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进他的卧房,疯狂地吻她。 “那种场合,我不是主角,舞台上的演员才是主角。现在的我,只想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她被他逗得咯咯笑。她想通了,她嫁不嫁给他不再重要,他能长命百岁才是她的幸福。他可以娶他真正爱的女人。她不会恨他。
她知道他很喜欢自己的身体,他称那是两腿之间的欲望。只要他一天仍眷恋她的身体。她就会给他他要的。就像现在。
欲望如泛滥的洪水淹没了他的理智,而她回报以同等热烈的吻。
南诺天缓缓地脱下她身上的戏服。让她赤里地站在他的面前,像几个月前他们初次见面时一样。
他上下打量着她,他从来未曾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渴望。
他伸手脱下身上的衬衫,解开长裤,拉起她纤弱的手抚摸他的身体;他的眼神从冷峻转为温柔,他托起她的下巴专注的吻她。
他用舌头和嘴唇轻轻挑逗着她。
她何等幸运啊!被一个她爱慕着的英俊、温柔的男人怜惜、爱抚着。
南诺天轻轻把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大床中央。室内的灯光昏黄柔和,她全裸地躺在他的眼前,微微地颤抖着,虽和他已有过肌肤之亲,但她仍然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住她最隐密的地方。
“不要害羞,你有全世界最美丽的身体,对我释放吧!”
南诺天用力的分开她,猛烈地吻着她光滑白皙的肌肤,雷弦歌闭上眼睛,享受他给她的神秘快感。
“整个晚上,我看着站在舞台上的你,你知道我有多渴望像这样吻你吗?”他沙哑急促地道。
他呻吟着,然后有力地进入她,并且用唇吸吮着她敏感的乳房。
他的手和她的十指交缠,他的脸上全是汗珠。“叫我的名字,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
会的!我会叫,等我找到足够的氧气。她觉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快点叫!”他霸道的命令。
“诺——天!”她微弱的叫着。
他低吼一声,带她攀到激情的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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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很舒服。”许久之后,他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缓缓地抽离开她的身体。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刚刚的表情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空气中仍荡漾着激情的味道。
听她这么一说。他仰头哈哈大笑。“原来你还是这么纯真的小东西。”他对她的渴望永远也无法满足o
“诺天,谢谢你。”她感激地道。
“谢我什么?谢我让你成为成熟女人吗?”
他翻过身,来到她上面,热烈地吻着她。
“除了这一点之外,我还要谢你……让我站在舞台上,这是我从小的梦想。”她静静地躺着,让他为所欲为。
南诺天觉得自己快要疯掉,快要因欲望而死掉。他现在开始贪心起来,除了要弦歌的身体之外,他还要得到她的心、她的精神和她的灵魂。
但他知道她只是一时的感官迷恋罢了,因为他是第一个带她领略欢爱狂喜的男人,她对他自然有一种眷恋,但那不是所谓的真爱。
不!他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除了迷恋他之外,她生命中不会有其他的男人。
他要将她留在身边,让她慢慢爱上她。
“明天一早。所有的报纸都会报导今晚的孤星泪,也会报导你,我要在明天的记者会上宣布我们准备闪电结婚的消息。”他兴奋的说。
她的身体一僵。结婚?不能这么做,她记得唐曼菲的警告。
“怎么了?”他发现她不对劲,紧张的问。
“我不要结婚。”她坐起来,脸色苍白。“我不要这么早结婚。”她不敢看向他。
“什么意思?”他平静的问。
“我还年轻,而且才刚在这个圈子里起步,我不要太早结婚,婚姻会是我的绊脚石。”她口是心非的回答。
他粗鲁地扳过她的柔弱的身子。“我允许你婚后仍可以演戏,而且我保证会让你红透半边天。”
“不!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关系,不想结婚。”
南诺天起身穿上长裤,双手无助地爬梳着他亮黑的头发,那是来自于他母亲的遗传。
雷弦歌裹着床单走下床,想要寻找她的戏服。
只见戏服平躺在地板上,她弯腰正要拾起.不料却被他拉住。
他抓住她的头发,强吻着她,像野兽一样呻吟咆哮着。“你说的,保持现状。那么你得无时无刻做好准备满足我的身体,就像现在!”
他拉下披在她身上的床单,抬起她的大腿,蛮横地强行进入她,她知道他在惩罚她,所以忍耐地不叫痛。
他又将她压回床上,耗尽全身的力气,最后瘫在她的身上。
下雨了,微微的雨声敲击着两人的心湖。
虽然惩罚了她,但他的心里仍然无法得到平静。自从这个叫做雷弦歌的女孩闯入他的生活后,他的日子便再也没有平静过。
“我不会道歉,这是你自找的。”他说着违心之论,其实他的心里,正为了刚才的行为而愧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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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谢完幕,你们俩就先溜了。”奥利佛准备逗逗老反,以为老友一定心情愉快,经得起玩笑。
只见南诺天沉默不语,只是盯着书房里挂在墙上的狩猎发呆,眼神飘渺无神。
“怎么?那个小女孩没有满足你吗?怎么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是个危险的玩笑,奥利佛不知道会不会玩得太过火了点。
果然。他发火了。“闭嘴!”
“你到底怎么了?或者你们到底怎么了?”奥利佛知道事情不妙。
“她不愿意嫁给我。”
“啊!?”他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昨晚,我向她求婚,她拒绝了我。”
“你们上床了吗?”奥利佛想试着找出原因。
“这很重要吗?”他看向奥利佛,口气不是很好。
“当然,纯情少女通常一定会想嫁给她第一次失身的对象。如果恰巧是像你这么高竿的情人,根本不会有人说N0的,你们……”
“上了。但她还是拒绝了我。”
“老天!难道你的魅力在她身上施展不开来?”奥利佛故作惊讶状。
“小心一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他的心情已经够糟了。
“今天的报纸,全是你的歌剧。”
“不是我的歌剧,是大家的歌剧。”他已看过报纸。全是正面的报导。
“你的小仙女也露了脸,全部的影评都说她的演出不像是第一次站在舞台上的演员,不但声音嘹亮,而且演出动人。你的眼光真好,她将是明日之星。”奥利佛亦与有荣焉。
“你认为她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你告诉她你爱上她了吗?”这是最有效的求婚方法。
“没有。”
“你不爱她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南诺天大笑,笑声里有着苦涩。
“也许当你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弦歌就会答应嫁你,但绝不是现在。”奥利佛耸耸肩。
“你呢?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当然!我演了那么多曲歌剧,如果不曾真正爱过,如何能将感情投入的恰如其分?”
“你爱谁?”南诺天不曾听他说过有喜欢的人。
奥利佛欲言又止。
“我认识的人吗?”
奥利佛以笑略过追问。“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你的心情这么恶劣,不会想听我讲故事的。”
“我不记得你和谁有认真交往过。”
“你就当是单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