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现代新女性的她,实在不该相信那些光怪陆离之说才是,那些全都是没有科学根据的,根本不值一提。
「对!这样才对。」可能是想得太过入迷,段于凤竟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心中所想的,化为喁喁私语,一字不漏的传到阎森的耳朵里头。
「我知道身为现代新女性的你,是绝对不可能会相信那种无稽之谈,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以科学两个字就能证明什么的,就如人类的灵魂学说一般,科学又能证明些什么,不是吗?」
一听见说话的声音,段于凤反射性的抬头一瞅,才发现……「你是什么时候走到我桌子前面的?」这人怎么老是有这种吓人的动作,真是无聊。
「我刚到。」三个字,算是回答她的问题,「口诉我,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前世今生这个问题?」这点才是他想知道的。
「我有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跳过他的问题,段于凤决定以那无聊的话题来略过他这恼人的问题。
「什么秘密?」看她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他还真有点好奇呢!
「你知道我们公司某些女职员对你的评语是什么吗?」
「是什么?」这话题令他有点意兴阑珊,早知道她的秘密是这个的话,他就不问了,现在问了,想後悔也来不及。
「她们说你长得超酷、超帅、超好看的。」嘿嘿,这点她不会否认啦!「喂,听了这些评语之後,你有什么感想?」
「没感想。」这种无聊的评语,要他产生任何感想,难矣。
「她们还说要不择手段获得你的青睐,这点你又感觉如何?」
「我还是只有两个字可以奉送,那就是『无聊』。」话题谈到此,阎森突然话锋一转,反口问道:「你的感觉又是什么?」
「没感觉。」学他的语气,学他的回答,段于凤回答的忒是率性,只是无端感觉心里头有点儿闷闷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此话当真?」看她明明一脸怪异的表情,还说没感觉,这话说给谁听哪?
「当然是真……唔……」一句话部还来不及说得完全,段于凤便感觉眼前一黑,红唇被堵住,仔细一看,方知这男人竟无耻的封住了她的口。
不敢太过急进,阎森只轻轻舔了她的樱唇一口即退开,一脸兴致勃勃的反问,「现在你的感觉是什么呢?」
感觉!?感觉?可恶!这男人净在做些无耻的事情之後,再来问她有什么感觉?很好、很好,真的是太好了!
「你想知道我的感觉是吗?」
看她问得咬牙切齿、一脸狰狞,阎森聪明的赶紧摆好随时都可以落跑的姿势,才敢继续招惹这恰北北的女人。「是的,我想知道你的感觉。」
「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出口後,段于凤即拿起自己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拼了命的对准目标猛丢,打得阎森鼻青脸肿,若非他跑得快,怕是连那条小命也得被这恰北北的霸道女人给买了去。
呼呼,还好、还好,还好自己逃得快,要不然後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不过……嘿嘿!虽然被她掷中好几下,但至少窃得一吻,这样的代价还算可以啦!
哈哈哈!外头的人兴奋得意的哈哈大笑,里头的女人可气得娇喘不已,就恨不得能亲手宰了那无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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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放下话筒,阎森一脸正经的开口:「段于凤,老董要我们过去他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冷凛的语气不变,寒冰般的神情也不变,打从那日他偷吻了她一下之後,段于凤对他便始终维持著这样的态度。
冷得足以让阎森想乾脆穿上皮袄来上班。
「你还在为前几日我偷吻你的那件事生气啊?」唉!倘若真是如此的话,这女人的度量也未免太小了点。
「哈!我会为那种小事生气?别笑死人了,我早把那次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干嘛还要生气?哼!」冷冷一哼,她也不管他走或不走,一步当先往老头的办公室走去,至於他,去死算了!
摇摇头,阎森苦笑的暗忖,这样的态度还说不是为了那件事生气?唉!就算说给白痴听,白痴也不会相信。
想想,这女人的气量还真是小得吓死人!
不过吓人归吓人,老董交代的事情阎森可没忘记,段于凤不肯等他一起过去,那也就罢了,顶多他自己走就是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第五章
黄鼎亭看这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後走进他的办公室,老睑一沉开口:「看来这阵子你们相处的气氛还真是融洽得很。」
「呵呵,确实。」阎森乾笑的给予正面的答覆,只是神情上有几分腼腆,就怕被人识破他的谎言。
「确实不、错了。」段于凤的回答更是高竿,一点也无说谎的腼腆之色。她自认自己并未说谎,最重要的是听话的人是否能听得懂她所说的「不、错了!」这分段的关键回答。
「很好。」老人家虽看出几分端倪,却也没拆穿这两个年轻人的谎言,「明天家里想举办一场晚宴,我希望你们能携手参加,到时我将会介绍一些商场上的前辈让你们认识。」
黛眉一蹙,段于凤非常不悦的开口:「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他的家,她这辈子就只去过一次,那次可是让她印象深刻,尤其是老头正妻所生的那个女儿,更是令她至今依旧难以忘怀。
讲句老实话,若能让段于凤自己选择的话,她是宁愿跳楼也不愿到老头家里去的。
「这不是麻不麻烦的问题,而是有其需不需要的问题,懂了吗?」意思就是说他老人家所做之事,绝对不是白做的,就因有其需要,他才会如此安排。
「我知道了,到时我定盛装打扮。」一件牛仔裤,一件T恤,这样的打扮,算是够给老头面子了。
至於他自己的品味问题,那可就是他个人的私事,她管不著也懒得去管。
「段于凤,你可以先出去了,阎森,你留下,我还有些话要叮咛你。」黄鼎亭可非三岁小孩,对段于凤这女娃也有相当的了解,他老人家一听小妮子说要盛装打扮,一看便知她葫芦里在卖些什么膏药。
想毁掉他精心策划的晚宴,这可能吗?
哼!他绝对不许任何人轻易毁掉他所策划的谋略,就是他自己的女儿也不行。
习惯性的撇撇小嘴,段于凤虽心有不甘,还是只能说:「知道了。」然後她便潇洒的离开。
那老头心里所想的,她可能会不了解吗?
他能知她,她难道就不了解他吗?想跟她斗法,可以,只要老头有这能耐,尽管放马过来无妨。
她绝对乐意接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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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段于凤出去,黄鼎亭便一脸正经的问:「我看你好像到今天还是搞不定我那个难缠的女儿,是吗?」
「呃……应该是吧!」对她不能太过强悍,太过强悍只会惹来更大的反弹,又不能太过柔弱,太过柔弱铁定会被她给吃得死死的。
对这种不吃硬,也不吃软的女人,著实让人头疼,这点阎森相信就算他不说,黄董也应该知晓二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