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吓得直摇头挣扎,“走开……走开……”
“小陈,我先去为你把风,好了再叫我。”小刘脸露狞笑,高大的身子往门前走去。
“只要你把大爷我服侍得舒坦,我保证让你爽到底……”小陈一把蛮力撕开少女的衣服,惊讶他眼中看到的尤物,没想到她看来瘦骨磷岫,会有一副吸引男人垂涎的好身段,这下她想逃也逃不了了。
“想不到你的身材还挺有料的……”他猴急的吻上她的肌肤。
“不要……”少女奋力的抵挡。
“喂。”突地,一只扰人的手掌拍上小陈的肩膀。
“急什么,我还没上她,待会儿再轮到你,你先去把风。”小刘边说边吻上少女的肌肤,双手要罩上她的浑圆之际,赫然被抓住。
被坏了好事的小刘,愤怒的转过身,但一看却让他吓破胆。
因为原本把风的小陈已死状凄惨的横陈地上,太阳穴上一个怵目惊心的枪伤,流出大量的鲜血,骇人悚惧。
“你、你、是谁?!”小刘双眼瞪大,布满恐惧。
男人勾起鬼魅的笑容,“要你命的人。”话消,小刘僵硬在原地,瞪着男人的手枪指着他的额际,勾起的邪魅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三秒钟后,小刘高大的身子往后仰,瞳孔放大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少女看到这副情景,吓得闭上双眼惊声尖叫,等她张开眼睛时,男人早已离去,留下茫然失措受惊吓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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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杂喧扰的PUB内,梅森精湛深邃的棕眼定定的瞅着手中的资料以及几张照片,每张照片都取自于不同的角度,将照片中的人物特写拍得一清二楚。
唐若冰,二十二岁,史坦福大学毕业,拥有经济与企管双博士学位,其父唐逸……
“只要你杀了她,立即有一百万美金入你的帐户。”瘦骨嶙峋的中年人,嘴里叼着一根烟,双眼如鹰的瞅着梅森。
“这女人的生命值这么多钱?”梅森嗤笑冷哼。
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不具威胁的女人竟然值这么多钱?!
他瞅着中年人,桀骛不驯的五官讥诮味浓厚。
“这你就甭问,要或不要,一句话?”中年人直勾勾的双眸望进梅森神秘莫测诡谲的眼里。
梅森,一个令黑、白两道闻之颤栗的杀手,他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五年前在杀手界迅速窜起,响叮当的名声全靠经年累月的案子而成名。
他一旦接手的案子,七天内绝对完成委托人的使命,不拖拉也不 唆,是一个超准确的神枪手。
“我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我有我的原则,不是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人,我一律拒绝接受。”梅森冷冷的说。
“你拒绝?!”中年人愣了愣,口袋轻轻松松纳入一百万美金,这么好的生意,梅森竟然不接,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不过,他不可能铩羽而归,必须完成他的使命。
“是的。”
“若是让岳龙堂知道昨晚那两名手下是你杀的,不知他们会做何反应?”中年人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却饱含着威胁的成份。
“你在威胁我?!”梅森冷眼一瞟,棕色的双眼透露出杀气。
“不敢,只要你做成这笔生意,这笔钱就是你的,岳龙堂那边也好说。”中年人沉稳以对,不怕在老虎头上捋胡须。
梅森怒眼一瞪,吵杂的摇滚音乐入耳,掀起两人之间的僵滞气氛,梅森全身笼罩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冰霜之气。
昨晚他经过那条小巷子,听到少女的喊救声,想也没想的救了少女,免于男人禄山之爪,只是没想到他杀的那两名男人是岳龙堂的组员。
基于某种因素,他一向避免与岳龙堂的人牵扯太多关系。
看来,这个中年人是有备而来的。
须臾,他开口,“我答应。”衡量利害关系之后,梅森决定接手。
“很好,够爽快。”中年人呵呵一笑。
不久的将来,他可以预见唐氏家族面临的状况了。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互相较劲,暗潮汹涌的氛围一点也不受现场震天价响的摇滚乐所影响,梅森深邃如地狱使者般阴森的双眸,望进照片中巧笑倩兮的唐若冰。
她澄澈的双眸饱含着聪颖的心思,一颦一笑充满诱人的气息,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女王般雍容华贵的气势。
如此清秀佳人,只可惜,她的死期不远矣!
第二章
入暮时分,掀开拉斯维加斯夜晚的神秘与刺激。
希尔顿饭店的豪华赌场,以奥地利水晶吊灯和义大利大理石装潢远近驰名,场内的男女庄家都身着正式的燕尾服,点缀出赌场的富丽堂皇。
汉斯优雅的搂着唐若冰的小蛮腰,笔挺的西装革履衬出他不平凡的斯文外表,一身气派的行头,挂在唇边的是挥之不去的笑意。
唐若冰身着一件米黄色露背晚礼服,略施粉妆的与汉斯两人犹如一对恩爱的情侣,走入赌场。“你想先玩哪一项?”汉斯秀出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他相当自豪自己的嗓音,可以让女客人如痴如醉的着迷,对他赞不绝口。
唐若冰冷唇勾起一笑,小巧玲珑的身躯下包裹着令男人血脉偾张的窈窕身躯,“就黑杰克吧。”两人脚步往赌桌走去,唐若冰不急着将手中的筹码下注,反而以一双沉稳内敛的眼珠子盯着庄家与闲家的开牌。
“十九点,庄家赢。”庄家吆喝一声,赌桌上的筹码马上被庄家悉数全收,又开了一个新的牌局,等着赌客的下注。
看了几局后,唐若冰才不疾不徐的将手中的筹码压下,拿起庄家发给她的牌眯了一眼,十七点。她心忖,看来赢钱的机会不大。
果然,庄家开牌通杀。
她勾起淡淡的一笑,转身往其他处走去。
汉斯纳闷的问:“为什么不再多玩几局?”才玩一局就走人,这种玩法未免太无聊了,有钱人的想法与做法真是让人搞不懂。
“好玩的东西点到为止,多玩几次就没乐趣了。”她回应道。
她来这里纯粹只是找乐子,根本不在乎钱的多寡,这会儿她已经走到掷骰子的地方,将筹码下注到大的地方,与庄家比大小。
玩遍各种赌法下来,唐若冰手上的筹码已经输掉很多,但她仍笑盈盈的下注,一点也不在乎。
等到全部的筹码都输光之后,唐若冰才抬起眼对上汉斯,“走了,该回房休息了。”
“就这样?!”汉斯不免讶异,来赌城之人无非是想下赌注赢大钱,瞧她输了钱却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汉斯不禁幻想要是他有那些钱的话,他才不会这样子挥金如土。
“你以为呢。”唐若冰撂下魅笑。
她不是好赌之人,赌,浅尝即止。
她勾起汉斯的手肘,摇曳生姿的离开赌场往电梯走去。
“明天希望你也能准时到,我需要一个好导游,带我四处玩耍。”一到房间口,两人脚步停伫,唐若冰吐气如兰道。
几乎没出过远门的她,打算趁此机会好好玩乐一番。
汉斯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晚安,我的女王,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晚安。”她唇畔勾起浅笑。
他稍一欠身,便绅士的离开。
唐若冰走进屋内,迫不及待的拿起床上的笔记型电脑连线呼叫远在纽约的知己好友——严月眉。
她跟月眉两人是在网路上认识的,遂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
月眉是个台湾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看透世态炎凉,生命韧性比别人来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