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维君!你出门忘了刷牙呀,还是根本已经没牙了?”无耻!朱家伶想找人帮腔,抓了旁边大B的手才发现是他,又悻悻的甩开,她心里认为他和众维君是一国的,那莫慧今总不是吧?可大B又挡在那儿。
莫慧今咳了咳,“呃,还不知道这位先生贵姓?”
“朋友都喊我大B。”大B自我介绍着,“这只是小Case,她们向来是这样相处的,习惯就好。”
哇!他总算见识到了,两个漂漂亮亮的小姐吵起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嘴利话毒。
众维君很不满意的踢了一下大B,才转头问莫慧今,“莫先生怎么认识我老哥的?”
“是Joe介绍的。”
“Joe我认识,原来你也是她的朋友。”这时众维君看到庄天宇来了,他们互相介绍、寒暄后,交换了名片,她才又道:“请有空和我们联络,我们可以带你逛逛台北市,至于她呢?你还是多考虑、考虑。”
庄天宇捂着未婚妻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和众人点个头,就紧搂着她回家了。
“你还不走?”气得发抖的朱家伶将怒气发在大B身上。
“你们有急着去哪吗?”他好整以暇的耸耸肩。
“关你什么事?”
“我是在问莫先生耶!”大B热切的向莫慧今示好,“莫先生如果没节目的话,我和朋友正要到PUB,不妨一道去。”
想到工作在身,莫慧今犹豫的看朱家伶。
“Tracy如果有兴趣也可以一起来。”
所以邀她只是顺便的而已喽,朱家伶对大B怒目而视,“没——兴——趣!”
“那下次吧,我得保护Tracy回家。”莫慧今见此情形只好婉拒,看着Tracy娇滴滴的,只要不和那个众小姐吵架时,其的是我见犹怜。
可是大B却盛意拳拳,不容拒绝,一定要尽地主之谊。
朱家伶最后也说道:“如你说的,最近应该没事,你难得有机会轻松一下就去好了。”
莫慧今见盛情难却,于是趁这机会,想私下提醒大B多留意朱家伶的安全。
于是他们一行三人,先送朱家伶回去。
大B这个元凶最近害得她老是睡眠不足,今晚确定他在PUB起码会耗到很晚,没空再来扰她清梦,所以朱家伶一回到家,充分的泡个香喷喷的澡,早早就上床准备睡美容觉,岂料刚躺下去没几分钟,门铃就“叮咚、叮咚”跟催魂似的响个不停。
“换衣服陪我去看电影。”大B迎面就是火辣辣的吻。
“你们这么快就散了?还说要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你真差劲耶。”
“莫慧今还在那儿呢,David会替我招待的。”大B拍她一下屁股,催促道:“慢吞吞的,我们到华纳看午夜场。”
她慵懒的掩口打哈欠,“午夜场是十二点,现在才十点多,急什么?”
“你到楼下买个东西都要穿戴整齐,打扮半个钟头,你别想故意来不及赖掉,你已经答应要陪我看这场电影了。”
“那根本是你要诈,电影有什么好看嘛,租录影带还不是一样。”
“萤幕大、音响棒,连临场气氛都不一样,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还拉我陪你,你不会找阿妹,我记得她好像也挺喜欢看电影的。”
大B气结,可不是,今晚都已经有两个人提议要陪他看电影,结果都被他拒绝,而她呢,还得他强迫才肯动身。
“答应就答应了,你少找一堆借口。”
“可是我想睡觉,改天行不行?”
“不行!你就是存心想赖,如果害我错过了这部电影,小心你一星期没觉睡。”他一口否决。
唉、唉、唉!朱家伶满心不情愿的回房换下睡衣。
这是个什么样的局面啊,她从来也没想过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事实俱在呀,后悔也来不及了。
自从他们春风一度后,就像大B说的,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啊,所以她享受他所能给予的一切欢愉,但没想到接下来情况就完全走样了,他三不五时造访,来这里好像到自家厨房一样频繁,理智拒绝有什么用,他们身体之间的吸引力可以瞬间席卷所有抗拒。
只要他高兴,他们可以彻夜通宵,那个他讹诈来的承诺就是她为求睡觉,困倦至极时迷迷糊糊答应的。
大B根本不是她目前需要的结婚对象,更别提他女朋友一堆,他就像她极力想摒除的过去,光炫耀眼、刺激疯狂。
惟一能解释他们现在关原的名词就是情人,算是情人吧,只讲激情的情人。如大B自己一开始所说的,她同样也不是他理想的对
他怎么会迷上她的?她毛病一堆,骄傲又坏脾气,会迁怒耍赖,还娇生惯养,所以她不可能是他会中意的对象,但坏毛病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除,严重的是,他一点也没有想戒除的意思。
她说话虽毒,但那只是她较刻薄的表达方式,她有话向来宣言,除了爱漂亮到极点外,她还是个没隔夜仇的人,一沾到枕头很快就一觉到天明。
她很难缠,可是也很好制伏,只要找对方式,像是她极注重美容觉,他曾连续几晚放纵自己的需要,以后只要再稍微暗示一下,纵使不情愿,她无不顺从他的要求,因为她怕死了他的精力旺盛。
大B斜躺在床上看她一道又一道的手续涂涂抹抹的,没有这些繁琐的手续,确定她全身都完美的话,她绝对不肯出门。
其实她还是有她纯真的一面,像Tracy这么个走在时代尖端的新女性,思想开放却极为排斥在外面公众场所亲热,后来他才弄懂那是她的家教从小灌输给她的观念,在外面要像个贵妇,至于在房间爱干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基本上她奉行不悖此一真理。
她爱漂亮的另一个缺点就是多少带点洁癖,什么都要保持光鲜亮丽,他丢她就捡。
总之,她似乎也不曾要求他什么,他来她照做自己的事,他走她也无所谓,不过也太无所谓了,他有时心底会泛起一阵不是滋味的苦涩。
不过那也好,他们互不干涉的情人关系,大家都毋需有负担、有束缚,这一向是他在前女友们身上寻求不到的。
收回思绪,大B再看看表, “十一点快二十分了,你再抹个口红我们就走了。”这赖皮鬼又在混水摸鱼了,不催不行。
“三更半夜,有谁喜欢上电影院而不睡觉啊?神经病。”
没想到台北的神经病还不少,戏院有一半都坐满了,朱家伶看了看四周想。
朱家伶被大B拉着找到靠右中间的座位,她手上挂着外套,一坐下等灯熄了就盖在身上,“如果我睡着,散场前一定要叫醒我,”否则她就躲到最后排的位子一个人偷溜出去。
“剧情紧张你不会睡着的啦。”
片头的噱头的确震撼,朱家伶起先还聚精会神的观赏,然后瞌睡虫一个个来报到,她头大的点啊点的,在大B肩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稀里呼噜不省人事了。
大B伸手搂着她让她睡得更舒适,自己则专心的继续看剧情发展,随着高潮起伏、紧张、悲伤、悬疑,他习惯的紧握她的手,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摸啊摸的,在朱家伶的外套内探索,最后就停在她丰嫩的胸口上,就是这触感,他摸习惯了,看电影不我她在旁边,感觉就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