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琳,你想再多赚另外的一千元吗?”昨晚育琳死不多谈李凯晴,他不想再求育琳告诉他,他要利诱,他这个宝贝妹妹就喜欢赚到利诱的钱。
“怎么赚?”
“我要她的资料。”看着邵育琳一脸觉悟的表情,邵育杰知道,他小妹知道他指的是谁。
“我不懂!”大哥怎么不死心?没报仇会要他的命吗?
“别假了!你不懂的话,还有谁使呢?一千元。”
“这……不行……”邵育琳摇摇头,她不可以出卖好友,何况只有一千元而已。
“二千……”看着邵育琳再次摇头,邵育杰再道:“三千。”
“这……还是不行!”美丽的三千元,她已经动摇了。
小贼鬼!瞧她一脸期待的表情,分明是心动了,好吧!为了未来的老婆,再加价。“五千元,再不答应就算了!”
“成交了。”
”晚上我等你的书面报告,-手交钱、一手交货。”
邵育琳实在愧对好友,但是……她实在禁不起不劳而获的诱惑。其实,她并不爱钱,也不爱花钱,但是……她对于帮点小忙,就可以赚到钱的事,兴趣浓厚至极。所以她才会找李凯晴充当二哥的女伴,现在又要贩卖资料,真不好意思!
“你们兄妹俩在谈什么?妈怎么都听不懂。”
“妈,没什么,我请育琳帮我拿一份资料。”
“资料?唉,我不管你们的事。不过,育杰,你得告诉妈,昨晚你看上了哪户人家的女孩子?”
“妈,那群女人,没有一个顺眼的,没有半个及格。”
“什么?你妈辛苦了两个多礼拜,结果没半个及格?儿子,昨晚的不是美女,就是才女,没有八、九十分,至少也有六十分,怎么可能没半个及格呢?”
“妈,不止没半个及格,而且几乎都是零分,最高才十分,你希望我挑个只有十分的老婆吗?不是没有美女,只是都是草包美人;也不是没有才女,却精得像条蛇,太可怕了!”
“都是你的话,你就会伤妈的心。”
看了老妈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邵育杰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每次都来这招,要哭不哭的样子,真难看!
“美静,你就别难过了,你也希望儿子娶个他爱的女孩子,对不对?既然他看不上眼,总不能要他硬挑一个吧?”
“这……好吧!我再也不办这种相亲宴会了,空欢喜一场。”
“妈,我当初就告诉爸爸,凭一次相亲,就妄想要大哥找到老婆,少作白日梦了,你们的儿子,眼高于顶,老是东嫌西嫌的,要娶老婆?还早呢!大哥今年才三十四岁,也许等到四十岁,他才会放低标准。”
“唉……做你们的妈,真是辛苦极了!”
又是那副欲哭无泪的样子,邵育杰身为长子,总要安慰母亲一、两句:“妈,育琳那张嘴就只会妖言惑众,你别听她的,放心,今年我一定会找到对象,你就等着当婆婆。”
“真的?你没骗妈?我们来打勾勾。”
“妈……小孩子玩的把戏,你还拿来玩!”有时候,邵育杰还挺受不了这个童心未泯的老妈,老当他们是三岁小孩。
“妈,大哥的话,你千万别信,他……”
“邵育琳,你这个多嘴婆,只会挑拨离间,也不懂得安慰老妈。”有这种小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她唯一做对的事,就是让他见到李凯晴。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她以后希望愈大,失望也愈大,提醒一下嘛!”好心没好报,算了!他们的事,她才懒得插手。
“好了!全部都不准再说!现在把你们的早点吃完,等一下我和你们的妈要出去,回来可不希望你们还在斗。”孩子再怎么优秀,一斗嘴,就只有惹人生气的分。为了安抚老婆失望的心,他要好好陪老婆散心。儿孙自有儿孙福,婚姻大事也随他们去了。
早餐会谈就此告一段落,邵振云夫妇并未获知大儿子和三个儿子的心,已被佳人掳获,要是知道,他们也就不会太失望了。
吃完早餐之后,余美静便拉着自己的老公往房内跑。
“振云,你怎么不问问育豪,有关昨晚那个女孩子,她是谁家的女儿?”
“这次的宴会和育豪又没关系,何况……今早也没计划要问他问题。”
“可是,他昨晚笑得那么开心,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快认不得他了,你怎么可能不对那个女孩的来历感到好奇呢?”
“你要是好奇,自己去同你儿子啊!”
“我怎么问?你那儿子口风之紧,冷冷冰冰的,问了还不是白问。”
“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吗?真是的……育豪就是那副德性,当初是谁请人专门教育育豪?还不是你?现在儿子被你教成了接班人,你反倒嫌他不够温和,当你的儿子还真累。”
“邵振云,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属下,不准批评我。”每一次讲输她老公,美静就开始耍赖。
“我的好老婆,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批评你。”
“谅你也不敢!振云,找个机会,你探一下育豪,我喜欢昨晚那个女孩子,配我们育豪正好。”
“好啦!不过,你也别想得太美了,育豪对女人一向没什么野心,也许那个女孩子只是个朋友,临时充当育豪的女伴而已。”
望着自己的老婆,瞧她心思早飞到美梦里,邵振云知道自己讲了也是白讲;他也希望如老婆所愿,但是他实在被现实打败好多次了,对儿子们的婚姻大事,一点也不敢抱希望。
年轻人,由他们去了!
第4章(1)
外面骄阳高照,晒得人们心浮气躁,就连坐在屋内的傅恩柔,也显得焦虑不安;她不安的理由绝非因屋外的闷热,而是挥不去的人影——邵育豪。
“天啊!他笑起来真的好帅……才相处过一次,怎么可能忘不掉他呢?”傅恩柔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托着下巴,继续喃喃自语:“不可以!我不可以再想他了,想下去的话,晚上就会梦见他,那……会得相思病的耶!”
傅恩浩一面看报,一面怀疑地偷偷瞄他妹妹傅恩柔,她今天真有闲情逸致,竟然可以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边念念有词,该不会是为了联考,紧张过头,而大脑烧坏了吧?
“恩柔,你今天不去学校陪学生看书吗?”
忽然被哥哥这么一问,傅恩柔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想了想,斜视哥哥一眼,柔柔地道:“没空。”
“没空?”这是什么答案啊?有时同坐在那边傻笑、自言自语,竟然没空陪她那群宝贝学生,这是什么道理呢?他怎么搞不懂呢?
傅恩柔好似一点儿也不察哥哥的怀疑,继续呆视着前方,喃喃道:“不晓得他有没有想念我?唉!应该不会吧!我只是一个高中老师,他这个大企业的总经理,怎么有空想我呢?”
他一定要弄清他妹妹究竟怎么回事?
“恩柔,你等一下有事吗?”
“没事。”连想都没想,傅恩柔这次可答得很顺。
“既然没事……又没空,这话好像不太合乎逻辑喔!”
“怎么会呢?没事并不表示一定有空,没空也并不一定表示有事,这么简单的概念,还有什么合不合逻辑的。”
傅恩浩想了一下,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傅恩柔的前面,摸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惊叫道:“你发烧了!你真的发烧了:喔……可怜的恩柔,你大概是头壳烧坏了,讲话才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