有俊逸挺拔的外表,但他有一颗世上最体贴、最疼我、宠我、爱我的心,这是再多钱也买不到的。”子夜如梦如幻的说着,星眸闪闪,就好似她已置身其中一般。
“而我也将以全副心力来爱他,所以最后一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再纠缠我。也许你不当颂文是朋友,但他可是以朋友之礼来待你,希望你好自为之,别给脸不要脸。”她原先的甜美已被此刻的冷峻所取代。
曲尔先一把揪住旋身欲走的子夜,“这世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眯起的双眼正显露出锋利的危机,它教人别轻易忽视危险背后的含意。
子夜愤而甩开他野蛮的箝制,高傲的昂起下巴回瞪,“那你最好记住,我将是你得不到的开始。”
远去的身影恼怒的占满了视线,令曲尔先不禁气得浑身轻颤,拳头更是握得死紧,手臂上的青筋脉络可见。他逼迫自己收回愤怒的火焰,并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发誓:能让你黎子夜幸福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曲尔先,不会是别人,更不会是那个无用的软脚虾伍颂文。
她说自己是个靠祖先庇荫的浪荡子,有朝一日他会让她刮目相看,并要让她知道天下是他曲尔先自己打的,而不是那个有钱老爸帮的忙,更不是那该死的好运辅助,而是他曲尔先一点一滴、胼手胝足得来的。
到时他一定要令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在自己的脚下,然后自己再以爱来征服她的芳心,并让两人共偕至老、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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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尔先不再骚扰自己已有好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日子里子夜才再次感觉到自在、轻松,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他会选在什么不恰当的时机冒了出来。
“哦!自由的感觉真好。”闭上眼眸享受轻风的抚触真好,子夜像只满足的猫窝在伍颂文怀里,不断用脸颊摩挲他的胸膛。
“你呀!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所以才会轻松不起来,好在有我这么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在你身边,不然——你可惨喽!”伍颂文大言不惭的自夸着,立时逗得她娇笑连连。
“是呀!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为表达自己的真心,她拉下他的头就是深情的一吻,并热情至两人同需换气才不舍的结束这一吻。
“啧啧!你们俩少恶心了行吗?光天化日之下竟干起这等下流之勾当,小心老天爷眼红的赏你们一记大雷。”曲尔言翻了个白眼,连连摇头道。
“哼!我看是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子夜在伍颂文怀中坐直身子,并对好友兼同学的曲而言调侃着,“唐泛就在你身边,你大可以也跟他来场春宫秀,反正我和颂文又不会介意,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相互切磋指教呢!”最后一句逗得唐泛困窘不已,反倒是曲尔言朗笑出声,直夸这真是个好主意。
“来嘛!我们也来试试嘛!我可不想让子夜专美于前哩!”曲尔言好言劝诱着涨红着脸的唐泛,语气中之小女人和先前的她判若两人。
“不好啦!万一——”唐泛连连闪躲曲尔言伸来的魔手,简直像是在躲什么病菌似的。
“有什么好害羞的?”子夜就是喜欢同好友一起捉弄眼前这个凡事内向的学长。“这里是深山林里,会有什么闲杂人等出现在这好一窥你们的亲密状?再说如果你再不赶紧满足身旁那个饥渴的女人,难保她不会将魔爪移向我的颂文。”
两个女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而伍颂文则是搂紧怀里的佳人,低下头在她耳边问道:“你们又在玩什么花样,可别把唐泛整得太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