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啊!最好让石纋磊知道你是个不干净的女人,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他忍着痛苦刺激她,无非是想让她回到现实。
他现在正在扮演着侵害她的那个坏蛋,希望能唤回她不愿想起的记忆,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
他巨大的手掌在她光裸滑嫩的胸口狠狠地游移,接着野蛮地除掉她的胸衣。
“放开我……”
她的威胁直如冷雨轻溅,没有发挥任何作用,盲目的挣扎反而引来更疯狂的掠夺,激发更猛烈的攻势。
“你不是想呼救?你叫啊!”石纋磊扭曲着痛苦的脸,使劲地压着她,印上一记痛苦的吻。“最好叫石纋磊来欣赏我们男欢女爱的场面。”
范劭菁听他这样说,倏地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不再吼叫。
“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他不知道以毒攻毒的作法是否能唤起她的记忆?但是他能肯定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他决定不再隐藏自己的情欲,反正在范劭菁心里,他已经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尊重她变得多余。
他强迫她的双手环向他,而他则动手褪去她的衣物。
“不……”
石纋磊不让她有反对的机会,冰冷的嘴唇堵上她的唇。
“嗯……”
他的吻惊心动魄,几乎吓坏了她,那近乎粗暴的掠夺,害她呼吸急促而紊乱。
她无法阻止他在身体周遭点燃的火炬,他不住地扇风、加柴,让火源熊熊燃向她的最后防线。
激情和欲望在体内迅速燃烧,她非但抵挡不住他的深情诱惑,还自动放弃抵抗的权利,由着他拿着火炬将她焚烧殆尽。
她甚至忘了全身的衣物他是怎么褪去的,只依稀记得令人脸红的部分情节,在他完全贴合自己时,她的身子感到销魂蚀骨的激荡……
激情中,她喊着石纋磊的名字。
“磊,爱我,别离开我……”
范劭菁再次昏厥,在激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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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一片雪白,干净的苍白,仿佛有人用大量的清洁剂洗去所有的色彩。
她不配待在这里。
她是一个不干净的躯体!虽然片片段段阻碍她的拼凑能力,但她确实想起了一些不堪的事。
范劭菁挣扎着起来,荏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跌倒在地。
石纋磊听到声响走进来,弯腰抱着她放在床上。
“没事了。”
范劭菁避开他深情款款的眼神。
事情才开始,怎么会没事呢?
在梦中,她似乎又遭到侵犯,但却没有恶心的感觉,她怀疑自己有淫荡的因子,这样的她怎么与他匹配?
之前她以完璧之身许他,他都不愿和她共效于飞,如今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他还会要吗?
“我想回家。”
石纋磊接过下人拿进来的鸡汤。
“先喝完再说。”
“我没病,不想待在医院。”虽然没有刺鼻的药水味,但这一室的白,除了医院还会是哪里?
“这不是医院,是我的住处。”
范劭菁环顾四周,床的正对面有一幅二十寸的大素描,一个穿着白纱的新娘,脸部的轮廓模糊……
那……画中的白纱像极了她所穿过的那一件。
她疑惑的抬头望着石纋磊。
他难为情的红了脸。
“那是我梦中的情人。”
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
也难怪!石纋磊那么俊逸、潇洒,虽然冷了点,但也一定会有一大堆爱慕者。
她不再说话,乖乖地喝完汤。
“我可以回家了吗?”
“你暂时住在这里,伯父母和你的弟妹都出国旅游了。”
为了不让她的家人受到伤害,他决定让她的家人到国外避开一段时间。
“那送我回套房。”她还有个窝。
“套房退租了。”石纋磊面无表情。
“你怎么可以……”
他以为女人失去了清白,连尊严也失去了吗?
“觉得我霸道?”
她曾经给过他太多机会,是他不珍惜。这次不会了,即使她会因此而恨他,他都决心不放她走。
“你想绑架我?”
她思索着用什么言语威胁他。
“我可以告你掳人、妨害自由……”
石纋磊的嘴角勾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不知道法官会判这个掳妻子的男人什么罪?”
“谁是你的妻子,我们早就离婚了。”这回范劭菁学乖了,蜷曲着身子免得遭他袭击。
“哦?我们什么时候离婚的?”他笑得好诡魅。
“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盖章了。”
石纋磊从口袋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是这份吗?麻烦你看清楚内容。”
当时的范劭菁气愤填膺,根本没有细看内容就连盖好几个章。
她打开,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没错,但是她和石纶琥的离婚协议书。
“你耍诈?”
石纋磊笑意盈满眼。
“想不想再看另外一份?”
他拿出另一份表皮烫金,一个大大的喜字镶在中间的结婚证书。
范劭菁跪着走到床沿,一把抢过来。
里头明明白白的写着石纋磊和她的名字。
“这……你伪造文书!”她将它撕掉,想湮灭证据。
石纋磊哈哈大笑。
“你白费力气,这不过是影印本。”
“我要离开这里!”她跳下床,跌在地上后,爬着想出房门。
“我不准!”石纋磊长臂一伸,迅速的将她捞到手,丢上床后,反手将房门锁上。“好好休息,别再做无谓的抗争,对你没好处。”
良久,她逐渐平息下来,飘散的理智被一一拎回。
明着她根本无法与他对抗,看来必须找机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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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纋磊已经两个月未曾出现在她的面前。
刚开始,她整天说要分手,而石纋磊坚持不肯放手,总是扯着嘴角说他会融化她。
她非常讶异!
和他初见面时,他显得非常冷酷,如今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仿佛他从来不认识从前冷酷的自己,让他们之间重新回到起点,于是她放弃和他沟通。
她想尽办法想离开这里,但是屋子的外围有无数的人马站岗,就算她跳楼恐怕也摔不死,因为她随便往下一跳,都有可能压死下面站岗的人。
之后她就放弃逃跑的念头,反正他没再出现过。
他不再出现的日子并不如她想像中的惬意。在许多不成眠的夜,她开始摧肝折肺的思念着他。
屋子里时常到处插着向日葵,她就对着这些向日葵傻傻地看着,仿佛自己是为了石纋磊而活。
向日葵就像石纋磊手中的彩笔,随着每天不同时间的出现,而在她生命中添上不同的色彩;无论彩绘上什么颜色,她都因此过得多采多姿,不同的颜色、不同的镜头,交织出令她心醉又心碎的记忆。
唉!她就像爱上一个不会爱她的人,却牢牢地记住那人的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她心驰神晃。
但是,她的感情可有未来可言?
散播在空中的能量显示,情爱只是游戏,誓言、海誓山盟和天荒地老已经是过去式,她根本无须在乎。
纯情的真心与存在变成一种思想性的出轨,情色男女应该嗤之以鼻,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握有花弃不尽的青春本钱;爱,以玩为前提,如火如荼的扩散出来。柏拉图式的真心爱恋
早已掉进落伍的圈套中,被情色放逐于世纪边缘中流浪,徘徊在所有的舆论中……
童话里的纯情唯美也沉沦了,绝洁的眼眸滴出的泪珠,晶莹剔透的倒映出她的污秽……
她该觉醒了!霓虹艳丽,与之虚荣心的活跃高涨,舞得夺目四射,但却不是为她而舞。
“太太,先生请你出来用餐。”煮饭的阿婆敲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