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讨厌!爷捏那么用力,人家会痛的……」
「我的小诗诗,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哈!」
「爷,快一点!诗诗快……快受不了了!」
「啧,我在快了。」
「小姐,门里头传来的声音好奇怪喔!」她跟小姐居然躲在门外偷听人家谈话,这教她宁愿招小姐白眼也要问。
玉帨儿这时已是耳根发红、脸色发青。
因为里头所传出的呻吟声,她好似曾经发出过,所以她耳根逐渐泛红;至於脸色为何发青,那是因为里头竟有别的女人存在,虽然她不懂里头究竟发生何事,但她就是不喜欢殷色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小姐,我们不要藏了,快走吧!」云香突然了解里头的二人到底在做什么了。
她虽然没经验,但私底下曾听闻其他婢女及侍卫形容过,所以她尴尬地催促格格赶紧离开,不然,要是让清纯的格格沾染到不洁的秽气,她可就无颜甚至无头见江东父老了。
「哼!我才不走,而且我还要……」玉帨儿蓦然挺身站在房门前,单脚使力一踢,没反锁的门就这样被她给踢开。
「呀!爷,是哪个不要脸的人?」诗诗的尖叫声首先响起。
玉帨儿杏眼圆瞪床上二具衣衫半褪的男女,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殷封崭真是爱脱女人的衣服,而她也明白所谓的「相好」,就是像他们现在这种交叠的姿势了。
「是你呀,好看吗?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呵呵!」赤裸着上身的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翻下身,斜倚在床榻边,对於玉帨儿突然的闯进,一点都不以为意。
「爷,她是谁呀?」诗诗大方的倚在殷封崭肩上,毫不在乎上身的空无一物。
「哦—我知道,她是别家粉窑的吧。我说小妹妹,我们这一行讲求先来后到,所以等姐姐服侍完爷后,再轮到你。」诗诗媚眼一抛,贴在他臂膀上的巨峰示威性地磨蹭着。
「大胆,小姐身分尊贵,哪容许你在此胡说八道。」云香气不过诗诗居然拿她跟千金玉叶的格格相比拟。
「云香,她说的粉窑,是不是那个……」玉帨儿在看见诗诗妖媚的行径后,顿时浑身别扭,气焰全消,并忐忑地回避眼前的淫乱情景,拉着云香暗问。
「哈哈!笑死人了,竟然连粉窑都不知道,那姐姐真是错怪小妹妹了。」诗诗笑得花枝乱颤,伏趴在殷封崭身上喘气。
「诗诗,人家可是富家千金,你可别跟人家扯在一块,小心她身旁的丫头找你算帐。」殷封崭邪气地揉搓怀中女体,但乌眸却隐含浓烈审思地睇向主仆二人。
「算帐!来呀,我们就来玩玩三人……不,是四人游戏,爷!您受得住吗?」诗诗媚笑地吸吮他硕实胸膛。
「本姑娘今天不是来陪你玩游戏,而是来找你算……报仇的。」玉帨儿倏地娇蛮地叉腰喝斥,
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四人游戏,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做什么一直咬他,害她浑身不舒服极了。
「你怕一个人报不了仇,所以特地找个小丫头来帮你是吗?」殷封崭突然一手挥开诗诗继续下移的逗弄,让诗诗措手不及的滚落床下,呆愣地趴在地上。
他这么一挥,不仅诗诗吓傻,就连本要怒骂回去的玉帨儿及云香,都诧异地怔愣住。
「笑话,我一个人就足够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帮手。」讶异过后,玉帨儿遂把矛头指向噙着邪邪笑意的俊邪面庞。
「既然你这么讲,那就叫你丫头帮我送诗诗回去,以免被不相干的人坏事。」殷封崭优雅地披上外衣,拉起仍坐在地上发呆的诗诗,随手扔向云香。
「当然行。」玉帨儿狂傲地说道。
「云香,你就送她回去,这里除了我跟他之外,不需要任何人在场,」说着说着,玉帨儿谨慎地摸摸袖中的东西是否还在;有了这项宝物,她就不信殷封崭能对她怎样?
「小姐,我才不要送她回去。」云香大声嚷叫。
「爷!诗诗也不要走。」诗诗想要冲回殷封崭的怀抱,却被他突然射来的凌厉冷光给震慑住,
「云香,你敢不听我的命令!」玉帨儿气恼地怒吼。
「可是……云香照办就是了。」云香欲哭无泪地抓起在旁悚惧不已的诗诗。
「小姐,您可要等我回来才能走喔!」离去前,云香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会的!」玉帨儿用力推了云香一把,然后把门关上,一脸自信地朝着状似轻松慵懒的殷封崭说道:「我们开始了。」
「嗯,我就坐在这,请便。」殷封崭一脚踏地,一脚横跨在床榻上,悠哉地扬眉摊手。
「你要是能乖乖的任本姑娘处置,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玉帨儿高傲地摆出应战的架子来,一点都不马虎。只是,他上身虽披上外衣,但仍裸露出大半的坚硬胸膛,令她尴尬地脸蛋绯红,而目光也频频闪躲。
「敢问小帨子姑娘,你所谓的处置是指什么?」殷封崭轻笑地攫住她游移的目光,黑瞳定定地锁住翦水秋眸。
「是……是你要真心诚意地跪在地上,向本姑娘磕头陪不是。」在他锐利的凝视下,她差点连话都讲不出来。
「如果,在下无法达成你的要求呢?+」殷封崭的唇角淡然地勾起笑纹,而手指则不经意地轻敲床板。
「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准备试试我的……」奇怪,为何每次单独面对他时,就会产生没来由的紧绷情绪?
「不会又是什么除恶拳法吧?」殷封崭的笑纹不小心咧开来。
「当然不是。」瞧不惯他那张碍眼的贼笑,玉帨儿火大的怒喝。
什么嘛!她的除恶拳法当真有那么失败吗?
「不然,你又要我试试你哪套武功?」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不愿向我磕头陪罪就是了?」既然要吃硬的,她就好好地喂他一顿饱。
「在下又没有冒犯过姑娘,何来陪罪之说?」殷封崭眉眼一扬,在她还没有爆发脾气之前,浅笑地接道:「倒是你,爽约不说,还恩将仇报带人前来闹事,更大言不惭地要我道歉,这公理何在?」
「你……哼!要不是你对我无礼在先,本姑娘铁定会施舍你一箱金子。」玉帨儿自认她从头到尾都没错,所以他根本没资格说什么恩将仇报。
「啧!算了,那我就让你知道当时要是没有我适时出现,你将会尝到什么样的下场。」殷封崭诡谲地冷笑一声,顺手把披在身上的外衣甩到玉帨儿的头上去。
玉帨儿只怔忡一会,就被他飞来的外衣蒙了住脸,她气恼的扯下外衣,正要好生对付他时,她竟又让他在转眼间给抛落在床榻上,而殷封崭就整个人俯卧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头侧两旁,咧开鬼魅般的佞笑,直瞅着她不放。
「你……你想干什么?」玉帨儿慌恐地缩着纤颈,双手颤巍巍地抵在他灼热硕实的裸胸上。
她躺在床上的模样,多像是方才进来时所看见的交叠情景,她霎时浑身紧绷,并不自觉地抓紧自己的衣袖。
「你袖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让你信心满满地遣开丫鬟。」她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万夫莫敌了吗?
「想知道?那我就拿出来给你瞧瞧。」既然被他识破,就只好跟他一拚。
玉帨儿警戒盯视他那张诡谲的笑脸后,双手缓缓抽回,瞬间,她猛然拿出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就往他胸膛一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