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法不是比较简单?何必再多花时间找人?”女人真是
季乐徽撇开头,视线正好落在姜琥仪的身上。忽然,他转动眼珠,眼里闪过精光……
“我知道要找谁了。”他难掩兴奋,笑咪咪地迎向管棋。
管棋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跟着他看向姜琥仪。
“学弟,学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季乐徽挨近他身侧,一手勾住他肩膀、一手掩嘴准备说悄悄话。
“没兴趣。”他随即拨开季乐徽的手。
季乐徽将手收回,改托下巴撑在桌子边缘,凉凉的开口,“是一个可以接近千伶的机会喔!”
姜琥仪闻言回头,专注着想听下文。
见他的反应,季乐徽忍不住卖起关于。“你应该说些什么?”
“说!”姜琥仪当然知道他想要他求他,不过很可惜,他现在没心情陪他玩。要是再不说,他就让他一辈子没法说话!
姜琥仪已经握紧拳头一脸戾气,要是再听不见下文,就会有人被打上墙壁了。
“我说!你别乱来。”没礼貌的家伙,连个请字都不肯讲。
“其实是要你加入装扮社。”怕他没耐性,季乐徽直接省去赘言,切入重点。
“装扮社?”
“装扮社还差两个名额,千伶已经允了管棋会加入,而你若想接近千伶,唯有加入装扮社。”这样装扮社既不用废社,姜琥仪也能借由社团名义乘机接近千伶,然后他就不会继续破坏他们社团的电脑,真是一石三鸟。
“你确定千伶会加入?”这句话是问管棋。
“我保证千伶一定会答应。”前提是她不知道姜琥仪有加入。
姜琥仪想也不想就回答,“好,我加入。”能见到千伶,他没理由说不。
“我就知道你会加入。这是入社申请单,赶快填,今天以前要交出去。”
季乐徽打铁趁热,抽出申请单递给姜琥仪填写。
“管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社员超过二十五名,学校就不会要求解散装扮社。”见姜琥仪接过纸低头填写,季乐徽总算卸下心头大石。他还真怕没办法替管棋在期限内找齐人数,现在总算是有惊无险。
“事情办完该犒赏我了。从刚才我就闻到红豆饼的甜味,快受不了了。”
季乐徽舔舔上唇,一脸贪吃样。
“你真厉害,光闻就知道我有买红豆饼。”她从包包里拿出在校门口买的红豆饼。
“只要是甜食,绝对逃不过我的鼻子。”他调皮的轻点自己的鼻子。
季乐徽大口一张咬掉一半,露出绵密香软的红豆馅。
“而且爱吃甜食的男人特别幽默风趣、风度翩翩,就像我这样。”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指着自己。
“我才不相信。”管棋压根不信他的自吹自擂。
“你不信?好!学弟,你爱不爱吃甜食?”他焉上问。
姜琥仪很给面子的抬头。“不吃。”
“哪!我说的没错吧。”
季乐徽解决两大块红豆饼后,心情一振,好事的个性又冒出头。
“学弟,别说学长不照顾你,我顺便再教你一招泡妞妙计。”
“说出来听听。”姜琥仪抱持着姑且听之的心情询问。
“这招是我研究多年最好的一招,非常适合你。”他胸有成竹的打包票。
他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以、退、为、进。”
季乐徽讲得很慢,生怕他会漏听半个字。
姜琥仪投给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很抱歉,我只听过勇往直前。”这是什么馊主意?他都快追下上了,还要他往后退!
“难怪你到现在还追不到人。追女孩子最重要的是花招百出、死缠烂打,光是始终如一、不知变通的话,就等着失恋吧!”他下以为然的讽刺着。
“学弟听我的,追女孩子方法不能一成不变,‘以退为进’的效果有时绝对会优于任何一种方法。让我解释给你听……”季乐徽在他耳边讲悄悄话,仿佛在怂恿他实行某种诡计,说到重点时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好笑两声。
管棋在一旁好奇死了,身体拼命地往谈话来源移动,试图偷听内容,但是季乐徽却像故意似的,越说越小声。
“学长,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他怕会引起反效果。
“这是你优于其他男人最有利的一点,想要起死回生就靠这招。”要不然连开始的机会也没有。
“好,我相信你。不过要是失败的话……”他一把抓住季乐徽的领子威胁。
“是、是。”但是如果是你自己弄砸了,可不能怪我。他在心里补上一句。
他有预感,姜琥仪使出这招“以退为进”后,肯定会有一出好戏可看。
季乐徽眼里闪过戏谴的光芒,似乎很期待他会出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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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会场角落,以木板临时搭建简易的更衣室,里头几面落地镜、梳妆台、布帘就成了展售会所有工作人员换装的地方。
千伶拉开布帘,她已经换上一袭纯白的短和服,并且将长发挽成松散发髻,髻上以两根长木簪作成造型。
“管棋,是这样吗?”千伶张开手臂展示她换装的成果。
也是一袭迷你短和服的管棋仔细检查后竖起大拇指。“很好!现在就差脸上的妆了。”
管棋拿起彩妆品在她脸上涂抹。“只要上淡妆就可以了。”
“管棋,你怎么突然想参加电玩游戏的联合展售会?”她静静的坐着,任凭管棋上妆。今天起床后她就被管棋拉来这个会场,到现在还没得到一个完整的解释。
“因为我想向学校要求增加社费,可是要有社团活动的证明学校才愿意审核,因此季乐徽就替我介绍展售会的工作,让我可以拿到活动照片。”上完粉底接着画眼影,她很小心地替千伶化妆。
“参加展售会虽然可以算是社团活动,但要是学校知道我们帮忙发传单,又有薪水可以领,会不会被记过啊?”她记得校规中有明文规定,不可假借社团名义打工。
“不会啦!季乐徽可以证明我们是受他叔叔之邀义务帮忙,既是义务,当然就没收钱。”她早就想到这点,于是和季乐徽还有他叔叔串供好,要是学校问起,就说是纯粹帮忙。
“真的是义务?”她才不信管棋会不收钱。
“嘿嘿!你知道就好,就算学校想追查也查不到。”她当然不可能不收钱,但总要装装样子。
“你真是喔!”千伶抬手推她额头。
“讨厌,不要夸奖人家,人家会脸红。”她捂脸故作害羞状。
“谁夸奖你啊!”千伶倏地突袭她腋下。
管棋被她闹得直往后头躲。“呀……不要闹了,该走了。”她已经缩到地上爬不起来。
“拉我一下啦!”她腿软地坐在地上,要千伶拉她一把才肯动。
“你小心不要把游戏公司提供的衣服弄脏。”千伶拿她没办法的伸手扶起她。
“好像快开始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免得游戏公司的人找不到我们。”
她似乎听到展售会开始的鞭炮声。
管棋拍拍身上的灰尘。“你别担心,季乐徽也有来,不会找不到我们的。”
千伶吃惊地望着她。“你怎么连季乐徽也找来了?我以为只有我们两个。”
她一路被管棋拉进会场,并没有看到其他装扮社的成员,她还以为参加的只有她和管棋。
“女生两个、男生两个,其他的是游戏公司本来就安排好的人。”她听季乐徽说本来只缺两个人,但为了安排姜琥仪和千伶见面,他特地拗到四个缺,以便必要时和季乐徽可以跳出来维持场面——虽然她觉得季乐徽想看戏的成分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