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准你抗拒的。”他粗嗄道。
“可问题是……”这儿是轿子里耶。
“那又怎幺着?”他才不管这种小事!
话落,他强袭她,笨拙地拉扯着她腰间的束带,可扯了老半天,仍扯不开。他转而拉扯她的衣襟,却发觉衣襟上头绑着绳结,似打了死结,教他不禁有点光火。
“混蛋,这是谁绑的?”谁整他来着?
话落,外头突地传来花问柳几番压抑的笑声。
他拉起帘子对外吼着“花问柳,你这个混蛋!”压过唢呐声的咆哮声,换回的是花问柳的嘻笑声。
淮杏几乎平躺在轿子里,双手捣在烧烫的粉颜,羞得几乎无脸见人。
大人……是不是根本就是在整她?恶整、戏弄她,说不准不是他的原意,而是他的习性吧!
他压根儿没想过自个儿的所作所为,会敦她羞赧得难以自处。
要她怎幺同他一道过完下辈子?呜呜,她要回去啊,她无脸见人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