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由技巧比较好的当攻。\"孟德耀指的当然是他自己。
\"好的攻君得由受当起,你又没当过受,怎么会是奸攻君。\"官阳泰的笑容看在孟德耀眼里变得十分刺眼。
孟德耀闭上双眸,努力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
这可是关键性的第一次,如果他这次输了,那后果可是会不堪设想啊!
比口舌,官阳泰与他不相上下——他绝不承认官阳泰比较厉害。
比技巧,官阳泰的技巧好象真的不太差——虽然不知道好或坏,但他不想亲身试验。
比赌运,那种东西是靠机率的,若是老天爷不站在他这一边,他岂不是惨了,不干!
那要比什么好呢?
有什么东西是他一定能赢的?
孟德耀烦恼地低下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官阳泰的肤色白皙,又十分纤弱,而他比官阳泰还高了半个头,全身上下都是为了炫耀而练出来的肌肉。
他在烦恼什么?比打架的话他一定赢!
哈哈哈,这个好!
不过,待会儿还要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不用打得太认真,只要将他撂倒在地即可。
嗯,就这么办!
这下他稳赢了!
\"比谁先把对方撂倒触地?胜者当攻、败者为受,不得有异议。\"
孟德耀将自己的想法解释给官阳泰听,只见官阳泰的脸色一沉,没有半点笑容。
\"如何?\"面对官阳泰的沉默,孟德耀不禁更加心虚。
但无论他怎么想,这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不做的人就是傻子!
\"好。\"官阳泰回答得比孟德耀想像中的还要爽快。
官阳泰的同意,让孟德耀呆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过望地看向他。
\"我数到三就可以开始罗!\"趁著官阳泰仍然坐在床上,他打算来个先下手为强。
\"嗯。\"官阳泰点头的同时亦站了起来。
\"一。\"孟德耀开心地数著,直盯著官阳泰的裸体猛流口水。官阳泰活动了一下四肢,走到孟德耀面前。
\"二。\"孟德耀摆好架式,眼睛微微眯起。官阳泰双手握拳,双脚张得与肩同宽。
\"三……呜!\"
才刚喊完三,哀号声立即由孟德耀的口中发出。
这种比赛与其说是比力气,不如说是比速度,官阳泰的力气虽然不如孟德耀,但反射神经可比他好多了。
孟德耀喊出三的前一刻他已挥动拳头,三一出口,他的拳头已然落下,而且他打的地方还是只要挨一拳就能让人想大吐特吐一番的腹部。
\"你……\"腹部的翻滚让孟德耀说不出话来。
\"愿赌服输。\"官阳泰满意地笑了笑。
\"这次不算……你、你犯规!\"孟德耀指著官阳泰,明明想大声责?,可惜却只能发出低低的悲鸣。
\"那,这次算不算?\"官阳泰毫不犹豫地又一脚踹上孟德惧的背,让他彻底的倒地不起。
心软会带来无穷后患,有的时候残忍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这是官阳泰的座右铭。
纵使他没有孟德耀高,也没有他那么壮,但是把倒在地上的孟德耀抱到床上的力气他还有,因为好事当前,肾上腺素增加,要抱起他并不困难。
于是,孟德耀就这么被官阳泰抱上床,还呈现出羞人的趴跪姿势。
在还没有力气反抗前,孟德耀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在官阳泰的拉扯下,离他远去,而且短时间之内部不会再回到他身上。
看著被抛至浴室门口的四角裤,孟德耀整个人陷入了惊慌之中。
呜!为什么他要被上,他不要,他是攻君不是可怜的小受耶!
此时,捧著腹部快哭出来的孟德耀,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冰凉——
\"那是什么?\"
明知不该问,孟德耀还是问了。
他大概猜得到那是什么东西,可是他不敢确定。
那东西他只用手指感觉过,其他的地方……今天是第一次。
官阳泰以动作回答,将软管递到孟德耀的眼前。
不用说,软管里正是孟德耀藏起来备用的润滑剂。
原本他是打算要用在官阳泰身上的,还希望能整条都用掉,没想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竟然是用在他自己身上。
呜,早知道他在喊二的时候就该出拳,耍赖怎么样也比当受来得好。
\"混蛋!\"当官阳泰的手碰到孟德耀的敏感点时,他终于忍不住恨恨地骂了出声。
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呜,不要啦!
果真像官阳泰所说的一样,好的攻君得由受君做起。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兼顾两边,让孟德耀紧绷的身子放松,让他从不情愿慢慢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最后,他才开始满足自己的欲望。
官阳泰挺进的动作十分小心,希望能让第一次当受的孟德耀得到快感。
\"我喜欢你。\"在攀上高峰前,官阳泰在孟德耀耳边轻声说著,语气里透著他的真心……
孟德耀无暇回应,但嘴角却情不自禁地浮起一个轻蔑的笑。
在情场游走这么多年,他还不至于笨得相信官阳泰的话,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有点伤心?
尚未厘清自己的思绪前,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的意识抛往空中,紧接著他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现在,他脑中只剩下一件事……
不论如何,他和官阳泰之间是不会牵涉到感情的。
不过其实……
官阳泰的技巧真的还不错。
窗帘阻隔了大半的光线,仅有些许阳光斜射入室内。
外面的天气非常好,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讨人厌的高温。
孟德耀感觉弹簧床轻轻动了一下,奸像有人正坐在床沿,纵使如此,全身的酸痛还是让他没有力气睁眼看来者是何人。
那人轻抚著他鬓角的乱发,并在他发际印下一吻,最后吻上他的唇瓣。
孟德耀并不想睁开眼,他要吻就让他吻,要舔就让他舔,反正他现在只想继续睡。
可是那个该死的东西,怎么突然就不吻了?
骤失温暖,孟德耀登时睡意全消,原先充斥全身的安心及暖意瞬间冷却,冷得他急忙睁开眼。
孟德耀没有想到,映入眼中的竟然是官阳泰的身影。
他站在微光中穿著不知何时洗好,烫好的衬衫,看来十分优雅。
因为他背光站在床边,孟德耀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觉得他在笑,温柔地笑著。
他扣袖扣时在笑,系皮带时也在笑,打领带时则将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移动,仔细看著他每一寸曾被他爱抚过的肌肤。
想到这里,孟德耀倏地发现自己正全身光溜溜地侧躺在床上,所有该看不该看的地方,全都被官阳泰看到了!
他吓得忘了身上的疼痛感,迅速地拉过被子盖住身体,但手忙脚乱之际,竟把被子给踢下床,又急忙弯身扯起。
见到孟德耀慌乱的模样,官阳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著他,并将领带调整好。
确定孟德耀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裹在被子里后,官阳泰才开口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借我一条领带,我回来再还你。\"
虽然说是借,但事实上领带已经系在官阳泰的颈间,依孟德耀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想反对也拿不回来。
孟德耀唯一的回应就是伸手拉过枕头,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不再做任何回应。
\"我去上班了,你多睡一会儿,我中午会回来,你想吃什么我顺便买,或者你想吃我煮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