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的詹姆士连忙上前扶住了莲心。
「没想到她的酒量那么差,才一杯就醉了,你快点扶她回你的舱房去吧!」松优纪催促的表示。
一杯鸡尾酒就醉了,她的酒量还真不是普通的差!詹姆士没有办法,只好将莲心先带回自己的舱房。
看著他们离去,松优纪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也跟著翩然离开。
侯泊雷接完电话,回到秀场发现莲心不在位子上。
她不可能一个人乱跑出去,她一向都是赖在他身旁的,更何况他交代过,要她留在这里等他,她更不可能不听话。
他不由得心生疑惑,立刻招来一个服务生,一问之下才知道莲心被个男人扶了出去。
她怎么可能会随便跟个男人出去!
「那个男人是跟著松小姐一起来的。」服务生接下来又说了一句。
松优纪!侯泊雷的脸一沉,想也不想的便往她的舱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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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优纪穿著一件性感的红色薄纱睡衣,任由门铃声响了许久,才替气急败坏的侯泊雷开了门。
「莲心人呢?」
她慵懒的再躺回床上靠在床头,酥胸半露。
「奇怪,她不是一直黏著你吗?」她娇媚的起身走向他,「现在你怎么来找我要人?」
他瞪著她,拍开了她的手,「服务生告诉我,你带了个男人,而莲心跟那个男人走了出去。」
「那女人也挺行的嘛!」她对他露出邀请的表情,「你才一转身,她就勾搭别的男人。」
侯泊雷没空听她废话,直觉告诉他有事发生,他握紧的拳头举到了松优纪的面前。
「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破例!」
看到他凶狠的样子,她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说!人呢?」
「她跟詹姆士在一起!」她咬牙切齿的说,「你现在去也来不及了,两个人可能都搞到床上去了,你不如跟我在一起,我相信我比那个白痴女人更懂得如何满足你。」
他对她露出嫌恶的神情,一把推开她,转身冲了出去。
他现在没空找松优纪算帐,他得立刻找到莲心才行,只希望她不要发生任何事就好。
才信誓旦旦的向慧明师父保证会好好照顾莲心,谁知才一个转眼,莲心却被他给看丢了,他对自己感到生气。
他交代了员工,立刻查出詹姆士的房号。
他在第一时间冲去找人,用力敲著房门,门几乎是立刻被打了开来,就见詹姆士一身的狼狈。
侯泊雷觉得自己的心被用力的击了下。
「我……」
他没有等詹姆士说完话,急忙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立刻楞在原地。
就见莲心躺在床上,无力的呻吟著,脸红如火,连发出来的声音都不像是她的。
「怎么回事?」他瞪著詹姆士问。
詹姆士也是满头大汗,「我也不知道,松小姐给释小姐一杯酒,释小姐就觉得头昏眼花,所以我才带她来房里躺一下,谁知道她一直喊热,我帮她脱衣服,她还是觉得热,所以我想……她可能被下药了吧!」
「下药?!」他恶狠狠的瞪著他。
「不是我!」詹姆士一脸的恐惧。
拜托!他可是学佛之人,他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种下药的缺德事,打死他,他也不敢做。
侯泊雷没有多说什么,他打横的将莲心给抱起。
「你要去哪里?」詹姆士很白目的问。
「回莲心房间,不然还待在你房里吗?」侯泊雷闪过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莲心的房里。
留在原地的詹姆士摸了摸鼻子,自讨无趣的将舱房的门关好。
第八章
回到房里,侯泊雷小心翼翼的将莲心放在床上。
「水……我要喝水。」才放她在床上,莲心便呻吟著。
「我立刻给你。」他倒好水,扶起她,小心翼翼的喂她喝。
「雷……我好热……」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很难受,「我很难过,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要胡说八道。」他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了擦汗湿的额头,「你不会有事。」
「真的吗?」她很想相信他,但她的体内好像有一把火,不停的在燃烧,「但是我……热。」
侯泊雷心一横,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他伸出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给褪去。
她的体温好高,脸也好红,红得像要烧起来似的,看到她未著寸缕的模样几乎使他的意志力崩溃。
「我去放冷水,等会儿你泡一下应该会好点。」连他都佩服自己能够如此坐怀不乱。
将水放好,他折回房里,看到她将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全都踢到地上,赤裸的躺在床上,他一楞。
「莲心!」他将她给扶起,「我们去泡个澡。」
她的肌肤贴上他冰凉的衣物,带给她些许的舒适,她立刻在他的身上磨蹭了起来。
「莲心别这样!」他可是个正常男人,而他不想要趁人之危!想到这里,他发誓,他一定会找松优纪算这笔帐。
在他失神的同时,她突然吻住了他的唇,舌头还主动探入他的口中。
侯泊雷的意志力至此崩溃,这是他所爱的女人,他当然可以碰她!他压住了她的後脑勺,用力的回吻她。
虚弱的莲心什么都无法做,只能承受著他的欲望,尽管身体不听使唤,她仍保有一丝神志,并非全然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但她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因为只要对象是他、只要有他,她这辈子都不会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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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侯泊雷在不惊动莲心的情况底下离开了舱房,找到在餐厅里用餐的松优纪。
「今天中午到了上海之後,你立刻在第一时间回日本!」劈头,侯泊雷便对她如此说道。
她先是一楞,看到他一脸阴鸷,她有些恐惧,最後她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他的眼危险的微眯,「你给莲心喝了什么?」
「忘情水、销魂丸、春药——随便你怎么说。」她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你为什么生气?你不是该感谢我吗?毕竟因为我,你昨晚应该跟那个笨蛋打得火热吧!不过,她那么笨,在床上可能也不行吧!」
这辈子他没打过女人,但现在他有想打人的冲动,他勉强压下怒气,眼神一冷。
此时有位拿著冰开水的侍者经过,他叫住了他。
「总经理早。」侍者有礼的说。
侯泊雷拿起了装满冰开水的玻璃瓶,在松优纪一脸惊讶下,整壶水往她的头上淋下去。
她尖叫出声。
这一幕落入了所有用餐的客人眼中,卢巧倩在不远处看到,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冲了过来。
「天啊!」她做作的嚷道:「总经理,你怎么这样对待松小姐!人家可是松岛会社社长的掌上明珠耶!」
就算是总统的女儿他也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她。
他锐利的目光看著一身狼狈的松优纪。
「这只是给你的小小教训!」他的眼神冰冷,「回日本去,不准再出现在莲心面前!」
「你——」松优纪从没这么丢人过,「我要跟我父亲说!」
「你大可去说,」他也不甘示弱的回嘴,「到时松社长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对个无辜的女人下春药,你认为他会如何?」
他的话使她哑口无言,她气愤的一个转身,离开对她指指点点的餐厅,她从来没有输得那么彻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