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下来,全都是些未满十八岁之青少年不宜的画面。
想想这夜,还真是缠绵悱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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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就要完蛋了,其实没有。
她以为这夜就是她失身的夜晚,结果也是没有。
在那旖旎缠绵的时刻里,段于凤老早就忘了什么四维八德、礼义廉耻、甚至连女人的矜持为何物,她也早抛诸於脑後。
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之下,她还失不了身,这一切只能归功於那个自制力比圣人、柳下惠还要强的阎森。
听他说,他不是不要她,只是不想这么轻怱她与他的第一次。
天啊!听听这是什么烂理由,她小妮子都已经被他吻得全身灼热,一心就想著赶紧献身给他,他却用这种超烂的理由来拒绝她,当真是……去他的老爸、老妈、爷爷、奶奶、还有那个王八蛋的十八代的祖宗。
若非是阎家那些混蛋祖宗的明训,她段于凤今晚早就失身成功了,干嘛还要悬著一颗想要却又要不到的失望之心,折腾得她睡不著觉。
还有更惨的一点是——当他把她吻得晕头转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那个超烂的男人竟还狡猾的趁著她神智还未回复之际,进行逼供的龌龊劣举。
害得她……害得她一时不察,把简文雄找她谈的事情也一并吐露给他知道。
呜!她不要活了啦!活了将近二十五个年头,今晚算是段于凤最丢脸的一个夜晚,甚至比她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还要丢脸。
一想到自己是拜谁之赐才会这么丢脸,段于凤气得乾脆啃起自己的枕头,猛槌自己的棉被出气。「死阎森、臭阎森,总有一天我段于凤一定要把你拆吃人腹,不然我就跟著你一起姓阎。」
为了贯彻这伟大的宏愿,段于凤决定明天就到录影带出租店,找些A片好好回来观摩、观摩,再把所学到的一切利用在阎森的身上,到时……嘿嘿嘿,她就不相信那个姓阎的家伙还能勉强自己当那个什么姓柳名下惠的蠢家伙。
倘若连这个法子也无效的话,她段于凤乾脆去跳高雄「爱河」算了,也省得自己留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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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采购方案,既然我俩的意见一致,我想应该可直接发回采购部门,要他们开始进行这项方案才是。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拨个时间告诉采购部门的主管,告诉他要注意几个著力点,商品、数量、还有销售的时机,另外一个就是价格方面的权衡。」
耳听悦耳动人的低沉嗓音,眼看他那张足以迷死所有女性的俊容,段于凤当真是有点「醉」了。
她好想,好想尝尝他那张正用来浪费说话的嘴喔!
这一想,段于凤当即毫不客气的抓住他的下巴,大剌剌的奉上自己一张樱唇,紧密且亲昵的贴著他,学著他曾教过的技巧,拼命的咬他一顿,还使尽全身的力气,猛吸吮他的嘴唇。
不错!真的是很美妙。
原来主动的亲热还具有这种说不出的乐趣,早知道她十八年前就该好好的尝试、尝试才是。
对她主动的热情,阎森刚开始是乐得接受,但不过眨眼间,他就再也受不了了,只因这女人实在粗鲁的有点儿过分。
猛然一推,他看她又要贴上自己,赶紧回避开口:「够了吧!我刚刚说的那些,你到底听清楚了没?」
「没有。」罗哩罗唆的一大堆,谁理啊?「人家昨晚又作梦了耶!」这才是段于凤想跟他讨论的重点。
这梦,她之前也曾做过好几次,之所以不谈它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欲求不满的事实,但经过昨晚的那场亲热之後,她坦然了。
既然已「哈」他哈到这种程度,她乾脆接受了事,也省得一天到晚好像吃了几吨的炸药一般,随时都在生气。
气死别人是小事一件,若不幸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梦?一听她提起梦这个字眼,阎森眼神一闪,诡谲的光芒稍纵即逝,他状若无心的问著:「你做了什么样的梦?」
「刚开始,我梦见的人物根本与你我二人无关,只是这梦到了最後,主角竟变成你我两人。」段于凤一边叙述著梦的一切,一边站起身子,很主动的偎入阎森壮硕温暖的怀抱之中,表现得有如梦中那个小女人般的温驯贤淑。
「在梦里,你我皆是古人打扮,我荒唐的还会谈一手的好古筝,还会吟诗作词。你有一个母亲和一个表妹,那个表妹一看就知道是个花痴女,她对你可是爱得不得了呢!一听说你要下江南一趟,还直吵著说要一起跟去。」
「那你呢?」阎森别有深意的追问她在梦中所扮演的角色。
「我?哈!说出来你一定不信,在那个莫名其妙的梦里,我竟然是你的妻子耶,所有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我们全都做了,你说,这好不好玩?」段于凤边说,还边调皮的用自己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处画圈圈,一圈又一圈的画,就像恨不得用这些画出来的圈圈,深锁住他的心,让他这一辈子只能由她一人独占,任何女人也休想觊觎这属於她私人所有的产物。
独占?一想起这字眼,段于凤不由得眉头一拢,暗自懊恼自己怎会突然对他产生这么强烈的独占欲,这种事情可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接受的。
她想要的只是那种说不出的感官刺激而已,其他的一切,就暂时别理它好了。
「你就只梦到这些而已吗?」那就还不到时候。
「对!就这些而已。」话说到此,段于凤突然水眸一眯,犀利的直锁著他的双眼开口:「听你这话,好像知道我这梦应该还有续集,对不对?」
「哈!」佯装一脸的调侃,阎森有心回避她的问题,於是开口道:「梦是你自己在做的,是否有续集理当也只有你自己才知晓,我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干扰到你梦里头的世界。」
听他这么一说,段于凤不由自主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对!应该是这样没错。」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就是要命的说不出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好啦!别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顺手抓住她那只在他胸前作怪的小手,阎森有心的刺探,「对於简文雄那男人所说的那件事,你到底决定怎样?」
「我决定……」呵呵!一想到自己曾发下的宏愿,段于凤笑得更贼,她暗忖:这也是可利用的一点不是吗?「你若想知道我的决定,今晚就请我到你家吃一餐,等吃饱了饭之後,我再来告诉你我的决定,这交易你觉得可不可行?」
「你在玩火,女人。」这点,阎森相信聪明的她绝对不可能会不知道。
「没错,我确实是在玩火。」段于凤大胆的承认,同时也毫不隐讳自己对他的「性」饥渴。
「你已经决定要跟我共度一生了吗?」倘若她真有此决心,那他们俩才可能更进一步,若不是,那什么也不用说。
拧拧眉,段于凤一脸唾弃的开口:「拜托,你别像个老冬烘好吗?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代了,男欢女爱只要双方高兴,谁还会计较最後的那道程序。」就如她那个母亲,还有老头,不也是没名没份的过了一辈子,也不见他们身上少掉任何一块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