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龟可一点都不担心,认为双手被绑的她绝对奈何不了他分毫,所以拿着针筒大胆的走近她,可是走近就是他最大的不智之举,而她最近所接受的魔鬼训练多少让她有些许的进步,手脚变得俐落很多,虽不是钢铁般的坚强,可是踢人的力道可也不小。
她一脚踢中了小龟的命根子,在他弯腰痛苦呻吟的时候,她很无辜的笑说:“是你不听劝,我警告过你的。”而后又在他准备强硬施打药品之时,给他更严厉的致命一击,一脚把他踢昏在地。
“感谢组长的魔鬼训练。”
“没错,你是该感谢我。”
她做梦了吗?但是她好像真的听到夏光廷的声音,她转头,愣住了。
不会吧?真的是魔鬼组长夏光廷?他怎么会在这里呢?她想起自己要高丽菜打电话给他,但是之后她跟踪被发现,被捕了,而现在他出现在这里,那么,他不可能也被捉,刚好关在她的隔壁吧?
所以,基本上她不认为自己会这样幸运获救的。
可是,她被骂了,因为她的愚蠢可能导致丧命,所以她狠狠地被夏光廷掴了一巴掌。
“你干嘛打我?”她瞪着他,不敢置信的低喃。
“你知不知道自己可能会没命?”
“所以我才会让人打电话给你。”
“打电话有用吗?”
“我不认为自己会被发现。”一开始她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你从来就设有跟踪的经验,而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那样没错,但是也不需要说的那么难听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像她真的是一无是处的女人,真是讨厌的家伙。
“你不必教训我,我又没要你来救我,而且我也不是警察了,我自己做什么事情我自己负责,你要不爽可以不必管找死活,现在要走我也不会拦你的。”
反正她会跟踪并不是为了得到他赞赏,她只是很自然的就想要做,想尽一己之力,为这社会大众扫除一点恶势力,她只不过是这样想而已。
“你放心,我要真的死掉了。
“谁准你死?”
怪了,她是她自己的工人。还需要谁来批准她的生死吗?还是他以为自己还是可以主宰她的一切组长?
“夏组长,你不会以为我还要听你的命令吧?”
“你当然要。”他闷声说道。
“我已经辞职了。”
“我撕掉了。”他把枪塞给她,说着:“希望你不至于笨到忘记怎么开枪。”
“我当然记得。”但是,她又不是警察,可以给她枪枝吗?“这是犯法的吧?我已经不是警察了。”
“我说过,我撕了。”
“到底撕了什么?”她听糊涂了。
“你的辞职信。”
他撕了,意味着她还是特警队的一员?为什么呢?她的眼写着—堆的问号,而他却没有给她任何答案,重要的是她发现到他背后来的那人快要扣f板机,可那之前,她扬起枪拯救厂夏光廷的性命。
真糗!要教人的人反而被救了,而且他还是大队人马的顶头上司,他这么不对劲实在有些不像话,但是,说也奇怪,碰上了杨雨捷这个麻烦大王,他也跟着变得很不对劲了。
“你枪法进步了。”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家伙,有些尴尬地说着。
“有吗?但人家要打的是他的手腕。”可是那个人却紧压着他的臂膀哀叫,这也算枪法好吗?“组长,这样我是不是算建功了?”
真是会邀功的家伙,也不想想他为什么会碰上这种事情,而且还动员火队人马,“你回去给我写份报告。”
“啊!还要写报告啊?我打中了他耶。”
“怎样?不服气吗?不服气就去给我好好的抓几颗‘萝葡’回来。”
“抓几颗萝葡?”
“那些喽罗。”
“抓就抓嘛。”
“别瞄准心脏啊。”虽然他们的目的是要抓坏人,但是要活口才可以问到一些口供,但是杨雨捷却一点都不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为什么不能够瞄准心脏?”
“因为你要是瞄准心脏极有可能打到头部,那么一来就什么都问不到了。”
说到底又是在糗她,因为她的枪法还不算是百发百中,瞄准手腕可以打到手臂,那么他说的事情也极有可能发生。
“你也不想想是我救了你,还敢瞧不起我。”太可恶了!
“把你的枪拿走,我不想当你的枪靶子。”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膀把她转身向外,“但是我不介意你多打几个枪击要犯。”
“会,我会打给你看。”好让他再也不敢瞧不起她,好让他对她刮目相看,甚至让他开始对她崇拜起来,嗯,就是这样,小猫要发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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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小兵立大功,现在的杨雨捷可是个红人了,她不仅破获了毒枭的大本营,还让警方救出一些许即将要被卖到别处去的雏妓,虽然最后卢世吕还是逃掉了,可却真的一网抓下了不少卢世昌的小喽罗,更从那些人口中铲子了几个毒品交易站和应召站。
“组长,怎样?佩服我了吧?”
“佩服个头,别太恃宠而骄。”他用力捶了记她的头,假装自己根本不把她的立功看作一回事。
“说真的,组长,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去向?”
“我就是知道。”他没打算说出自己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
“一定有原因的吧?”她穷追不舍的追问着。
夏光廷依然不为所动,但外头那些下层却望着透明玻璃看着他们一搭一唱,他发现自从破获厂这桩案子之后,杨雨捷成了些些男人的新偶像,这让他很不是滋味,因为看着她的男人更多了,而那些眼睛不少是闪烁着爱慕的光芒的。
他一怒拉下了百叶窗,把那些眼光隔绝于外,并且将办公室上了锁。
“怎么了?你似乎很不高兴?”杨雨捷不知所以,天真无邪的靠近他询问。
她的气息就在他之下,轻易的就煽动了他体内的激情素,忘却了场合,他一把托住厂她的纤腰,询问着:“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我想知道,但是你会告诉我吗?”
“听说你想要结婚?”
“那是……”
“因为我要你调职?”
“当然。”
“现在你的打算呢?还要辞职?”他发现自己无法忍受她不在身旁,虽然这是个危险的工作,但是当她不在他身旁唠唠叨叨的时候,他却又觉得口子很难过。
“那要看你怎么决定了。”她可不想要调职,与其去当那些摇笔杆的花瓶,或是毫无挑战性的工作,她宁可辞职算了。
“你要我替你决定?”
“我是说,如果你还是那么八股的想要我凋职,那我会辞职。”
“然后嫁人?”
“没错。”她点头。
他是无法忍受那种结果的,“在我许你辞职嫁人之前,你别想嫁入或者逃开我身边。”
“你在吃味?”她忍不住要期许起来,想他是不是有些在乎她了呢?
“别胡说八道,我只是不能忍受你嫁给一个没有什么气魄的男人。”他把她的臀更托向自己.然后把唇贴向她,问着:“再问你,你现在找到了比找更能让你冲动的男人了吗?”他并未给她回答的机会,又兀自建议着:“如果还没找到,那建议在找到之前,不要辞职比较好。”
什么嘛?这个男人又不给她一个承诺,还想要绑住她,这算什么呢?
不过,她可不是好招惹的,如果他以为招惹她还可以继续平安无事,那他就太看不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