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肯特夫人将乔的行李抢了过来,自信满满地道:“就算他想对付你,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作罢!”
“母亲,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乔实在很想告诉母亲,其实南翔也一点也不在意她,又怎么可能看在她的面于上饶了他,如果是舒音替他求情的话,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但舒音说不定已经死了,就算她还活着,她也不可能去替一个差一点害死她的人求情。
“翔有弱点在我手上。”肯特夫人冷笑道。
“什么弱点?”乔感兴趣的问,但母亲若真握有南翔也弱点的话,她为什么从来没提起过。
“我现在这不能告诉你,但如果翔太过分的话,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肯特夫人非常神秘。
如果她非用到那个手段不可,她保证那个代价会让南翔也悔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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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音毫无形象的进攻眼前的美食,南翔也看着她一点也不淑女的吃相,只是淡淡的笑着。
“吃慢一点,还有很多,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为什么他会觉得她这样很可爱呢?
“我知道。”
“牡丹,你的嘴角有饭粒。”南翔也紧盯着她。
“在哪里?”舒音用手指抹着嘴角。
“我来帮你弄掉吧!”
南翔也抓着她的手,用嘴舔掉了她嘴角的饭粒。
“你……”舒音脸倏地涨红,她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明明他们做过的事比这个还要令人脸红心跳一百倍,她却还会为了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不知所措。
“嗯!很好吃,令我胃口大开。”南翔也舔着嘴唇。
唉!糟了,竟然连他这个无意间的动作,她也会觉得性感万分,她真的是没救了。
舒音低下头道:“不准你觊觎我的食物。”
别怪她吝啬,这些东西还不够她吃呢!
“放心,我觊觎的是另一种东西。”南翔也意有所指地道。
舒音差一点将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南翔也看着她的眼神多了某种东西,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她却是太了解了,那是名为欲望的东西。
她能放心吗?原来他要满足的是另一种胃口。
“这里没有你觊觎的东西。”舒音白了他一眼。
“你未免太吝啬了吧!”南翔也走到她的身后,继续诱惑着她。
“你别——”
“我知道你也想要我,不是吗?牡丹。”南翔也自身后抱住她,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她。
此时,敲门声打断他们的好事,不过对舒音来说,也许是救了她也说不定。
“主人,乔少爷和夫人来了。”席琳恭敬地说。
“叫他们进来。”南翔也放开舒音,并在她身旁的位子坐下。
没多久,就见肯特夫人带着乔走了进来。
“翔,请你原谅乔的恶作剧吧!因为他太崇拜你了,以为你会被舒音抢走,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
“是恶作剧吗?”南翔也冷笑道:“舒音差点就被他害死了,而你竟然只说是恶作剧?”
“不然你想怎样?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那个女人杀害自己的亲弟弟吗?”肯特夫人歇斯底里的大叫。
“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
南翔也轻笑着,可是其他人却笑不出来,这好比在问狮子和老虎是肉食性动物吗?这还需要答案吗?
“哥,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乔可怜兮兮地道。
“我会给你机会的,乔,你应该很清楚咱们家族对于做错事的人的惩罚是什么吧!”南翔也始终保持着笑容。
“不——”听南翔也这么说,乔害怕的大叫。
到底是什么样的惩罚让乔这么害怕?舒音非常好奇。
好像是为了解释给舒音听似的,南翔也又开口了。
“我们是毒之一族,惩罚当然和毒有关。”他命令席琳去倒了两杯水来,“这两杯水有一杯里面加了毒药,喝了那毒药不会死,但是会让人痛苦万分,乔,你有二分之一的机会,选吧!”
“不要,我不要选择。”乔苍白着脸直摇头。
“翔,你这么不顾情面吗?”肯特夫人咬牙切齿地道。
“母亲,你别插嘴,今天乔一定要做个选择。”
就连对骨肉至亲他也这么无情吗?
舒音被吓到了,她不相信南翔也会那么残忍,所以旁观者的她决定替自己和他下一个赌注。
“算了啦!是我要他带我去的,而且我也没事,你就原谅他吧!”舒音开口替乔求情。
“不行。”
“既然如此,让我代替他接受惩罚吧!”舒音提出要求。
“你?”
乔和肯特夫人全都不敢置信,舒音怎么可能愿意替乔至罚?
南翔也闻言不赞同的扫了她一眼,“你别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因为我觉得这个试验太有意思了。”舒音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好吧!”肯特夫人狡猾的笑道:“如果舒音肯替乔接受惩罚的话,我就答应你们的婚事。”
“咦?这么划算的事,我还真应该赌一赌我的运气。”舒音看着南翔也眨着水灵灵的大眼。
“舒音,你考虑清楚。”南翔也凑近她的耳边,以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那种毒药就算你是毒姬也会中毒。”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舒音说着便拿起其中一个杯子,她闭着眼睛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你——有没有事?”乔微蹙起眉。
舒音因喝太猛而咬了一下,她摇着头笑道:“我没事,看来我的运气很好。”
见状,南翔也什么也没说,而肯特夫人则一脸惋惜的样子。
“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乔,我们走吧!”肯特夫人高傲地道。
“咦?可是……”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母亲强拉了出去。
南翔也向席琳使了一个眼色,要她也出去。
“主人,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只剩下她和南翔也在这儿,舒音便回头问她俊美的主人。
南翔也笑了笑,“要我说什么?说你很幸运吗?”
“我的确很幸运,因为——”舒音说着又将剩下的那一杯水一饮而尽,看着她这么做的南翔也并没有阻止她,舒音盘了摇手上的空杯道:“真奇怪,这里面也没有毒!”
南翔也只是以手支着头赞赏的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你一开始就只是打算吓唬乔的吧?”舒音以行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而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万一这里面真的放了毒药怎么办?”南翔也以问题来回答问题。
舒音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虽然危险,但却很值得,毕竟你还是无法对亲手足下手。”
她的目的并不是想救乔,只是想要证明南翔也并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你错了。”南翔也经抚着她的脸颊,“有时候真正会害死你的,反而是那些你以为是骨肉至亲的人。”
老实说,除了他死去的妹妹之外,他谁也不相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音不懂。
“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南翔也反问道。
舒音霍地站了起来踱步道:“你不信任任何人,就连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你都不信任,我现在才知道你真的很可悲。”
“你懂什么?”南翔也失态的吼道。
他的笑容不见了,悠哉不见了,第一次在人前表现出失控的样子。
“我是不懂。”舒音眉头紧皱,“因为我在还没来得及了解骨肉亲情时,我就已经失去它了,不过也许你说得对,因为我在狩猎小屋曾看到一个名叫伊莉莎白的女人她所写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