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宝就是这么没有幽默感,看不出来她其实是在跟他开玩笑的。嗯~~她要不要就这样冲出去哩?
季婕认真的思考着,谁教杨士宝的表情那么恐怖。
但是一她的眼睛又往杨士宝的方向瞄过去.打量着他手长脚长的模样——
他们多少年没比赛赛跑了?不知道他们两个哪个人的手脚比较快?但依阿宝上次格斗竟然使出空手道的情况看来,足以见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怎么办?要不要赌一赌?
“我叫你回来。”他的口气愈来愈冷。
“好咩,好咩,就在走了咩,你没看到哟!”这一次,季婕乖乖的回来了。
他拍拍她刚跪着的地方,要她坐下。
“干什么坐那么近?”这样打她比较容易吗?哼,她才不上当呢?
于是,季婕选了个离他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坐下。
其实,她心里却十分清楚,阿宝只会跟她玩闹,绝不会动手打她,她不就因此而吃定他的吗?
他不动声色的欺近她。
“你干嘛?”她吓得想往后退,可杨士宝的手却从她身后将她定固住。他两腿张开,跪在她的腿侧。
这样好暧昧耶!季婕想这么告诉杨士宝,但她的嘴才蠕动一下,他的牙齿就咬住她的下唇,辗转吸吮着,两两相缠。
他吻她!
是的,没错,为了堵住她乱七八槽的思想,他只好实现她对他的要求,免得她胡思乱想,以为他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他要做的不只这样,他还想趁这个机会告诉季婕,玩火者终将自焚,她不能老是耍着他玩!
她想要玩游戏,可以,他陪她玩。但是,她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想着想着,杨士宝一向温如泉水的眼眸陡地转为情欲横生。
他的手游移在她玲戏的曲线上,探索她柔细的肌肤。他解开她的衣扣,大手推开她的胸衣,两根指头掐着她妖艳的蓓蕾。
是那种刺痛、酸麻的感觉唤醒了季婕沉醉的神魂。
阿宝他在干什么?为什么他会解开她的衣服?为什么他的手会在她的衣内?!为什么他的手掐着她的……
“阿宝——”他吓坏她了,害她忍不住大叫一声。
她从没见过这么凶恶的他,像是要把她拆卸入腹。
生存活剥似的。他的力道也好大,任凭她怎么挣扎,他都不动如泰山。
可恶!季婕气得失去理智,用脚去踹他。
可他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的牌气、她会有的动作,只需一个眼神,他便了解透彻,就在她抬腿时,他立刻用他的双脚制服她,更利用他先天上的优势,压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手乘机侵入她的腿侧。
季婕惊得脸都红了、呼吸都乱了,可他却故意取笑她,说她如此迫不及待1 她哪有迫不及待啊!她刚刚抬腿是要踢他,可不是要让他对她那个、那个的。“你这个无赖!”
“我无赖?”他轻笑。“这怎么说?明明是你邀请我的,我可是听你的命令行事,你现在却反咬我一口,这似乎不怎么有道德喔!”他的手握住她沉甸甸的双乳,不免讶异着,看似小巧的她,竟然还有几分重量。
“你都不要脸了,我要什么道德?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她想要挥手打掉他的毛手毛脚,但不知是他力气变大了,还是她力道变小了。总之,她挥舞了老半天,阿宝的一双手仍握在他不该握的地方。
这不是她要的结局,阿宝他不该这么欺负人的。
呜呜呜~~季婕为自己的无力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一时之间,心慌意乱的结果竟然是嚎陶大哭。
她的眼泪有效的制止了杨士宝的行动,他的手不再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只是以面无表情的脸冷冷地看着她掉泪。
她的发因为刚刚的挣扎而显得凌乱,身上的衣物也在他粗暴的行为下,散散的挂在她身上。
她鼻头、眼眶红红的,一边哭,还一边用力的吸鼻水,那模样看起来好可怜……
不过,杨士宝一点都不同情她,因为这是她咎由自取!
谁教她每次都这样,装作无辜且不解风情的接近他,伤了他之后,又大大方方的离开。
或许她可能忘了,在她国中二年级那年,她说她暗恋一个男生,说她很喜欢、很喜欢那个男的,她来找他要他帮忙,因为那个男生是他学弟。
她要他教她怎么跟男生谈恋爱,怎么诱拐男生去牵她的手,甚至还要他当白老鼠先跟她约会,临摹约会时可能出现的每一种状况。
他做了,他听她的话跟她约会,每天上下学接送,到了星期假日,他还用他的零用钱邀她吃饭、看电影,如同一般的男女朋友会做的事那样,他好细心好细心的待她。
就在那一年,他假戏真做,喜欢上季婕,可是,就在他认清季婕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的隔一天,她竟然快快乐乐的跟他的学弟约会去了。
他们去他带她去过的那家餐馆用餐,去他带她去过的游乐场约会,回来之后,她还开心的跟他报告约会心得,从她第一次牵手时的心动,到第一次接吻的脸红心跳,她都—一跟他报告。
天知道他多想叫她闭嘴,因为他根本不想听那些。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见识到季婕的残忍。
他不相信她不知道他对她的情感、不相信她看不出他对她的心动,但是,她选择当鸵鸟,完全不正视他对她的好感,无情的投向另一个男孩的怀抱。
季婕与那男孩交往了一年,其过程有欢笑、有泪水,而不管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季婕一定当天回报。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几年后,她故态复萌时,杨士宝终于识破了季婕歹毒的心肠,终于明白季婕一直在要着他玩,把他对她的情感视为可以利用的筹码。
她享受着人爱慕的虚荣,却又装傻的不想对他的情感负责。
从那天起,他对季婕的态度便忽冷忽热,然而,她却白目的继续玩着她自以为高竿的游戏,且乐此不疲。
她以为这样很好玩吗?
如果她真这么想,那他很抱歉,因为他不玩了。
“我受够了。”杨士宝推开季婕的身体,眼中的鄙夷大刺刺的写在眼眸深处。
此时此刻,两人的距离竟仿佛天涯般那么遥远。
第五章
从那天起,他们形同陌路,照样过着自己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季婕不再常常跑去他的住处骚扰他。
她故作轻松、装作没事,还是一样过她的日子,但是——唉,好难!
跟阿宝认识二十几年了,她每一段青春岁月都有他的影子,她已经习惯不论快乐或悲伤,都跟他一起渡过,一下子没了他的生活,让季婕完全提不起劲来。
季婕的没劲让警局同仁看了好不习惯。
“她怎么了?”有同事问。
“谁晓得!”
“会不会是生理期?”
“不会吧!我两个礼拜前才买巧克力去进贡给她耶!有人生理期是两个礼拜来一次的吗?”
这是女人才有的经验,他们这些大男人实在不了解,但是,根据他们有限的知识,似乎只听过有人一季来一次,也有人半年来一次,就是没听过一个月来两次的!
他们虽没有“做女人”的经验,但家里有姊姊妹妹,有母亲的男人,大都晓得女人一次来的量可媲美抽血的CC数。
一个月若真的来两次,那这个女人还能不严重贫血吗?
“她会不会是更年期到了,所以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