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轩辕闳得意地看着恍然大悟的燕珩。
「这……我……」
燕珩开心地一把搂过轩辕闳,吻上那嚣张的红唇,赌气地用力吸吮,站在一旁的那些人随即识趣地离开现场,待吻得那娇小身躯软倒入怀后,燕珩才满意地结束惩罚。
「你、你你——」轩辕闳指着明明心知肚明,却佯装不知的亲吻狂魔。
「还不说……再吻!」燕珩好不快意地道,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霸道!」
燕珩点点那不满撅起的小嘴,宠溺地道:「只有对你才这样!」
轩辕闳羞红了脸,指着大片白莲。
「这有什么难的?」
原来轩辕闳早差人将北入园子的那道支流先行封堵住,故而湖中无水,待所有人齐众厅堂饮洒欢庆之际,二、三十人便将事先养在缸中的朵朵白莲放在湖底,然后放水入池,直至水漫过缸口,这就是天降奇景。
至于那事前悉心栽养于大缸中的白莲,会刚好是陛下心仪的品种,当然是询问过皇后娘娘后,由一群植栽巧手的妇人们费时数月才完成的。
「数月?难道是建屋之前就已计画好的?」
轩辕闳半眯星眸瞅着燕珩,故作不悦地道:「你以为我干啥吃的啊?这不是废话吗?所有的规划当然得事先拟定,要是建好再打掉重来一遍,何止是浪费材料与工时,就连整体的感觉都会不一样。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陛下封我为天下第一巧匠是封着玩的啊?」
「燕某何其有幸,能让天下第一巧匠亲自修建宅子,真是铭感于心,不知该如何报答?」
「呃!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还把人当垃圾扔出门外,嗯?谁啊?是谁啊?哼哼,这报答嘛……」此刻的轩辕闳得意得就像孔雀般张扬着。
「就让燕某以身相许,好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吧!」
「啥?」轩辕顿时从孔雀变成了呆头鹅直看着燕珩。
燕珩拦腰抱起呆楞中的轩辕闳,大步跨向主屋飞霜阁,见房门大开,没做多想便将觊觎多日的小情人拋向大床。
「唔!痛耶!你、你干嘛脱衣服?别、别、别过来……」
燕珩俐落地脱下碍事的衣服,边吻边将床上的人儿的衣服也剥个精光,诱人的躯体顿时赤裸裸呈现眼前。
心仪的佳人玉体横陈,要是还忍得住的就不叫男人。
厚实的大掌或轻或重地游移探索着轩辕闳的敏感之处,粉嫩的蓓蕾诱惑他低头舔舐啮咬。
「唔……」轩辕闳难掩激情地娇喘。
燕珩感觉怀里的人儿微微轻颤,安抚地探着软嫩的部位,用指腹一圈又一圈地触摸,唤醒原始深沉的欲望。
「啊……燕珩……」
「啧啧啧!真热情呢!」倏地,一道男声传来。
床上两人猛然起身,轩辕闳还险些一头撞上燕珩的下巴,两人循声瞧去,只见一男子醉醺醺地枕卧在窗边的躺椅上,手里还拎着喝了大半的酒瓶,显得兴致盎然地欣赏着床上两人方才上演的活春宫。
轩辕闳羞得扯过被单遮掩光裸的下身,燕珩则一张臭脸侧身将小情人姣好的躯体藏在身后,拾起地上的外衣环在腰间。
「你怎么在这里?」燕珩上前抢走男子手中的酒瓶。
男子比了比被人抢走的酒瓶。「喝酒啊!」
「南、宫、誉!你找死!啊……」
这时有人自敞开的大门掠入房内,见这满室春意,再看看隐忍怒火的燕珩与酒醉中的南宫誉,当场失声低呼。
原本已离去的惊澐,在找不着南宫誉的情况下,恰好见飞霜阁内灯火明亮,房门又敞开未关,前来一瞧,正好听见熟悉的声晋,于是立即冲进房内逮人,怎知进房竟是面对这般尴尬的光景。
惊澐忍不住火大地问着罪魁祸首。「你跑来这里干嘛?」
南宫誉一见来人,胆怯地缩了缩脖子,嗫嚅地道:「喝、喝酒啊……」
他明明喝酒喝得好好的,怎知突然就闯进来两个人,当他不存在似地大演活春宫,要不是他好意提醒,搞不好他们真变么把他晾在一旁,就直接做到完!
