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大哥的妻子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也叫言心梦。”
是啊,这年头取这么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才能吸引人。
“而且她有一个很特别的外号,叫不动新娘。”
对啊,是很特别啊,一个新娘不会动当然特别,原来除了她之外,还有人的外号和她一样。
“怎样?你说巧不巧?你想不想认识她啊?”
巧,怎么会不巧呢!冲着她的名字和她一样,连外号也一样,当然要会会这号人物。
“我当然想认识她,商大哥的妻子我怎么会不想认识呢!”言心梦醋味十足地说着。
“那现在我介绍给你认识,她也在这里。”
“在这里?”言心梦快速起身,看了四周,除了自己和商别业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人,“人在哪儿?”
只见商别业抬起子,用手指指着言心梦的鼻头,轻轻地说着,“不就是你。”
“商大哥,你别闹我了!一点都不好玩。”言心梦拨开商别业的手指,不太开心地说。
“我哪有在闹你,你这丫头,看来不我好好地揍你一顿,你是不清楚状况。”商别业瞪着她,“你不要告诉我,你连我的名字都没听过?”
是没听过啊,只不过……啊!难怪,难怪当初听到商别业这三个字,心里老觉得非常熟悉,原来是……
言心梦这会儿是要笑也不是,要哭也不是,只有傻呆呆地看着商别业。
第四章
小小的厅堂里,坐着不说——浯的商别业,与看戏的邬扬风和步羽辰。
而言心梦则嗫嗫嚅嚅地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只是低着头张着大眼,什么话也不敢吭一声。
久久,商别业冷着语气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吗?”他的脸色充满柔情。
言心梦只好从她清醒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连牛七要地找时辰镜的原因也告诉他,但有关她前辈子还有牛七是鬼差的事,她还足略过不说,毕竟这种事还没人遇过,人家只会当作是荒诞不经的言论罢了
“有很多事连我自己也都还没弄清楚,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言心梦恳求着。
看到她恳求的神情,商别业也就不再追问了。
“唉,你这丫头,”商别业叹了口气。
明白商别业不再追问自己,言心梦放下心中一块大石。
经过数日的相处,三人皆知言心梦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虽然调皮、淘气了一点,但还是明事理,分得出事情的轻重。
“心梦,还是有些事要再问你。”商别业严肃地看着她。
“你问啊,商大哥。”言心梦回道。
“你见过那面镜子吗?”
“哦,你说时辰镜啊?没见过耶!”言心梦不好意思地说着,因为要去找镜子的人是自己,结果连镜子也瞧见过,那怎么找呢?
“时辰镜?你说那面镜子叫时辰镜?”
原来那面镜子还有个名字,三人心中想着。
“对啊!叫时辰镜,牛七大哥告诉我,因为那面镜子上面画有十二个时辰,所以就叫时辰镜,”言心梦肯定地说。
“你一直提到的牛七大哥是谁?”商别业续问。
“他是我朋友,那面时辰镜就是他的。”
“那可真奇怪。”邬扬风突然出声,
“奇怪什么?”言心梦不明臼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
“奇怪的地方就是为什么他自己不去找,反而要你这个没有见过那面镜子的人去找?”邬扬风不明白地问。
“因为他没空啊!”言心梦避重就轻地回答。
“他没空就必须由你一个弱女子出来找吗?难道他没有其他友人?”商别业不苟同,总觉得她有话没说清楚。
“嘿嘿!”言心梦尴尬地笑着。
“别装傻!老实说吧!”商别业瞪了她一眼:
“他是有别的朋友,但没有人有空,而且若找不到时辰镜的话……”
“找不到会怎样?”商别业追问着。
“对啊!找不到会怎样?”步羽辰也问。
“嗯,如果找不到时辰镜,将有许多人无法如期投胎,到时天地的运行将会大乱。”言心梦低语。
原来如此,这时辰镜除了可以扭转乾坤之外,竟然还关系到天地的运行这么一件大事情。众人听到言心梦这一提才知晓,原来时辰镜还有这项秘密存在。
但就算是关系到这么一件大事情,那似乎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要她去寻找呢?这中间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到底是哪儿呢?商别业深思着。
“对了!换我问你们。”言心梦想起自己也有事要问。
“哦,你也有事要问我们?”商别业扬起眉梢,直视着她。
“对啊!你们问完我之后,当然是换我问你们喽。”
“那你问吧!”商别业颔首同意。
“我算了一下时间,你们应该比我早离开商家不是吗?”
“有吗?”商别业打哈哈地说。
“当然有,我是因为有牛七大哥帮我,才那么快到了那个官道,据牛七大哥说,那路用骑马也要半天的光景,也就是说,你们早在我出门前,你们就溜了不是吗?”言心梦眯着眼直盯着商别业。
“老邬,我要去买东西,你要不要一起去?”步羽辰迅速起身,快步走到门口。
“好啊!我也有些药材准备去外头找找,我和你一道去。”
邬扬风也快步地走向门口,厅里只剩下商别业与言心梦两人。
“心梦,你听我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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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个小免崽子,才一个早上你就把衣服弄得一身脏,看我不宰了你!”钱大婶大声地喝着。
“娘,痛啊!娘,你别拧了。”小土豆吃痛地叫着。
“痛!你也知道痛,那你还成天往那小六子家跑,每次都给我弄得脏的要死地回来,你当你娘成天没活儿做,只帮你们兄弟俩洗衣就够了啊。”钱大婶的声音又急又响着。
“娘啊!我下次不敢了,你别再打啦!好痛啊——”小土豆叫得像被打得很惨似的。
“哎呀!你这死小子,竟敢装那声音出来,好!你要哭、要叫,我就真的让你哭、让你叫!”
钱大婶卷起袖子准备好好地“伺候”小土豆,可这左瞧右看地,怎么也没有看到那根家法。
“这奇了!那家法跑哪儿去了?”钱大婶找了半天,翻也翻了半天,怎么都找不到那根家法。
突然瞧见小土豆眼神占怪地溜溜地转,想也知道,铁定是这家伙藏了起来。
“说!你把家法藏在哪儿了?”钱大婶双手搬叉腰,怒气冲冲地问着。
小土豆心一惊,赶快要跑出门,结果就和刚要进门的言心梦给撞了满怀。
“小土豆,你做什么,怎么那么急,连路都没瞧清楚?”言心梦被撞得眼冒金星。
“心梦哥,我娘啦!我娘要打人了!”话一完,一溜烟地人就跑走了。
“小土豆,你给我回来——”钱大婶扯着大嗓门吼着。
哇啊,好大声哦,去比赛“大声公”铁定前几名。言心梦捂住耳朵苦笑着,免得耳膜破掉。
看见言心梦的举动,钱大婶不太好意思地道歉,“心梦小哥儿,真是对不住,让你看笑话了。”
言心梦笑着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钱大婶在看到言心梦那笑脸,突然冒出一句,“心梦小哥儿,你这笑起来好看多了,连我都给你迷住了,真是可惜了这双比女人还媚的双眼,不然你铁定迷死不少小女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