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没听过三心二意呀!表示一个人有三颗心可以爱三个人。」她比比自己再点点其它两人。「刚刚好。」
不爱自己怎么爱别人,她是出了名的自私拜金女,钱和朋友是她的最爱。
而非常不幸地,钱她刚好很多,身为富家女又是独生女的她有挥霍不完的财富,所以她就算不用工作也能躺着擦指甲油数钱。
更加悲惨的是她有一张艳丽无双的情妇脸,没人相信她头皮底下也有脑袋,男人包围着她当她是花蝴蝶调戏,女人嫉妒她的长相怕被抢走男朋友而不肯与她为伍,她只好和这两个没人要的怪胎绑在一起。
唉!难道美也是一种诅咒吗?
「嗯!有道理。」古人的智能值得推崇,字字珠玑。
赵翊青一脸受不了的翻白眼。「秋天,妳别受这疯子影响。」
物以类聚,她迟早会被当成神经病。
「人身攻击呀!亲亲,我爱妳胜过星星、月亮、钻石,妳感不感动?」巧笑媚盼正是她的专长,魏闲闲挑逗地在她下巴摩挲。
「如果妳能把妳的象臀移开我会感激不尽,我脚麻了。」赵翊青面无表情的说道,根本视她为蝗虫。
而且是那种令人非常厌恶的。
「没礼貌。」她气呼呼的一跳,地板为之震动。「有多少人巴望的福利妳敢拒绝。」
智商高不代表EQ也高,她情妇面孔下是一个脾气暴躁又禁不起激的鲁莽女人。
「我不是男人。」一语道尽她的辛酸,只有男人才会抢着享受福利。
「哼!要是换成秋天妳可是求之不得,妳这个负心女。」她半真半假的瞋视。
赵翊青眼中闪过一丝光彩。「没错,我只爱秋天,没妳的份,快快绝望吧!」
「妳……」魏闲闲很惊讶她敢说出心底的话,不过也只有在玩笑之下。
「怎样,心碎了吧!快哭几声来听听。」她的得意中有着苦涩,她以为掩饰得很得体。
朋友一熟什么也瞒不住,她的感情太明显了,大家只好装胡涂地当不知情,依然保持表面上的情谊不去戳破。
「赵翊青妳太恶劣了,我要和妳切八断,让秋天唾弃妳……咦!秋天,妳在看什么?」入迷得没听见她们在吵什么。
居高临下的朝马路眺望,没有分心的秋天仅是转了个头回视。「有个奇怪的男人在底下打转,妳们没发现到吗?」
看来有好几天了,附近的商家见惯不怪的未加以理会,但她爱观察人生百态的毛病老是改不过来。
「真的吗?」
「谁这么大胆?」
两张脸贴在玻璃上往下瞧,果然瞧见一道行迹诡异又表现得平常的身影在行道树旁走来走去,不时朝画展内张望像在找人。
赵翊青的眉一拧,表情微冷的不希望有人骚扰秋天,但她的行动力显然不及个性急躁的魏闲闲,波浪长发才拂过眼前已转身冲下楼,不先招呼地给人家一个过肩摔。
她们怔愕,但也勾起一抹细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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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哪!这是什么世界,怎么天旋地转地头在下脚在上倒了过来,他确定没做缺德事,为何遭此报应?这年头看看风景也有罪吗?
台湾人的热情几时变得这么暴力,叫人难以消受地眼冒金星,他不过三、五年没来走动就天地变色了,宝岛之名望怕要易主了。
腰大概扭到了,都怪他太认真了没注意突发状况,一阵旋风忽地扫过,肩一疼就倒栽葱。
他是招谁惹谁来着?打人之前总要有理由,不然他可是会还手……喔!台湾处处有好风好景,那两座高山峰有三十四E吧!好壮观……
两眼一直的荻原耕次差点忘了自己所为何来,口水一吞地打量眼前凹凸有致的美景,原来台湾男人这么幸福呀!随处可见峰峰相连到天边的美女,他应该考虑到台湾来定居而不是看A片解馋。
哇!好艳的脸蛋,不知包一个月要多少钱,他可以先向「老板」预支。
「看什么看,你八百年没看过美女呀!小心我插爆你的猪哥眼。」在她的拳头下还敢意淫她,简直色心蒙了猪油,找死。
一开口,什么气质、艳丽逼人全不见了,只有一只母老虎在发威,但荻原耕次反而笑了。
「没见过脾气像妳这么糟糕的美女,我叫荻原耕次,二十九岁,未婚,来台湾观光……」他还没说完,白色镶钻的高跟凉鞋朝他鼻头问候。
好险,幸好他祖先有保佑闪得快,不然得带个塌鼻子回日本。
「我管你昏不昏,说谎请先打草稿别胡诲,你在画展门口探头探脑好一会儿了,你以为我们是瞎子看不见吗?」中国人的习俗,逢九必遭劫,算他倒霉遇上她,有错没错先下马威以防万一。
原来他表现得太明目张胆,下回得改进。「我迷路了想找个人问路,可是……哇!妳别又来了,小心走光。」
他有那么蹩脚吗?还是台湾女人太精了,随便找个借口也会被看穿。
「乖乖的站着让我揍两拳,否则我可要使出必死绝招了。」看来是练家子,身手不错。
「必死绝招?」他失笑的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部,叹为观止的好风光会让圣人变成狼人。
荻原耕次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以为美丽的女人不长智能,尤其胸大无脑,他没有尽全力防备地以为她只在口头上逞强,笑得有点下流满脑子黄汤。
「荻原桑远来是客我们怎好怠慢,我刚才伤着你没?」表情一变,魏闲闲媚眼轻拋的主动挽起他的手。
色不迷人,人自迷,那把刀磨得很亮。
喝!他该不该受宠若惊,她的风情让人联想到最毒的蜘蛛黑寡妇。「千万不要对我太客气,我只是平民小子没有钱。」
是他不客气才是,大胆的抚向她柔荑十分挑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笑眼中藏着一丝锐利,似乎看穿她的把戏陪她玩玩。
「谈钱伤感情,你来台湾做什么?」她轻轻一撩发,香奈儿五号随风一荡。
「观光。」好香呀!他得把持住别受诱惑。
「观光?」流动媚色的香唇突地朝他贴近,魏闲闲钓鱼式又稍微退开。「你让人很失望!面对我这样的美女还能无动于哀的说谎。」
谁说他无动于衷,裤裆内的小弟弟都硬起来了,讪笑不已的荻原耕次觉得台湾的天气真的好热,他都冒汗了。
「啧啧啧,瞧你多卖力呀!大热天还监视我们展览中心,酬劳肯定不低。」她蜻蜓点水式的碰了他唇一下,他马上茫酥酥的眼露欲望。
「还好,先拿订金……」啊!他在说什么,日本最顶尖的侦探居然中了美人计。「妳刚才什么都没听见吧?」
她的态度又恢复先前凶巴巴的样子,一手抆腰一手揪着他耳朵。「对,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只知道你是该死的人。」
举趄手又想教训人,赵翊青冷静的声音先一步阻止——
「够了,别把事闹大,维持好妳的形象。」她话中有话的指出情妇形象。
不愧是裙带打结的好朋友,她一听便听出暗示改个人发情。「亲亲爱人,这男人欺负我。」
荻原耕次的眼从来没这么开过,张口结舌有些楞住了,两……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好亲密,让人不觉得恶心反而美得像一幅画。
喔!不,她们还亲嘴,是他太落伍了吗?还是台湾女人特别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