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认真点头。
「就当我输了,你高高兴兴去娶白家美人也不成?」
「这样就算我娶了白姑娘,也会心里难安。」微笑以对。
「难安啥啊?」莫名其妙。
「难安自己欺骗白姑娘。」依然是一脸的斯文微笑。
这、这是啥石头脑袋啊?容小小闻言无语,只能猛翻白眼,倒是一旁的某位路痴却捧腹大笑了起来。
「小叫化,打吧!打吧!这是注定的,你逃不了啦!」笑得直抹泪,花宦飞真没见识过像温世浩这么「有原则」的人。
「笑?你笑个屁啊!」恼得扑过去往他脑袋敲出一记爆栗,容小小怒声嗔骂。
「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敢笑?我问你,我们是不是哥儿们?」两手扠腰,气势恁地磅礡。
「当然!」花宦飞大笑直点头。
「是兄弟就有难同当,这个让你去挡!」想将麻烦丢出去。
「可人家又不是找我。」摇头晃脑,笑嘻嘻提醒。
闻言一窒,容小小恼火怒横一眼,心不已想定主意,这才又怒气冲冲的来到温世浩面前,重复再问一次,「真要打?」最好说不要!
可惜,温世浩不顺他心意,又慎重地点了下头。
可恶!看来真要受些皮肉痛了!容小小暗自哀怨不已,嘴上却哇哇叫道:「要打就打,谁怕你!」
话声方落,完全不打声招呼,马上运劲朝温世浩挥出一掌,其行为简直就是卑劣的偷袭了。
没料到他说打就打,温世浩毫无心理准备,不过总算反应不慢,连忙旋身一转,闪过他的偷袭攻击。
「躲什么?不是要和我打一场吗?」容小小嘿嘿贼笑,手势翻转连出数十招朝他攻去,其速之快宛若流星。
见状,温世浩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挥掌反击,就在此时,却见容小小蓦地撤掉所有攻势,飞蛾扑火似的自动迎过去挨那一掌,剎那问,就听「哇」地一声惨叫,一条纤细身影已经被打得往后飞了出去。
「小叫化!」原本悠闲看戏的花宦飞,这下不禁大骇,快若闪电地飞身接住他,才一落地,就急忙低头探查。「你没事吧?」
「没、没事!」脏兮兮的小脸泛起一抹苍白,容小小边笑边咳,嘴角溢出血丝,胸口虽如烈火灼烧般炙痛,脸上因诡计得逞而显得得意万分。「温公子,我、我被你给一掌击败……这样行了吧?你可以心安……心安理得去白家庄娶美娇娘了……」
「你……」温世浩惊愕无语,没料到他会故意挨这一掌,心中登时歉疚万分。
「你都受伤了,还在废话些什么?」花宦飞气急败坏叱喝,心下恼火他拿自己开玩笑,故意去挨这一掌,可眼见他都受伤了,满腔怒火也只能隐下。
「呵呵……咳……花大公子,你……你还抱着我干啥……两个男人大街上这样,难、难看……快放我下来……」她边笑边说,气息不稳。
「这时候你就知道难看?那刚刚你白挨一掌,被打飞出去就不难看吗?」恼怒斥骂,扭头又对温世浩撂话,「温公子,你看到了,关于比武招亲的余韵,在下希望到此为止!小叫化已经败在你的掌下,你以后别再来烦他了,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话落,也不管对方是何响应,手中抱着容小小,足下运劲,迅如流星地往定北王府掠去。
怔然看着他们飞快远去,温世浩内疚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中却隐隐有私异感……
刚刚一掌打在小乞丐的胸口,触感似乎……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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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姓花的,放我……放我下来啦……」
「放个屁!你气虚成这样,说句话都没法连贯了,还有办法自己走吗?」
「这样……多丢脸……」
「你还知道丢脸?」强压下怒火,低头看着抱在怀中的苍白脸蛋,花宦飞又惊又气,冷笑反讽,「你活得不耐烦,想当人家练功的靶子,干啥不来找我?我很乐意一掌送你上西天和佛祖共乐!」嘴上虽恶毒斥骂,脚下步伐却未稍停,飞快朝两人在王府内暂居的院落而去,一路上还引来不少下人的奇怪注目。
闻言,容小小不禁笑呛起来。「花大公子,你……你干嘛这么恶毒……还是……是不是哥儿们啊……咳咳……咳……」
「该死!你还是别说话的好。」听他又呛又咳的,花宦飞只觉心口一揪,隐隐犯疼,脚下速度更加快了。
「花大公子……」张口欲言。
「别说话!」低斥。
「可是……」
「不是要你别说话吗?」拧眉喝骂。
「可是……可是有句话,我……我不得不说……」
「什么?」有什么事这么重要,一定要急着现在说?花宦飞皱眉。
「你路痴毛病又犯了……我们住的院落不是……不是往这儿……」忍不住叹气,若不是现在受伤没力,容小小一定会捧腹狂笑出来。
「……」蓦然顿足,花宦飞哑口无言,万分无奈地认栽。「是我的错,你指路吧!」
忍俊不禁呵呵喘笑起来,容小小指示了正确的方向后,未久,他们终于回到了两人在王府暂居的院落。
然而,一被抱回房间的床榻上,某人就惊慌尖叫了起来--
「花、花大公子,你……你想干啥?」瞪着眼前逐渐伸来的「魔爪」,容小小紧抓着自己胸口衣襟,有股不好的预感。
「察看你胸口的伤势啊!」回以一记「怎会问这种白痴问题」的眼神,花宦飞理所当然道,修长大掌往他胸口探去,一边努力要扳开他紧揪住衣襟的小手,一边忍不住嘀咕骂人。「小叫化,你快松手,好让我帮你脱衣疗伤。」
「不要……我不要……」原本力气就差人一截,受伤后更是无力,然而容小小却使出吃奶的力气,打死也不肯松手。「花大公子,大爷我不用……不用你来关心,你出去,我等会儿自己会看……」
「小叫化,你快松手,我要亲眼看过才放心……」不给拒绝,强要扒下他的衣衫。
「我……我才不给你看!出去……你出去啦……」容小小羞恼大叫,拳打脚踢,抵死不从。
没料到他受了伤,明明体弱气虚了,还拚命使劲顽抗,花宦飞身上衣衫被踢出好几个脚印,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嘴上斥骂道:「你在抵抗些什么?也不想想都受了伤,连打人也没啥劲道,还不乖乖束手就范?小叫化,你最好不要让我用蛮力把你剥光光!」
「你敢!」容小小惊叫,嗔怒叫骂。「我……我的身子不给人看,你出去啦!」
「什么身子不给人看?你身上是多长了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吗?」花宦飞闻言忍不住笑骂。
「你、你管我!不要脸!不要脸!怎么可以硬要扒人家衣服,破坏人家名节……」恼怒抗辩。
「名节?你又不是娘们,还顾啥名节?」嗤笑一声,眼看他脸色渐渐灰白,顽强抵抗的力道也逐渐不支,可见伤势确实不轻。
花宦飞失去耐性,仗着身强体壮,硬是用蛮力将他紧抓住胸口衣襟的两手给压在头上方,使劲扒开失去主人顽强捍卫的衣衫,以为会看到平坦胸口上的掌印,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
一截白皙的肌肤和一件……肚兜?一件湛蓝色的肚兜?
霎时,花宦飞一愣,下意识脱口道:「小叫化,你有偷穿姑娘家肚兜的怪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