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被他们高昂的热情所感染,愈下愈大,打在他们早已湿透的衣服上,然而两人却不觉得冷,紧贴着身体的布料分享彼此的体温。
滕栉身上早湿透的洋装早湿透的紧裹着嫚妙引人遐思的女性曲线,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浑圆以着勾魂的姿态紧捉住冰川司的目光,他澄澈的眸子深沉,恍若锁定猎物时的黑豹。
放在她纤腰上的手蓦地使力,将她拉向自己,她感到唇瓣乍热,他的薄唇不容拒绝的吻上她因讶异而微启的红唇,吞没了她的低呼声。
他的吻既霸道而放肆,似乎早习惯主导一切,滕栉不在乎也不想抗拒,她主动和他搭讪,为的就是这一刻。
男人的气息强势的入主她的嗅觉,口鼻间满满是他好闻的薄荷味清爽,她的呼吸紊乱,心跳像脱缰的野马。
他性感的唇瓣和身体蛊惑着她,他们的吻变得狂野而贪婪。
两具湿淋淋的身子在雨中紧贴着,热吻得难分难舍,渴切的互相探索着彼此的柔软温暖,引爆体内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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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的豪华套房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欲望气息。
两人还在房间外时就吻得昏天暗地,冰川司一手插卡进门,一手由身后环握住滕栉丰嫩的乳房,湿答答的身子一紧贴后是一阵战栗,已分不清是秋雨冻人,还是激情在爆发顶端勒紧了感官神经所致。
男人的气息由身后吹拂而来,他吻着她敏感的耳垂、雪白纤颈,彼此急促的呼吸着,大手一路而下,手往下一拉,她身上昂贵的秋装在冰川司的巧手下很快的全落了地。
比起他的利落,滕栉努力的解着他衬衫扣子的手就显得迟钝而笨拙,最后还是冰川司自己来。
他的好身材没让她失望,方才跳舞触及他身子时,她就觉得他有副很阳刚、很Man的好身材。
他的手火烫的拂过她漂亮的颈、性感的锁骨,吻绵延不断的一路往……
滕栉不曾经历过这些,这样的刺激疯狂几乎要教她无法承受。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自觉散发娇媚姿态的开口,「不先洗澡吗?」他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来。
「还是妳想主导?」
主导?!A片中男下女上的姿势?那对她而言是高难度动作吧?老实说,今天她若能安全上垒她就觉得了不起了。滕栉讶异的发现,这个冷傲的男人在性这方面原来是邪气而狂恣的,彷佛是天生坏胚。
她摇了摇头「不要。」她的声音在颤抖,有些无助,像在撒娇,可却不造作惹人怜惜。
冰川司抱起她坐在大床上,薄唇再度吻上她的。
他强健的体魄迭着她的身子覆了下来,轻带缓行,一次又一次……那是一种诱惑,致命的诱惑,那种麻麻的感觉逗得人心痒,她不自觉的弓起了身子……
在她享受的闭上了眼之际,火热突然长趋直入的穿破了童贞的象征。
突来的疼痛让她惊骇的睁大了含着水雾的媚眼,秀眉紧蹙起来,为了避免自己疼叫出声,她紧咬住他的肩,泪水却不争气的滑落。
「妳……」冰川司眼中的讶异一掠而过,却没有放慢速度。和女人做爱他一向只图快乐享受,不曾懂得温柔体贴,可对这女人他就是无法不顾她的感受。
「放轻松。」瞇着眼观察她的表情。她明明就痛得眼泪都忍不住了,她还想装作没什么事。
不是没和处子交欢过,每一个都呼天抢地的像是怕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似的,那种感觉活似在看A片,假的令人反胃,然而这女人却很不一样。
她的倔强意外的挑起他的兴趣和……怜惜。
该死的!他干啥要顾虑那么多!对他而言,做爱是为了享受,女人也只是提供他享受的工具,什么时候他会在意床伴的感受了,真他妈的见鬼!
他想漠视,她的紧窒令他抽撤都有困难,且他的火热因为这动作而更亢奋,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疯狂的想发泄、发了疯似的想要。
不过她无言的泪却令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和「过往」的自己拔河了半天,他妥协了。吁了口气缓和欲望,他试着温柔的说:「乖!放轻松……再一会儿就不痛了,乖……」
他像哄小孩一般安抚着她,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啜吻她红艳的唇,捺着性子帮她放松……
强忍着排山倒海而来的欲念,身上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滕栉雪白的胸口上,云雨的气息酝酿再酝酿,像是醇酒酿成前的等待。
慢慢的,她蹙紧的眉宇舒缓开来,她开始回应他的吻,修长的腿缠在他精瘦的腰杆上,他才又动了起来,在她体内驰骋,一次次的冲撞……
滕栉由被动开始响应冰川司原始的韵律,随着他的节奏而款摆,他充塞在她体内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又咬住了他的宽肩,狠狠的、深深的……
「啊……啊……啊……」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忍耐不住的春啼,抱住他的手激动的在他古铜色的阔背上划下一道道指痕……
一切平息后,他撑起身子,他细吻着她的眉眼,他没疼过女人,可这女人却让他想疼她。
很新鲜的感觉,不知道这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可以要求你一件事吗?」她得要咬着牙才能把话说全。
这女人勾引他果然是有目的的,看来她早知道他是谁,哼!先前他说他的名字是伊集院彻的时候,她毫不怀疑的样子演得还真像。
突来莫名的怒气挺入的力道大到滕栉皱起了眉。「妳说!」
她看着他,对上他蓦地失温度的眸子,理智在他的抽撤中渐渐迷路。「我想在你臂弯中醒来。」
冰川司直视着她的眼,想知道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我不和女人纠缠不清。但……妳可以到珠宝公司找一款喜欢的项链,价钱妳不必考虑。」
能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那是身为女人的幸福。她一直想感受那种受呵护的感觉,即使对方并不是她爱的男人,只是一夜情的对象。
幸福的感觉她想收藏,不过看来这男人不给她。
滕栉苦笑,「不用了,我不缺那东西。」他想的话让她觉的自己像出卖身体获取物质的妓女,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一阵酸,眼中泛起了水雾。
发现她眼底的泪,眉宇皱了起来,他瞥到床单一角的殷红血迹,那初经人事的象征……
像是想摆脱心中松动的屈服似的,他完全不再顾忌她才由女孩蜕变成女人的不适,他动作大而疯狂,只图自己享受快感,一如之前的他。
一而再、再而三的索求后,冰川司在凌晨四点多最后一次做爱完,淋浴之后,穿上衣服离去。
一夜情就是欢爱,他不为任何女人改变不过夜的原则。
在他带上门离去后,滕栉蒙在被子里哭了。
为什么要哭?明知道这只是一夜情,为什么她还是那么难过?
为什么!为什么!
其实她该感谢,感谢她一夜情的对象是他,因为遇上他这种性爱高手,她才能在第一次就体验男欢女爱的销魂感受;也因为他是这种冷情的男人,她才能在欢爱后一拍两散,不会受到任何纠缠……
说到底,她该感谢他的不是?
而一夜的绚烂却足够她回味!
回到台湾后她又得将接发剪去、穿起西装,恢复滕家少爷的身分。可她会永远的记得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