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人呢?是不是真是晓佩?”
雷弦歌欣喜若狂,紧抓着罗莉莉问。
“别着急,诺天已经去了解情况,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好!我对完这幕戏立刻与诺天会合。”
“不急,奥利佛也跟着去了,若有进一步的消息,他会打电话与我们联络。”雷弦歌相信那位在泰晤士河畔、酷似晓佩的少女一定就是晓佩!她就是知道。
一个钟头后,雷弦歌和罗莉莉一同坐在大厅等候消息,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诺天说过那三个字了吗?”聊一些情啊、爱的,时间会过很快一些。
雷弦歌点点头。“如果诺天不爱我,那么他将会在与我结婚后因为南氏家族的千年咒语而丧命”
“什么咒语?我只知道南家六兄弟必须在分开的十年内结婚,此生方得相见;否则他们的母亲将一辈子为疾病所苦,没有所谓娶了不爱的女人就会丧命的咒语。”
“咒语里没有要求必须真心相爱吗?”
“有是有,但是没说若娶了非深爱的妻子就会丧命的事;何况爱与不爱很难断定,除非有比较。”
“是这样吗?”她微蹙眉,不大确定。
“所以要及时行乐。”
“没有关于死亡的咒语吗?”
“谁告诉你的?”
“唐曼菲。”
“那个女人的话不能全信,听听就算了,好在你没全相信,不然你和诺天可有得拖了。不过,就你和诺天的情况我也不担心,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十分符合咒语的要求,这叫天作之合。”
“诺天的其他兄弟你全见过吗?”
“嗯!全部很熟,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和诺天比较常往来,他们全是性格分明的人物,以后有的是机会相处,你就会被他们深深吸引。”
“希望他们全都能找到结婚的对象。”这样六兄弟才有可能见面。
“是啊!现在他们六兄弟应该全为了这件事而忙碌着,好在千年之前那位中国妃子许下的咒这么简单.不然就更麻烦了。”
“诺天的母亲现在和诺奇同住台湾,有没有可能到英国住呢?”她从小没有母亲,所以很想借机好好与丈夫的母亲相处,温习母爱。
“可能性很小,老南夫人喜欢住在她出生、长大的地方,而且她不喜欢英国潮湿的天气。自老南伯爵逝世之后,她就很少留在英国了。”
“诺风快结婚了,是吗?”
“听说的,不过我不看好诺风和那位日本女孩的婚事。”
“哦!你认识她吗?”
“嗯!女孩是我介绍她和诺风认识的,那个日本女孩叫吉川圣子,是个护士,我到北海道旅行时认识的;巧那年诺风也到北海道滑雪,因此他们就认识了。”罗莉莉拿了把锉刀磨指甲。 “希望我看走眼。”
“如果六兄弟能够见面,而且都带着他们的妻子,应该是热闹非凡的场面。”
“你的诺天恰巧是他们六兄弟中最有可能结婚的人,而其他人全患了恐婚症。”罗莉莉将指甲磨好后,又拿起蔻丹涂涂抹抹了起来。
“这么说来,要破解咒语也不太容易哕!”
“是啊!那位中国妃子大概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知道情敌在好几世代之后会在英国生下六子而且全都不太热衷婚姻生活,算是报复吧!”
“她一定是个很不快乐的母亲。”雷弦歌很同情自己的婆婆。
“也是一个坚强而顽固的女人,要不是千年前自己的善妒害死了那位宠妃,历史将会有所不同。”
“她——不太好相处吗?”
“有一点,我做她的待别看护时,她是一名病人,确实不太好相处。她和老南伯爵的婚姻还算幸福,不过她的妒忌心还是很有名的,这方面的本性。她倒是保持得很好。哈——哈——千年不变。”
“可是他们六兄弟都很孝顺她。”
“嗯!孝顺而不盲目。”不是愚孝。
“你和他们认识这么多年都擦不出火花,不简单。”
“因为我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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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凌晨两点,两人不敌睡意来袭,只得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南诺天带回了泰晤士河畔的少女,就是雷晓佩。
奥利佛摇醒了罗莉莉,诺天则示意别惊醒雷弦歌。但就算只是轻微的讲话声,雷弦歌还是被惊醒了。
眼尖的她,立刻看到了晓佩。
她叫了声。“晓佩!”
但雷晓佩并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看着大家,微微笑着。
“她变哑了吗?”罗莉莉问道。
“不是哑了,只是忘了我们是谁。”奥利佛道出事实。
“医生说,这可能只是暂时性的现象。”南诺天补充。
“晓佩发生了什么事?”雷弦歌着急地问道,伸手拉住雷晓佩。“我是你姊姊,你也不记得我了吗?”
“晓佩有癫痫症,你可知道?”南诺天问。
雷弦歌摇摇头。 “不知道,晓佩有癫痫症吗?”她从来都不知道晓佩有这种病,而且对这个病症也不了解。
“这是什么病?”莉莉到厨房倒了一大杯的柳橙汁,拿了几个玻璃杯,每人盛满一杯。“小心,别泼出来了。”
“发作时病人会抽搐、痉挛、口吐白沫、失去知觉;晓佩就是在发作时,头碰撞到硬物,脑部震荡,失去了原有的记忆力。刚好有位好心的女士路过将她救起,送她至医院治疗,出院后就在那位女士家里静养,昨天晓佩到泰晤士河散步,刚好让吉姆给遇到了。”
她又欠吉姆一份人情了。
“癫痫是怎么造成的?”雷弦歌问。
“我请教过医生,医生的说法是,这种疾病有些是和遗传有关,还有一些人或因脑部曾受过伤,或是脑中病变所致。”
“能治得好吗?”
“只能靠药物试试看,至少不要让它再发作。”
“我真的不知道晓佩有癫痫,她未曾和我提过,明天我打电话问问舅舅。”
“也或许这是晓佩头一次发作。”
南诺天看了看表。“很晚了,你带晓佩回房睡觉吧!除了记忆力尽失之外,晓佩身体没有其他异状。”
“我今晚想陪晓佩一块睡,可以吗?”雷弦歌问道。
“当然可以,这里对晓佩而言还是个陌生环境,她一个人睡,一定会害怕。你陪她几晚,让她适应适应。”
“老公,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弦歌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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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是人生至极的快乐之一。
雷弦歌花了很多时间与妹妹相处,白天晓佩到学晚上课时,她练托斯卡;晚上则是姊妹相处的时刻。
她问了舅舅,舅舅也说晓佩不曾发作过,这么一来,那日的发作很可能是生平头一遭。
“晓佩,记得要按时吃药哦。”
“知道了,姊姊,你已经说过一百遍了。”
“好了,姊姊不打扰你作功课了。”
“你去陪陪姊夫吧!”
雷弦歌笑着离去。此刻的她,心里溢满了幸幅。
回到房里后,南诺天拿着一张宴客名单让她看。“咱们结婚的消息,明天我会发稿给媒体,婚宴是非要补请不可的,这是客人的名单,你看看有没有遗漏的,或是有什么讨厌鬼是你不想请的,看完后告诉我。”
“全部由你作主吧!我相信你的安排。”
他由后搂着她的腰。“明晚托斯卡首演,紧不紧张?”
“有一点,怕又有炸弹会爆炸。”
“这回我会更加小心,保全人员和防弹小组已经搜寻过了,应该会万无一失,你只要负责演好托斯卡,以及照顾好自己,其他琐事由我来操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