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样吧,咱们就分三个阶段来恶整她。”
“哦?”齐伯彧听南茜有阶段性的恶整计划,禁不住对她的坏心眼另眼看待。“你说来听听。”
“第一阶段就是从今天起,我每天都来你家里,当她的面和你浓情蜜意,让她看在眼里,有苦说不出,然后在她忍不住想和你大吵大闹,你就可以借题发挥给她颜色看。”南茜一脸得意。
拙女人,当着老婆面搞女人,就算太太想闹,他也无个理字站得住脚,还要怎么给她颜色看看?
“嗯……那第二阶段呢?”齐伯彧嗤笑在心里。
“第二阶段……还没想好,我一定会从长计议,等我想到马上跟你说。”
“也好。”齐伯彧拍拍南茜的屁股,要她从自己腿上站起来。
两人起身后,伯彧伸了一下腰身,“我上楼去看看计算机里有没有公司传来的事要处理。”婚假期间,齐伯彧仍不忘公司的业务。
“我陪你。”南茜可黏得紧。
在跟着上楼时,南茜在室内瞄了一圈,然后发出疑问:“怎么都没看见唐心羽?”
“她去买菜。”齐伯彧不想多说,简短丢出一句话。
“那……我可以跟你要一样东西吗?”南茜眼神溜来溜去。
“说啊。”踏上二楼后,在书房前停下来,齐伯彧问南茜。他今天对南茜可是出奇的有耐心。
“我想要你家的钥匙。”南茜大胆说出极可能触怒齐伯彧的话。
齐伯彧黑眸一亮,闪出令人畏惧的眸光。
他沉思片刻,然后语带保留:“让我考虑看看。”
这个女人还真会得寸进尺!不过给她钥匙,让她可以自由出入齐家,也不失是个气唐心羽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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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架上满满的蔬菜水果,心羽尽挑着伯彧喜欢吃的食物。
结婚前,唐慈云便先告知她伯彧的喜好及饮食习惯。
心羽在超市购物完,便片刻不敢耽搁的赶回家。
心羽回到家便一头栽进厨房,忙了半天,将饭菜端上餐桌,摆好餐具,便欲唤伯彧下来用餐。
她出门时用伯彧的车,回到家没见他,直觉他应该是回卧室补眠或书房看书。
心羽先在主卧室不见他的人影,随即走向书房。她举手敲了门,却未得到回答,便伸手扭转把手将门推开。
一开门便见,伯彧坐在椅子上,南茜则坐在他腿上,双手攀任伯彧的脖子,两人正热吻着,而伯彧的手则在南茜身上探索着。心羽讶异的张口,久久无法言语。
许久……男女主角才发现门口呆立着一个人,同时看向她。
“对……对不起,我有敲门,但……”心羽的样子倒像是她犯了错。
南茜从伯彧腿上站了起来,扯扯裙摆拢摆头发,一点也不觉羞愧。
伯彧冷冷的问:“有事吗?”
“我把午餐做好了。”
“知道了。”
见伯彧一点也不想多说话的表情,心羽便转身下楼。
心羽边走边想,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悲哀。
就算他们相爱也不能无视于她的存在呀,毕竟她是齐伯彧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也有自尊的啊。
她脑子无法思考,茫茫然的坐在沙发发呆。
南茜勾着伯彧的手肘下楼,两人直接在餐厅就坐。
“彧,她才摆两副碗筷。”南茜撒娇的说。
“心羽,你不知道有客人吗?”伯彧对着坐在沙发的心羽说。
“那是给你们用的,我已经吃过了。”心羽扯谎,不过,她实在也吃不下去。
“真的吃过了?”伯彧对心羽失神的样子又忽生不忍,显然他的举止在心羽身上收到效果了。
“是,你们请慢用。”心羽回完话,便躲进厨房。
饭桌上两人谈笑的声音,不时传进心羽的耳里,她只能用力的刷洗锅子,盖过不想听的声音。
一连几天,伯彧不曾睡过主卧室,而南茜也未停歇的日日造访,心羽内心很明白,有了南茜,伯彧是不会理她的。
无聊的十天婚假,心羽做了伯彧与南茜十天的女佣;终于,齐伯彧销假上班了。
心羽帮他提着公文包在客厅等他。
“吃完早餐再走吧!”心羽看他下楼,马上说。
“不吃了。”伯彧整整领带,拿过公文包便往外走。
他毫无情感的表情仍然透着酷帅,让人不得不着迷。
“别乱跑,我随时会打电话找你。”丢下这句话后,齐伯彧便开车离去。
心羽机械似的过日子,平淡又乏味。
伯彧上班后,心羽做的早餐不再有人捧场,甚至常一个人面对一桌子的晚餐,但是她还是得做,她怕有一天,他真的回来时却没准备。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曾叮咛她不可以乱跑,因为他会打电话掌控她的行踪,可是他从未打过一通电话,甚至害她熬夜为他等门到天明。
午间新闻正播着气象报告,播报员说出的日期,让心羽突然记起了一件事。
“后天是中秋了,奶奶该过七十大寿了吧!”心羽想起每年她都会送唐慈云一份小礼物。
看看时间,心中暗忖:出去买份礼物再赶回来做晚饭应该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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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货公司挑选一只翠绿玉镯当做礼物后,心羽漫步在台北街头,下午三点半,虽然有高楼林立的阴影,但丝毫没有秋天的气爽。
经过“迪菲亚”,心羽心血来潮的走进去。
迪菲亚分室内及露天两区,心羽挑选阴凉的花棚下,点了份下午茶。
斟出粉红色花茶,细细品尝着蓝莓慕斯及一阵阵拂面微风,让心羽有股逃脱牢笼的自由感。
迪菲亚室内靠窗的双入座位,齐伯彧正与厂商洽谈公务后,彼此闲聊近况。
“齐兄,你看花棚下的那个女孩很吸引人。”厂商林先生突然把目光投注在心羽身上。
“喔?”齐伯彧好奇的顺势看过去。
那个吸引人的女孩正是唐心羽。
“现在女孩子,很少有这种恬静典雅的气质,在街上看到的多半是非男非女的中性打扮,不然就是在职场想要跟男人拼个高下的女人。”
齐伯彧听着林先生赞美着心羽,脸色愈来愈沉重。
“像我们每天在商场冲锋陷阵,回到家要能看到像她这样的老婆,再累也愿意。”
他从来不知道心羽在别的男人心目中评价这么高。
心羽享受最后一口花茶,身旁坐位坐下了一位男士。
“小姐,我可以坐这儿吗?”陌生男子摆明了想搭讪。
“你坐吧,我要走了。”心羽提起皮包、拿了账单,便走进室内区付款离开。
窗边的两位男士,目光随着她移步,林先生是依依不舍,而伯彧则是眸光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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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家门,电话便响个不停,心羽跑步去接。
“喂?”心羽喘着气。
“你上哪儿去了?”齐伯彧劈头一句,口气暴躁。
“我……”
“在想说词吗?”伯彧几乎是用吼的。
“我上街买东西。”心羽怯怯的说。
“我不是说不许乱跑吗?为什么上街?!”
心羽被凶得泪水在眼眶打转,她是失去自由的笼中鸟。
“我想,中午又不用做饭,所以去买份礼物。”
“什么礼物?”
“奶奶生日快到了,我买只玉镯想送给她。”
“别拿奶奶当挡箭牌,我什么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
“你在迪菲亚和男人约会!”他明知是那男人上前搭讪,但是他偏要误会她,这股莫名其妙的气,他就是想出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