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京棠男人发着抖任由他抓着。
“季曜然!”他勾出邪恶的微笑,恐吓地在蔺京棠耳边说道,声音很轻,却教人毛骨炼然。“听见了吗?季曜然。”
蔺京棠瞬间呆愣。
没想到自己惹毛的对象,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名商业设计师,传说中月人百万,Csse接不完,各大商品公司超级抢手争着要的人才。
“很好。”季曜然冷笑。看来,他明白他是何许人物,惹上他简直是不自量力,只要他动用人际关系,他就连公司里的职位都要不保。
“你滚吧!”他开门把蔺京棠狠狠地扔出去。这男人,留在这里连看了都觉得过于碍眼。
竟然动他的女人,而且,还做出这种失心疯、让人不屑的事。那,姗姗呢,她有没有事?
季曜然着急的转头寻她,却赫然发现余姗姗瑟缩在墙的一角,全身颤抖并且哆嗦着,整张脸害怕地埋在双腿之间。
他心疼的急急忙忙冲上前,温柔地蹲下,拉着她的手。
余姗姗挣扎一下,就让他紧紧地握着,呜咽声却越来越大。他抚着她随着抽噎而轻轻晃动的肩膀,温柔的搂她人怀。
“没事了,姗姗。”他轻声说道,比谁都还要温柔,心却比谁都还要痛。“真的没事了,我保证。”
“我……”余姗姗害怕地抬头,眼中依然盛着满满的泪水,并且不断地滑下,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你乖,我之前不是说过了,我一定会及时出现的。你看,这下我不就在你面前,你刚刚一定有数到三。”他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我、我……”她泪落得更凶。
“别担心,姗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这个让他真正动了心的女人,就算付出再多,也还是值得。
因着这句话过于动心,余姗姗再也无法克制的扑向季曜然的怀里,脸藏进他的胸膛,疯狂地哭着,哭得声嘶力竭、柔肠寸断。
“他摸我……”她逞哭泣边无力地控诉着。“好可怕,他……他还抱住我,力气好大……我逃不走。”
“没事了,真的,都过去了。”季曜然搂着她!轻声哄着,让她哭个够,她真是受苦了。
她悲伤的抽噎声让他心疼极了,他只能抚着她的头、她的脸,轻轻拍着她的背,只求她能少一点悲伤……
就在啜泣声逐渐减弱后,余姗姗猛一抬头,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色,是笃定、是确切的表情。
她看着他,良久。
她望进他的眼里,眼睛瞬也不瞬。然后,她抓着他发,对准他的唇,狠狠地献上自己的吻,一会儿才放开他。
在这件事过后,她终于发现除了这男人的吻,她谁也不想要。只有这男人的吻,她才不觉得惶恐,不感到恶心。
“姗姗——”季曜然有点吃惊,连话语都显得无力。
吻我,拜托……”她带着哭音这样哀求着。“别让我想起这种不美好的回忆。请你吻我,答应我。”
他看着她,感到为难。“我不想趁人之危。”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用仅存的理智说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你吻我,我是认真的。”说着,她的泪又落下。
“姗姗……”终于,他在她渴望的眼神下弃械投降。身为一个男人,他无法拒绝这样诱人的邀约。
季曜然吻了她,用他浓得化不开的爱吻去她的悲伤。
他试探性地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她微微颤抖着,但却把他抓得更紧。她嘤咛一声,热烈地回应。
“嗯……”她逸出一声呻吟。
这动人的声音,更加鼓舞季曜然的动作,他探索着她口中的甜美,把自己一古脑儿的热情往她嘴里送。
他抚着她的脸庞,捅开她的唇,舌顺利地进入她口中;两人唇舌交缠,他几乎想在此刻就把她整个人的甜美都亲自尝过。
两人燃起了火花,余姗姗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像以往的自己。
片刻过后,季曜然放开她。
余姗姗的眼睛迷蒙,带着一种幻变的色彩,定定看着他。她喘息着,胸前的起伏未歇。
“你真美丽。”他抹去她脸上残留的泪,并发自内心地赞美。
“曜、曜然……”她第一次这样亲密地唤他,以往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可今天破了例。
“怎么?”他看着她,她的水亮美眸直直地望着他,微肿的唇依旧闪着诱人的水泽,他一阵心动,忍不住又拥她人怀。
“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你。”在他怀里,余姗姗低低地说道。
季曜然的手倏地收紧,因她突如其来的告白而颤动。
这女人是认真的吗?她终于喜欢他了吗?
“我想念你。”她继续倾诉。“我一整晚都想着你,不知道为什么。我讨厌来这个宴会,真的,但是又必须要出席。”
“你想我我很高兴。”他梳理她微乱的发,溺爱地道。
“我觉得很厌烦,不知道为什么就厌烦了。以前我很喜欢这种宴会,但是,最近忽然都对这些提不起兴致了。我觉得好奇怪……”她微微挣扎,瞬间红了脸,然后又吐了长长的一口气。“我想,那会不会是……因为你?”
“你说呢?”他笑着,不答反问。
“我…”她答不出来,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我好像厌倦了那种到处被人赞美的生活。我习惯被捧得高高的,有人在我的身边疼我,我会觉得很幸福,但那又跟爱不同,说不出来。”她嗫嚅着,声音转小。
“不用着急,总有一天,你会真正知道的。”他溺爱的顺手搂紧了她。他说的是实话,真的一点都不急。事实上,他有绝对百分之百的信心,相信此刻的余姗姗已经是爱上他了,只是迟钝如她尚未发觉而已。“你真可爱,姗姗。”
“我……”她羞红了脸。
此时,在别人面前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她,却青涩得像个初恋得纯真学生,惹得季曜然更加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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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又要听总裁唠叨了。我们在这里待太久,要出去了是吗?”余姗姗满心不愿意。
“你没兴趣?”季曜然从她多变的表情上臆测到她心底想的事。
“是没有。”余姗姗坦白地说。忽然,饥肠辘辘的肚子哀叫一声,她不禁赧然。
两人对看,忍不住相视而笑。
“有这么多东西还没吃饱,真有你的。”他笑着她。
“又不是故意的,心情不好哪里吃得下东西。”她喊冤的辩解。
“真是辛苦你了。”他挪揄地说着。想着她以往胃口都很好,一向标榜美食主义的她,是很难让自己饿着的,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你这算同情吗?”余姗姗听出他话里得意的味道,忍不住回以睥睨的眼神。
“你说是就是。”他打哑谜,不做正面回答。
她嘟起嘴,不满意他的答案。
“生气啦?”季曜然一把又搂住她,宠溺地问着。
“我是真的肚子饿了,你还笑我。”她抱怨地说着。只有在恋爱中的女人,才能拥有这种撒赖的口气。
“别生气,带你去吃东西,高兴了没?” .
“找什么理由早走?那样不好也不够敬业,而且我又是总编。”
“受了惊吓没理由还继续留在这儿,我去跟你们上司说,就说你身体不适好了。我开口,谁还敢说不。”他看了她一眼。“更何况,你脸色还真有些苍白,装病绝对不成问题!”他说着,伸出大拇指,比出“肯定”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