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来他的用意就是这个,她可不想让他如愿。
她反手勾住他的颈项,大胆地回吻起他来,当然是现学现卖的,她把他那套回敬给他,而且乐于看到自己努力所引发的成果。
“怎样?我表现的如伺呢?”她笑着一路下滑,先是解开他的扣子,再是在他的身体各处引发火焰。
听到他闷声呻吟,她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
“够了吧?可以停手了吧?”他抓住她的手,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你真的要我停?”
她看他忍的那么痛苦,觉得有些不舍与不忍,也有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好此道?如果说只有男人,那也有点言过其实,那些激情小说不都是写给女性读者看的吗?所以,也许女人比男人好色也说不定。
当然重要的不是这一点,重点是,她根本不想停手,“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或许你可以推开找,如何呢?”
他很想,但是,那对他也是项很大的挑战,在她把濡湿的唇贴着他的腹下的这刻,要他推开她,简直就是个大难题。
“上来。”他受够了忍耐,既然她想引火白焚,那么他没有必要假装自己是个绅士而让身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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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曦,透过窗子照射进屋,这折射的光线足以让醒过来的杨雨捷看清楚室内的一切,她看见夏光廷站在窗口,一口接一口,不住的将烟雾吹向空中。
他看起来很烦恼,而她明白他的烦恼是什么。
她就是他的烦恼根源,激情过后,不想要麻烦的男人就会有这种表情。
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但是在确实看到之后,还是免不了有种失望、伤心的感受。
她承认,她并不勇敢,看到他那种表情,她很想放弃之前的决定,但是,她不想假装自己很随便,可以把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当作是吃饭那么地正常。
她不叫他,等着他发现她醒过来。
“你醒了?”他终于转头,发现到她的存在。
是的,刚刚她确定自己是不存在的,至少在他的世界中,她并不是个容易存在的角色,所以并不妄想一开始就有存在的感觉。
她想了很久,才想到了开场白,”我可以吃点东西吗?”
“当然,想吃什么?我问看看这里有没有。”
“烧饼、油条加豆浆。”
“你平常都吃那个?”
“不!”她平常都吃美而美的速食三明治,但是今天想要恢复传统,吃吃传统美食,“只是突然很想念那朴味道而已。”
“我问问看他们有没有。”其实他可以想像答案,但还是按了对讲机,问了老板,却意外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放下话筒,他说:“老板说他们有提供这样的早餐,因为他们也都吃烧饼、油条和豆浆,门口有卖。”
“喔,谢谢。”
这样之后呢?她发现两人又陷入了僵局,因为话题结束,尴尬又出现了。
“你或许可以先洗个澡。”
“也对!早上洗澡有益美容。”她匆忙起身,才发现到那是个极大的错误——把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愣住了,他也同样愣住,即使经过了昨夜的激情,他发现自己看到她的身体还是有一股冲动。
“对不起!”她绝对无意在这种时候挑逗他,却又怕他误解了,所以飞快的抓起床单包裹住自己,然后快步冲进浴室。
夏光廷并未从怔愣中回醒过来,因为床相上,几抹斑红加深了他曾经所有的记忆,她是处女,那是他无法反驳,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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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岗位上,夏光廷又恢复他冷面悍将的作风,不管杨雨捷怎么求,他就是不允许她参加扫黑的行动,还坚持要她经过一连串的考试,拿到好成绩,才准她参加行动。
“夏组长真严格,但是杨警官不是太可怜了些呢?”张幼宣同情的说。
她哪需要张幼宣的同情,要绐她同情,她情愿继续接受魔鬼般的训练,“没关系,组长的严格是为了训练我,这也表示组长对我的期许很高,我愿意接受考验。”
张幼宣发现杨雨捷不上当,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语调也尖锐起来地说道:“看来我是多事了,不过,杨警官说的也是,因为你的身体和一般女人不大一样,所以可以接受许多女人无法承受的训练。”
干嘛?开炮了啊?这么明目张胆的,有没有搞错啊?
“张警官似乎不是我们这小队的人,怎么有时间在这儿呢?”她可不会甘于示弱的。
“我是来找夏组长商量事情的,可不可以请你回避一下呢?”
“要我回避?”
“是机密要事,当然你得回避一下。”
“我是夏组长的拍档。”杨雨捷不服气的说:“既然是有关机密要事,那么,身为夏组长拍档的我自然有权力在旁。”
“可是到目前为止,夏组长好像还没有答应要让你当他真正的拍档,所以,我要说的机密要事,你当然不能够听。”
这女人可真厉害,一副吃定她的样子,但更叫她气愤的是夏光廷,他竟然也要她出去?
“你真的要我回避?”
“没错!”
坚持是没用的,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一点,“我明白了,我去射击总可以了吧。”嘴巴答应,心底却万般不情愿的宜嘀咕着:“你就不要来求我,等你求我的时候,看我怎么整治你。”
“还不出去?”
“就在走了。”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但,他看她的走路,足可以和乌龟相比拟了。
“你是乌龟吗?走那么慢。”
”已在走了。”她被动的提起脚来,却依然以最缓慢的速度前进。
第五章
今天打靶的成果非常的理想,她把前面的目标比拟成情敌,所以射击的注意力和精神特别的集中,几乎每一颗子弹都正中红心。
“如果你每一天的射击率都这么高,那出任务就不会有问题了。”
她太集中精神,所以压根没有发现到夏光廷的来到,而且,他居然还夸奖她,这太叫人兴奋了。
一时忘情,她跳抱亡他的腰部,兴奋的对他又抱又亲。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在他们有过那么亲密的肌肤之亲后、她这样把腿环抱于他的腰上,这种接触足以叫他血脉贲张起来。终于,她发现自己太过于忘形了。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对上,甚至还可以听到彼此那如雷鼓动的心跳声。
“对不起!我一时太高兴了,所以……”她汕笑着滑下来。
要不是地点不对,他恐怕也很堆放过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冲动,仅仅只是一个碰触,就这样把他逼急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他的天敌,克星。
她并不请楚他的反应是因为压抑的关系,天真无邪的偏着头问他,“组长,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呢?”
夏光廷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丢脸下去,所以马上切入正题,以—副正经八百的语调说道:“有任务要交给你了。”
“有任务要交给我?”这天外飞米的幸运,可以当真吗?“真的假的?”
这女人真是欠扁,她以为这是办家家酒,还可以随便说说的吗?
“我们是人民的保母,是随时可能得要为国捐驱的身分,能说笑的吗?”
干嘛突然那么认真?害得她抬头挺胸的回答:“不能。”
“很好。”
“那我的任务是什么呢?”
“到这个地方去,假装自己是个应召女郎,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