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的伤?哎呀。一定是的,以他的身分,脸上有伤总不光彩,难怪他会不高兴了。又没有一种药能一擦伤痕就消失不见了。唉,真令人困扰。她微蹙娥眉,想找出个好方法。路西斯见状,粗声道:“你不高兴吗?”
“没有呀。”对他突来一句,邵文铃感到不解。“是……你不高兴吧!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想什么办法?”这下换路西斯一头雾水。
“就是你脸上的伤啊!怎么样才能快速消除疤痕呢?”邵文铃烦恼的说道。
“这伤算不了什么。”原来她是关心他的伤势,他还以为她在想……有关‘经验’那方面的事。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事值得他气愤呢?邵文铃绞尽脑汁仍想不出个所以然。不久,计程车进入‘莱贝里’,驶向路西斯宅邸。
“少爷!您怎不先通知一声,我好派司机去接您。”查斯特接到门房通报,赶紧出门迎接。
“去拿行李。”路西斯丢下这句话后进入大厅。
“麻烦你了,查斯特。”邵文铃冲他一笑。
“小姐,欢迎回来。”他快乐得不得了,这下少爷的妻子又有希望了。他吩咐小厮搬行李,自己随侍在他们身后。
一进大厅,查斯特立即吓得合不拢嘴。老天!少爷的脸……简直……惨不忍睹。“少爷,您……”
“别管那么多,叫西妮服侍文铃。”他托起邵文铃下巴,她眼底浮着一层淡淡黑圈,“累了吧?你先回房休息。”
说罢,他便丢下她,朝书房走去。
邵文铃愕然的呆在原地,他究竟是怎么了?
“小姐。”西妮娇美的声音令她回神,她兴奋地拥抱她,“西妮。”
“你能回来实在太好了,小姐。”西妮眼眶微湿。邵文铃又何尝不是如此。
“西妮,少爷交代让小姐休息。”查斯特嘱咐道。
“是。”她搀着邵文铃上楼,“小姐,您瘦了好多哦,一定是您兄长欺负您,对不对?”
西妮在说什么啊?怎么她一句也听不懂。
“不过,不要紧,我会帮您恢复健康的。”她带她来到主卧房,邵文铃一赧,“西妮,我和路西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在一块儿,现在马上住一间房,不会觉得奇怪吗?”再说,以她现在的尊容,她实在不好意思与他同榻而眠啊。
“会吗?”
“嗯。我看我还是先回以前房间好了。”邵文铃回身。
“好吧。”西妮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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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斯进书房处理耽搁的事务,然而他整个脑子里全充塞着邵文铃的身影。他不该将她一个人丢在大厅里的,方才他瞥见她孱弱的身子,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他不由得后悔起自己的行为。不对,他这么做是正确的,谁叫她把他们的一切视为是经验。(他完全忘了当初邵文铃如何的袒护他),他当然有权生气。
他忿然将文件往桌上一扔。算了,他不需要为这件事破坏他的心情。这三个星期以来,他时时刻刻渴念着她,想她的软玉温香,念她的娇美热情;光是想着她,他就快爆炸了。她必须弥补他,害他头一次三星期没沾女人。
路西斯离开书房,回到主卧室,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室冰冷。怒气再度爬上他的脸,她到哪儿去了?只有一个地方有可能。他愤怒的冲向左翼房间,正巧瞧见西妮关上房门。
“少爷!”她见他一脸杀气腾腾,“小姐刚睡着……”
“滚!”他发出怒吼,将西妮关在门外。
西妮吓坏了。少爷为什么那么生气?怎么办?怎么办?她惊慌失措奔下楼,打算找查斯特帮忙。
巨大的关门声惊醒了邵文铃,她睡眼惺忪撑起身子,看见路西斯冷着一张脸站在床前,一对蓝眸宛如暴风雨的天空,深沉而阴郁。他绕到她身旁,语气冷峻,“你还想要什么经验,情妇吗?”
她不懂他所言为何,也不明白他因何生气,唯一感觉到的是他蓄满全身的怒火狠狠烧灼了她,他的忿怒是来自她身上,可她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颤悚地往后缩,他长臂一伸,攫住地削瘦的肩膀,“我就让你尝尝当情妇的滋味。”
他粗鲁地推开她,狂暴无情的吻肆虐地攻击她,邵文铃害怕地拚命想挣脱他,“不要,路西斯,不要。”
她的哀求路西斯全然听不进耳,他的思绪全被愤怒所占满,他毫不留情扯裂她的衣服,更开她的双膝,强行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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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斯倏地睁开眼。老天!他做了什么?!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他脑海。他!竟然对一个女人动粗!天啊,向来以理性为主宰的他,昨夜的表现简直……像个发狂的野兽,毫无理智可言。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她不过睡在以前情妇的房间而已,她刚来的时候不也住在这儿嘛。追根究柢,原因还是出在她那句话上吧。路西斯,你是怎么了?以往你来往的女人同样抱持这种心态的也不在少数,你不曾对她们有过同样的心态;如今你的表现,活像个……浸在醋缸里的男人!不,他不是吃醋。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绝不!绝不!
他悄然坐起,枕畔人背侧着他,平稳的呼吸显示她处于沉睡状态,裸露于被外的肌肤遍布怵目惊心的瘀痕。他伸头望了她的脸一眼,脸上尽是未干的泪痕,路西斯突然觉得自己好卑劣,没脸面对她,于是他下床着衣,离开房间。
在门外守了一夜的查斯特和西妮被他的开门声从瞌睡中惊醒。查斯特见他的表情充满了愧疚与不安,那是自他懂事以来未曾出现过的神情。难不成……
“少爷……”他紧张地拭汗,随着邵文铃进了主卧室。
“什么都别问,查斯特!”他将自己关入浴室,让冰冷的水淹过他全身。亏他以前还想保护文铃不让她受伤害,结果伤害地的反倒是自己。可恶!他用力往墙上一捶。她一定会恨他,甚至会离他而去。不行,他不能让她走……可是现在的他实在无法面对她啊。
十分钟后,路西斯围着一条浴巾踏出浴室,“吩咐司机备车,我要去公司。”
“我马上叫人准备早餐。”路西斯拿出全套西装搁在床上。
“不用了。”他迅速地穿戴衣物,查斯特急忙退下传达命令。
临下楼之际,路西斯忍不住朝左翼投注了几眼。此刻他心里突地浮起几分害怕;他怕,他怕看见她恨他的眼神,害怕从此她以冷漠相待。因为如此,他选择了逃避,他路西斯头一回做出这般懦弱的行动。
他疾步下楼,查斯特站在门口等待他。路西斯头也不回地丢下命令,“我没回来之前,不准文铃离开屋子一步。”
“是,少爷。”看着汽车扬长而去。查斯特忧心仲仲地抬头瞧向天花板。少爷究竟对小姐做了何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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