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晴,我有事情要告诉你。”虽然吃了定心丸,说起话来是要小心谨慎,惹毛了李凯晴,一阵子之内,她会被李凯晴列为拒绝往来户的。
“要说就说,别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你记得我大哥吗?”
这么巧合,刚刚才得知邵育杰送她花,这会儿……却换邵育琳提到她大哥,这两件事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你就只有三个哥哥,而我也见过一个,当然还记得。”
“那……他有没有来找过你呢?”
“没什么啦!如果他来找你,你得提防他。”
邵育琳一脸心虚的模样,让李凯晴一点吃的兴致也没有了,反正她也吃得差不多了,再下来倒要看看邵育琳玩什么把戏。
“育琳,讲话讲清楚一点,一下子,你哥哥有没有找过我,一下子,又要我提防他,我又没有惹到他,我提防他做什么?”
“你没惹到他?我大哥那个人最注重的是形象、是外表,你还说他不帅;现在他向我要你的资料,还不是为了报一箭之仇,报你毁谤他的仇。”
邵育琳一心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李凯晴终于知道事情的耗委,只是……邵育杰的报仇方式,竟然是送她最爱的花,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随便一句话,说他不帅,他就要报仇,这更奇怪!她和邵育杰虽只见过一次面,他给她的感觉,却有如朝阳一样,耀眼、活泼,他不该是个小器的人才对!
怎么想怎么不对,李凯晴更加不能了解的是——邵育杰怎么知道她在哪里上班?对了,她想到了,邵育琳一定把她的资料全给了邵育杰,所以今天才紧张兮兮地约她出来。
“育琳,你怎么告诉你大哥有关我的事情?”
“也没什么,一些基本资料而已……”糟了!邵育琳赶紧用手遮住嘴巴,她真后悔自己常常不经大脑的讲话方式,没几分钟就不打自招了大半。
“一些基本资料……邵育琳,你收了多少红包?”李凯晴认识邵育琳可不是一、两天而已,没有受到足够的贿赂,邵育琳怎么可能轻言地把好朋友给出卖了。
“一点点而已……”望着李凯靖不相信的表情,邵育琳心里就有气,李凯晴对她真的很没有信心,害得她本来只招一半,现在大概要全招了,叹口所接着道:“五干元。”
“五干元?我只值五千元?”对事情怎么没感觉的人,一听到自己那么没价值,感觉可也全回来了。自从遇见了邵育杰之后,只要和他有点牵连的事,她就变得比以前敏感,不再像原来那么酷,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
“凯晴,不错了!只不过提供一些资料,又不是真的把你卖给他,何况……我已经率先警告你,你多的是有时间防范,我大哥拿的那些资料不都是白拿。”
“哼!全都是你的话。”
李凯晴实在不想再和邵育琳扯下去了,为了一时的贪心,邵育琳多的是借口;何况,邵育琳并不知道邵育杰已经展开行动了,只是他的行动,实在让人猜不透,看来只有等他下一个动作,才能看出他的企图。
反正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一个邵育杰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不是没见过帅哥,他……邵育杰算哪根葱?话虽如此,她倒很好奇他的下一个行动,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她生平第一次那么在乎一个男孩子的企图。
距离上一次和傅恩柔分开,已过了二天,邵育豪每每忆起傻呼呼的傅恩柔,心里就升起一股暖意;说她傻,地还真是有那么一股傻劲,才见两面,已够让他回味无穷了。他真的很想再见到她;她的自然、纯真毫无缘由地吸引着他,这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呢?
邵氏企业的总经理怎么可以眷恋一个风尘女子呢?他的冷酷无情,为什么一碰到她,全化成一股柔情?他要再见到她,他的心迫切地想再见到她。
毫无犹豫,邵育豪马上拨内线,叫他的秘书话沈逸军来见他。
十分钟之后,沈逸军已来到邵育豪的办公室。
“总经理,您找我?”
“逸军,你坐。时盛的代表们什么时候回香港?”
“礼拜天的飞机,总经理是不是要请他们吃饭?”
“嗯。礼拜六晚上你安排一下时间,还有……你帮我请个女伴一起出席。”
让人吃惊的事,真是接二连三的发生,邵育豪向来不费女伴参加商业应酬的!沈逸军拥不懂邵育豪的用意何在,该不会是最近想女人想疯了吧?这好像不符合他总经理的形象,何况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好感。
“你的意思是……要我像上回一样,随便找个女人充当?”像上次的事,要他多做几次,他会老得更快,错把良家妇女当成酒家女,更是有违自己良心。其实,沈逸军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不把情况解释给邵育豪听,大概是担心邵育豪对婚姻介邵所的不屑与排斥吧!
“不是随便找个女人,我要傅恩柔。”
“傅恩柔?”哇,上回挖到的宝贝蛋?育豪该不会对她有意思吧?
“就是她,这次我会再提高酬劳的,安排个时间,我要再和她谈谈。”
“是的。”面对邵育豪的面无表情,沈逸军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如果猜得出邵育豪在想什么,那他就不叫邵育豪了……当他的老婆,每天要面对这张扑克脸,那绝不会是一件有趣的事。
邵育豪并不是看不出好友的好奇,除非不得已,他从不对自己的举止做解释。现在,除了工作之外,他又多了一件矛盾的工作——想念傅恩柔,连他自己都摸不清的感觉,又何必向别人多言。
“你回去办公,事情一安排好,立刻给我回报。”
沈逸军应了声,马上退离办公室。
邵育豪决心把自己的注意力再拉回公事上,把他矛盾的心情暂摆一旁。
第4章(2)
再过八天就是大学联考了,傅恩柔是即忙碌又空闲,每天依然勤奋地陪学生用功,愈接近考试,学生愈浮躁,她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稳住军心,空闲的是,学校的课程都结束了,不需要费心准备课程、安排考试,发呆的时间自然多了。
这几天,她依然发生傻笑的情况,只是害相思的病情稍微减缓了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一面担心学生的情况,一面又没有勇气去找邵育豪,只好努力控创自己的思绪。每每记起那天签的契约重点——宴会之后绝不能骚扰雇主,难怪她一点勇气也没有,何况……女人家要矜特点,否则人家会当她是花痴。
大约六点的时刻,傅恩柔才结束手边的工作,准备回家好好休息,一见到校门,竟然看见自己的好友邱秀琦。
“这么巧!秀琦,你在等人吗?”
从五点盼到现在,好不容易把傅恩柔给盼了出来,傅恩柔却当她在等别人。她想恩柔大概忙错了!她能等什么,除了傅恩柔之外,这所高中的任何一个人,她都不认识。
“恩柔,你这个没良心的傻瓜,等你等了快一个小时,还同在等人吗?”
“等我,等我做什么?”在傅恩柔的记忆中,邱秀琦是个大懒人,只有打电话召见的分,哪有亲自登门等人的分。无事不登三宝殿,秀琦八成有急事找她帮忙,才会勤劳地等她一个小时。
“喂!我是你的好朋友耶!不能来找你、不能来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