惊澐翻了翻白眼,索性一拳敲昏这碍事的死家伙,呵呵地干笑两声,便拖着南宫誉火速奔离飞霜阁,心里头直盘算着等这笨蛋醒后,绝对要狠狠敲他一大笔。
南宫誉这笨蛋难道没听过,打扰人家情侣亲热可是会给马踢死的吗?
要不是自己恰好赶来,看燕珩那副样子,这笨蛋恐怕活不到给马踢死的那天,就会先被人给揍得半死,基于他冒险救他小命的份上,只敲南宫誉几箱银子,算对得起这个笨蛋了!
*****
碍事的人一走,燕珩立即发挥行军作战的迅速本能,再次扑倒轩辕闳,热情地挑弄小情人的欲望,舌尖沿着胸膛一路滑到下腹,张口含住不断轻颤的坚挺。
轩辕闳羞得低呼出声,慌乱地试图推开在自己腿间吞吐的人,而燕珩却是坏心地加快速度,逼得口中的灼热激动地不停抖动,就在冲上欲望顶峰的一那——
「轩辕公子,我跟师父拿了些药,你要不要……啊!」
「小财,你干嘛突然停下来?害我撞到头……咦?」
两兄弟一前一后地僵在原地,原想说师父有些房事中可用得上的膏药,可给燕珩与轩辕闳这对「新人」用,谁晓得才一踏进门,他们就撞见不该看到的画面。
好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小财冒着冷汗干笑。
尤其是燕大将军还一边含着某样「东西」瞪着他们。
「不打扰了,请、请继续……」
小财火烧屁股地把药罐扔到桌上,拖着还不太清楚事态严重的小宝,疾步倒退至门口,赶忙地逃出将军府,消失在夜色中。
燕珩铁青着脸,离开欲望已被吊在半空中,困窘不已的轩辕闳,光着身子忿忿地走向房门,正准备做一件非做不可的事——关门!
偏偏两道人影好死不死地在此时出现。
「小燕燕,我跟你说喔!我跟辛……呃!」
秦羽见好友面色不善地瞪着,眼角余光立即瞄向房内。
「说!」燕珩暴怒喝道。
秦羽被吓得直往后退。
「我只是来跟你说,我跟辛爻要去游河,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去,不过算了……我们两个去就好了,你忙……慢慢忙……」
话都还未说完,秦羽便抓着封辛爻窜上屋顶。
飞霜阁的大门立即被狠狠摔上,力道之人,震到宅子里几乎都可以听见那石破天惊的巨响。
*****
──全銮大殿──
文武百官立于大殿两侧,等候着天子早朝,本该立于左侧的两道人影,却频频往右侧最前方的人靠去。
「你们两个在干嘛?还不快回去?」惊澐颇不高兴地道。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取得了共识后,双双并了命地大摇其头,死活也不愿意回到本该站立的位置上。
惊澐推开几乎贴在他背后的两人,怎知才刚推开,手都还没收回,两人又粘了回来,其中一人揪着惊澐的袖子,另一人则是比了比左侧的某人,双手合十地恳求着。
他顺着后者的手势一抬头,只见燕珩一对锐利的眼眸正死盯着两人,狠狠射出杀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燕珩怎么一副要扒了你们皮的样子?」
「就昨天晚上……」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什么?秦羽你也有份?」
惊澐抚着额头叹气。
也怪不得燕珩会抓狂,先是南宫誉那酒鬼,接着是小财跟小宝,就连秦羽也好死不死地瞎搅和,可见燕珩的好事最后肯定是没下文了,因此才会气成那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