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两三句
一提到写序,就知道又到了要和大家打招呼的时候了。
这本书出的时候,应该已过端午了吧?那时一定很热。
想想在数本书之前,子心才在书中说希望夏天赶快到。
现在想来,实在很后悔,不过大家不用太在意,也别K我或是瞪我,就像不负责任讲座一样,对于天气,子心一向如此。
夏天时说喜欢冬天,因为冬天凉:冬天时说喜欢夏天,因为不会冷飕飕;至于春天时咧?则会说喜欢秋天,因为春天会下绵绵细雨(但今年没有);而秋天的时候则会说喜欢春天,至少有忧郁症的人比较不会发作。
一年四季,如要认真的问子心,我也不知道最喜欢哪个季节,又最讨厌哪个季节。
想想,写这本书的时候,应该算是初夏吧?不过气候真是真是无法想象的热、热、热
这真的是初夏的气候吗?
早晨五、六点,太阳公公就能晒过子心家厚重的窗廉,用一阵阵的热浪唤醒我。
天啊!一想到这儿,子心不禁哀号着,今年夏天怎么过?
哎或许是这个原因吧,子心将这本书的男主角写得较热情一点!
就聊到这儿了,不多谈,下回见。
Ps:关于上本书中提到的活动,别担心了,以邮戳为凭,到七月三十一日止,欢迎各位读者踊跃参加。
只要你在明信片上,写下子心任何一本书中男女主角的一句对白,寄到——
830凤山邮政19-94号信箱 林子心小姐收
活动结束后,子心会由来信中抽出二十名幸运者,分别赠与近期新书一本。
楔子
婚姻是什么?
通往幸福的殿堂?爱情的坟墓?还是累积财富的最好方法?
如果你问商凯歌,她给你的答案一定会是最后者!
是的!她的母亲就是用这法子,由一个平凡、三餐不济的村妇,跃升到上流社会的贵妇行列中。
她的母亲一共结过四次婚,在每段婚姻中都生了一个女儿,而凯歌的父亲是母亲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穷的那一个。
从懂事以来,商凯歌改过三次姓,这让她对于自己姓什么变得不再那么的在意,就像便利贴一样,姓氏也是随时可以撕下丢弃的。
如果你问她,对于爱情和婚姻,难道从不向往吗?
她会很直接的摇头。
说没受到母亲的影响,是完全不可能。所以她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婚姻。她不想象母亲一样,以出卖自己的爱情和婚姻来交换物质享受。
多金不见得就会幸福。何况,她还有两只手及一个不笨的脑袋,她相信她的幸福可以靠自己的双手争取,而不是等待男人的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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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什么?
解决生理需求的正当手段?传宗接代的必要过程?利益共享的交易行为?还是……神经错乱、肾上腺素激增下的错误决定?
如果你问龙寘谦,他给你的答案一定会是最后者。
对一个成功优秀的企业继承人而言,他不乏女伴,利益也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而若要拥有一个亲骨肉,则根本不需透过婚姻这个过程。
所以,如果有一天他想结婚的话,他可能就是神经错乱、肾上腺素激增,该去就医了。
如果你问他,对于爱情,难道从来不向往吗?.
他给的答案会是嗤哼一声。
男人需要爱情吗?爱情不过是编给未到手的女人一个美丽的梦想罢了。
而他,从来不屑为之。
金钱和权利,就是两性间最佳的春药。
第一章
商凯歌才踏进门,身后拖着的大行李箱还没来得及提到房间里放好,就发觉家中的其它成员全都聚在客厅中,一副准备开家庭会议的样子。
“凯歌,快过来吧!就等妳了。”她的母亲转过头来呼喊。
一旁的三个妹妹跟着连声应和。
“大姊,快,就等妳了。”商家老二商凯乐喊。
“对了,大姊,妳由英国回来,有没有带礼物?”商家老三商凯琴干脆跑过来,直接接收了她的行李。
“老三,你别太过分了!我要的东西,妳一件也不准拿。”商家的老么商凯筝直冲过来,砰地一声,往行李上一趴,整个人霸在上头。
“妈咪,她瞧她啦!”抢不过凯筝,凯琴气得直跺脚。
“凯琴呀,妳跟妹妹争什么?就不能让让她吗?”没理会气得跺脚的凯琴,王雪黛一开口倒是偏袒着最小的女儿。
“这些就是她的家人。他们一向只论金钱,不讲情感,也不计手段。
至于商凯歌,则是这个家中的异端,因为她没学好这些特点。
所以从小到大,只要在家中,她都只能当个乖宝宝,听话、不抗驳,如母亲所说的,给妹妹们做个好榜样。
而商叔叔虽然不是她的生父,却也供应她几年生活和教育费;至于三涸妹妹,虽然不同父亲,但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也是她放不下的亲人,她只能任她们予取予求……
凯歌拉回思绪,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能在心中摇头叹息。
“其实我的行李中除了一些书外,什么也没有。”
她哪有多余的钱买礼物呢?当初能出国深造,靠的是奖学金;而这几年来在英国的学费和生活费,也全都是靠自己打工赚来的。
就凭着那么一点骨气,她没再花家里半毛钱……不!或许该更正,是没再花凯筝的父亲半毛钱。
“啊!什么都没买?”凯筝马上噘起嘴,满脸的不悦。
“没关系啦!凯筝,妈咪晚一点再陪妳去百货公司,看妳要买什么都可以。”王云黛急忙安抚。
“妈,我也要。”一旁的凯琴靠过来抗议。
“妳这个死丫头,什么叫作妳也要?”王云黛当然是大声喝斥。
顿觉委屈,凯琴只好晃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商凯歌静静地看着她们,一时说不上是厌恶或心酸。
她出国的这三年,虽然生活清苦,但也避开了这些一再上演的势利景况。
“好了!妳们吵够了吗?妈咪,别忘了妳要大姊回来的重点。”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凯乐,终于开口了。
她这一出声,王云黛好似大梦初醒,巧笑倩兮地晃回商凯歌身旁。
“凯歌呀!是这样的……”她难得主动地拉起商凯歌的手,双眸朝着其它三个女儿释出暗示。
只见三人立刻忙碌起来,倒茶的倒茶、拿脱鞋的拿脱鞋、挪坐垫的挪坐垫。
看着三个妹妹殷勤的动作,再加上母亲热络地拉着她的手,一同走往沙发,商凯歌顿觉浑身不对劲。
直觉告诉她,有大事要发生了!
果然,她的屁股都还没来得及坐上坐垫,王云黛就开口了……
嗯……凯歌,是这样的,妳年龄好象也不小了吧?”
商凯歌咽下一大口口水,连忙摇着头。 “还好,不过才二十四。”
“都二十四了,还说还好!”王云黛拍拍她的手。 “妈咪告诉妳,我们女人家的青春是有限的。”然后她眼一瞟,只见三姊妹也跟着频频点头应是。
商凯歌见状,心里不断发出警告——这天大的事,还肯定不是好事!
王云黛又接着说: “我二十四岁时,都已经生了凯乐了。”
“妈咪,说重点。”一提到她,凯乐顺势靠了过来,提肘推了母亲一下。
凯歌将这动作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