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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木篮瞬间掉落在地,风温玉激动地双手握住铁栏。

  “那你要我怎么说?说你为了拯救风华山庄,所以才委屈求全地跟在大魔头身边,是不是?”风衔玉一脸嗤笑地说道。

  “你……你……难道……难道我爱一个人有错吗?”风温玉脸色青白交错,蓦地咆哮出声。

  “爱人并没有错,但你却错在爱上那个大魔头。”风衔玉也随之嘶吼。



  “你还不是一样被舞情绝那个魔女骗得团团转。”

  风衔玉闻言,瞬间面孔扭曲,半晌答不出话来。

  “大哥,只要你愿意加入赤焰教,你依然是风华山庄的少庄主,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一旦大哥成为教主的麾下,对于其他被囚禁在此的武林人士,就会掀起效法作用;那么,她在教主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会大大提升。

  “我风衔玉绝对不会做任残月的走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岂会不知自己的小妹是打何种主意。

  “你再考虑清楚……”

  “啧啧!不要做走狗,那就做个死人吧!”



  任残月突然诡异地现身,令风温玉惊吓地噤住口。

  “教主,求求你放过大哥这一次,温玉一定会设法说服他的。”风温玉生怕任残月在一怒之下,真会赐死风衔玉。

  “你不要求他。”看不过风温玉卑微的模样,风衔玉羞愤地怒瞪任残月。

  哼!任残月突然邪佞一笑,一把揪住风温玉,猛地掐住她的酥胸揉捏,冷诮地睨视风衔玉一脸铁青的表情。

  “温玉,如果想要,就快点求我。”任残月的邪恶魔手,就当着风衔玉的面,探进风温玉的亵衣里放浪地挤弄。

  “教主……求求你……温玉……求您……”风温玉气喘吁吁地任他摆布,其陶醉沉迷的模样,令风衔玉双眼冒火、额际浮出青筋。

  “任残月!不许你这样糟蹋温玉。”毕竟,温玉再有百般不是,也曾经是他最疼爱的小妹。

  任残月勾起邪邪的冷笑,继续玩弄着风温玉,根本不理会风衔玉的叫嚣。

  直到风衔玉狂叫到筋疲力尽、颓丧地猛喘息时,任残月才满意地收回手,风温玉遂衣衫不整地软倒在地。

  “任残月,你不用太得意,我跟沈掌教他们绝对不会屈服的。”风衔玉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有这么一个好妹子在,我相信你坚持不了多久的,哈哈!”任残月的笑,教风氏兄妹倏地胆寒。

  “那舞姑娘呢?你让我见她……”

  就在任残月恣笑地要离开的同时,风衔玉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任残月瞬间沉下脸,其鹰隼的锐眸恶狠狠地盯住风衔玉。

  “你叫……舞姑娘……来说服我……”虽然慑于他凌厉的眼神及狂肆的迫力,风衔玉依然硬着头皮说。

  既然连云方及吕良和都亲眼证实舞情绝的确是赤焰教的人,那他也无话可说。

  但是,他还是想亲自见她一面,问明为何她要欺瞒他。

  “大哥,你不要说了……”风温玉情急地朝风衔玉说道。

  因为她在那次惨痛的经验后,才猛煞察觉到“舞情绝”这三个字,已经变成任残月的禁忌了。

  “你住嘴!”任残月阴鸷的喝令。

  “再说一次,你要见谁?”他眯起诡眸,幽幽徐言,语调毫无抑扬顿挫。

  眼见风温玉拼命地对他摇头,风衔玉喉结动了几下,始终不敢开口。

  顷刻,任残月敛起本欲杀人的冰冷寒气,阴沉地看了风衔玉一眼后转身离去。

  就差一点了,风温玉瘫靠在铁栏杆上频频地做深呼吸。

  “温玉,舞姑娘怎么了?你快告诉我。”风衔玉语气十分急促。

  “她死了。”她一想到任残月连死去的人都如此在乎,不由得心生怨恨。

  “死……死了。”风衔玉惊骇得张大口。

  风温玉抿嘴阴笑,脸上竟是一片憎恨之色。“不错,她是死了,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那个狐媚女人了。”

