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人家小公主都已经亲口颁下圣旨了,阎总你好歹也得陪陪人家才是,至於我嘛!」说到此,段于凤故意顿了顿语气,直逼那年轻不懂事的小女孩把所有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才开口续道:「我看我就去会会那个叫什么清、什么文的年轻小夥子好了。」
「狐狸精,你敢!」一听到清文两个字,黄雅怡可再也顾不得阎森这号人物,她双手擦腰,皆目欲裂的瞪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指著她开口大骂:「你就跟你母亲同一副德行,专门喜欢抢别人的男朋友。」
摇著头,段于凤万分无奈的替自己小妹的无知感到悲哀。
「你啊!真不是我爱说,怎么变来变去就只这么一套,拜托你,就算真要跟我为敌,也请拿点智商出来,别老是让我赢得那么容易好吗?」赢得太过容易的斗智游戏,根本就没什么看头嘛!
害她无聊得都快打起瞌睡来了,真是!
「你、你、你……谁说这次是你赢了?告诉你,战争可才刚开始,这场战役谁输谁赢可还是个未知数呢!」
段于凤轻轻一叹,再次无奈的摇摇头,还表现出一脸无聊的掏掏耳朵,「拜托,你若真有什么绝招,就赶紧使出来,可千万别让我等得太久喔!」
被段于凤一激,黄雅怡还真是越来越生气,为了激怒她,她索性什么也不顾,突然抱著阎森的头不放,红唇一送,硬是在他的唇上留下一道印记。
虽只是轻轻的一道印记,而且过程也短得连一眨眼的时间都还不到,可这就足以让段于凤看得咬牙切齿。
气,很气,很生气,因为太过生气之故,她走起路来还喀喀的响著,直到阎森的面前,她一掌挥下,啪的一声,好大的一声哪!
可惜的是,这个巴掌,不是打在黄雅怡的脸颊上,反倒是打在阎森的脸上。
「你是泥塑木雕做成的人是吗?人家要吻你,你也不会躲一下,这样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告诉你,我看不起你。」
话落,她也不管这两个人要怎么闹,她已经懒得再看下去了,乾脆身子一转,明目张胆的准备跷班去,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
可她真走得了吗?才怪!
只见不动的泥人,突然双臂一展,也不管她怎么挣扎,直接将她拦腰一抱,便直直的往外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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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们碰见了老董,也就是黄鼎亭这花心的老头。
「救命啊!老头,你请的这个执行总监要绑架我,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有始以来第一次,段于凤不顾自己的面子向她家老头求救。
哪知黄鼎亭一看,只抽出自己裤袋中的手帕轻轻地挥一挥,开口对阎森道:「今天本董事长特别准你一天假,只要能把这女人搞定,随便你要使哪一招,我完全没有异议,拜拜。」
这、这像话吗?
接著他们又碰上许多公司的同事,段于凤不顾自己的尊严,再次开口大喊大叫:「你们这些人,快点仗义相助,替我打死这只大色狼,快!」
「呃……这样好吗?阎森可是我们董事长内定的东床快婿,我们若真的把他给打死,後果可能会是……第一要吃罪入狱,第二没了饭碗,衡量了一下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们想,还是请段小姐您自己多多保重吧!」
活该!
这就是鸭霸女段于凤的下场。
他们个个可高兴极了、爽透了,只因他们终於看见有人能制伏得了这可怕的魔女。
当真是谢天又谢地,神明保佑。
就在全公司的人列队欢送下,段于凤被阎森给绑上了车,一路载回他的家,准备以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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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的身体被人以抛物线的弧度直抛到软绵绵的床上,那感觉……相信绝对不好受。
但令段于凤更加难受的事情还等在後头,她不顾一切,挣扎的坐起身子,张眼一看,「哇!不要脸,你怎么可以在我的面前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一看清楚他的举动,她立即发出一声尖叫,更不忘用两只小手紧紧的挡在自己的眼前。
只是……呃……还是免不了的给他有点好奇,因此她五指大开,很小心的偷瞄了他几眼。
瞄了那几眼之後,她满心不屑的暗付,啐!真是小气,要脱也不会连底裤也一起脱,这样还有什么看头嘛!真是!
把自己身上的累赘卸去之後,阎森马上开始进行另一项更加艰巨的工作,那就是除去段于凤身上的所有衣物。
一发现阎森的举动,段于凤很小心,也很有礼貌的开口向他请教:「阎先生,可不可以请问一下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脱你身上的衣服啊!」这么明显的举动她也要问,根本是在装傻嘛!「来,合作一点,自己把手给伸出来。」
段于凤一听他的话,还真的很听话的把手给伸了出去。「对了!我好像忘了问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啊?」
「因为我想跟你做那件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在回答她的问题时,阎森还不忘亲吻著她那美丽的锁骨。
「可是我记得阎先生你不是说过若我不爱你的话,你就绝对不可能跟我做那件事情的吗?」嗯,他怎不多吻一点,这样很舒服呢!
「因为我已经知道你是爱我的,因此我才会跟你一起做这件事情,这样你可懂了?」
「懂了、懂了,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爱……」咦?等等,她什么时候对他示爱的,她自己怎会不晓得?「等等,你把刚刚的那些话再说一逼,我恐怕听得不太清楚。」
「我说,我已经知道你是爱我的。」这句话事关重大,为了让这小妮子听得更加清楚,阎森不得不停下所有的动作,一脸正经且严肃的回答她的问题。
「你已经知道?」这话到底是谁说的?「是谁透露这种连我自己也不晓得的事给你知道的?」段于凤一脸莫名的逼问著他。
「没人告诉我,这是我从你的言行举止中探究出来的真实答案。」
「我呸!我会爱上你这个老冬烘!?哈哈哈!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就是把她段于凤给打死了,她也不会承认的。
「你不相信是吗?」
「没错,我确实是不相信。」
「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得老实的回答我才行。」为了逼她承认爱上自己的事实,阎森只好问道:「刚才你看到你妹妹吻我的时候,心中的感觉是什么?还有你打我的那一巴掌,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哼!这件事他不提,她都快把它给遗忘了说。
现在听他再次提起,段于凤所有的火气又全都往上冒,「我打你是因为我很生气,气你这个木头人,人家要吻你,你也不会闪,就这么乖乖的任由人家吻你。」想到此,段于凤突然天真的想帮他好好消毒。
念头一起,她二话不说,直接紧锢著他的头,拼命把自己的口水沾在他的唇上,还用力的咬他的双唇,更不忘用舌头去刷刷他那张被人玷污的嘴巴。
「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虽然阎森是挺乐意接受她主动的热情,但她那不知节制的力道可真弄疼了他的双唇,因此他不得不稍稍抗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