  不!她怎么能死?他曾护过誓要娶她为妻的。

  “舞情绝坠入山谷,稳死不活,所以——换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风温玉满是恶毒的诅咒。

  “你不要说了,我不相信……不相信。”风衔玉握紧拳头、全身发颤。

  “信不信都随你,不过,温玉仍希望大哥能仔细考虑我方才所说的话。”风温玉刹那换上一副柔顺的面孔,放软地劝说。

  “你走……走……”风衔玉埋首在膝中,喃喃地说道。

  “我会再来看你。”

  风温玉整整被任残月拉扯过的衣裳,悻悻然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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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在喝了这碗药后,

  你的伤势就可以痊愈了。”任常生微笑地说。

  “谢谢!”

  “呵!你……你说话了。”任常生诧异中带有一丝兴奋。

  对于任常生的反应,舞情绝在微愣后,瞬间扯开一抹轻轻淡淡的微笑。

  “谢谢你!”半晌,舞情绝再次嚅动唇角,垂下眼帘。

  她有如行尸走肉般地过了一个多月,要不是他在一旁日夜不停地照料,她恐怕早已……

  只不过,她活着做什么?

  为什么他不一掌打死她?

  既然没有打死她,又为何不让她当场摔死,何必硬要让她活得如此痛苦?

  “姑娘……对了,还没请教姑娘如何称呼?”任常生温柔一笑,轻抚着唇上的八字胡。

  “舞情绝。”舞情绝深吸口气,淡然地说。

  “舞姑娘,能否告知在下,你身上之毒是何人所下?”任常生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

  舞情绝一颤,泛白的小脸瞬间血色尽失。

  “没关系,你要是不便说就不要说了。”任常生不忍心再逼问她,以免又将她推回哀愁的藩篱内。

  “我……我……”她不愿再提起那个令她从幸福的云端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之人。

  他,是否正在嘲笑她的痴、她的情、她的爱呢?

  呵!她想太多了,对他而言,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其下场就是任意丢弃吧!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做错,为什么要如此摧毁她?

  “舞姑娘,你静一静……”任常生眉宇间虽充满深虑,但仍旧柔声安慰着潸然落泪的舞情绝。

  “对不起。”舞情绝连忙拭擦夺眶而出的泪珠。

  “舞姑娘,如果你不赚我啰嗦,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任常生淡淡地轻笑。

  她的伤口似乎太深,他只能慢慢引导了。

  “喔,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任常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下姓任,名常生。”

  任!舞情绝不允许自己只听到这个字,就会呼吸困难、全身轻颤,但是……但是她实在控制不住。

  怎么会如此巧合,难道她就是无法摆脱此姓的牵系吗?

  “在下这个姓氏,是让姑娘想起什么吗?”任常生扬起双眉,寓意深长地说。

  舞情绝试着密封情感向外流窜,费力地佯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没有就好,那任某就要开始说了……”任常生睿智的双眸在闪过一丝异样后,才娓娓道出自己及“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在二十几年前,阳朔任家,在武林世家中或者是民间商界都颇有名气,而任家大老爷,是一位让同道中人个个称羡的英雄豪杰,更是让地方人士竖起拇指称赞的大善人。

  但所谓好景不常,为了一张莫虚有的藏宝图,任家在一夜之间,成了人间炼狱,而唯一幸存的活口,就是任老爷的独生子,一个才六、七岁大的孩子。

  而那个小孩,幸运的被一位世外高人给救走;等过了十几年后,他漂泊在外行医的叔父才见着他,不过,那个孩子早已毫无从前的天真纯性了,他觉得以牙还牙、以血洗血,才是他今后处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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