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不出来了?」寒浩之转著双肩,不断按摩颈子,「好,我换个问法,我到底醉了多久?这你总可以说了吧!」
「少爷,你……也知道自己醉了?」季巧儿这时终於能开口说话。
「哼!当日在我喝下第一口时,就知道情况不妙,只可惜酒已入口,大势已去。」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
害怕少爷再算上这笔旧帐,她的小命真要不保。
「少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自己说要拿烈酒的呀!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这坛酒上有写烈酒二字,谁知道……」
「够了,不要再辩解了,这笔帐改天我会好好跟你算清楚,现在……」
浑身僵硬的肌肉总算稍微恢复,寒浩之邪恶的扬起嘴角,不顾自身的赤裸,君临天下的看著犹在地上发抖的季巧儿。
「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诉我,你到底趁我昏迷时,非礼了我多少次?」
「我没有……少爷,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後昏睡了十几天,为了弥补罪过,我每天为你喂汤喂水、擦澡换衣的,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怠慢……」
季巧儿快哭出来了。
「好个不敢怠慢,从你刚才将我视若无物般,一再玩弄的情形看来,你所谓的尽心尽力确实不假嘛!」他眯起眼,连哼了哼,「只不过,我是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并非你的宠物。没想到居然会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让你一个黄花闺女如此糟蹋,我要不讨回个公道,颜面何在?」
「少爷……你什么意思?」寒浩之那张脸,让季巧儿吓得吞不下口水,「你想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照顾少爷你而已呀!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半点想污辱少爷万金之躯的意思。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得明察秋毫呀!」
她又羞又急、试图辩解的迷人模样,看得沉睡多日的寒浩之心痒难耐。
就像座傲人的巨山似的,他气势非凡的俯视不断往後退又显得极其渺小的季巧儿。
「我是想原谅你,但你实在太过分了,就连我那身为男人最隐私的部分,都让你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人给一再……彻底玩弄於股掌之间,试问,我能多有度量?」
季巧儿吓得扁起嘴,眼泪已经不听话的狂飙出来。
「少爷,你……你现在到底想怎样啦?」她颤抖的问。
寒浩之皱起浓眉,认真的思索这个已腹中有案的问题,而後邪恶一笑,缓缓弯下身,阒黑的双眸一个劲儿的盯著她惊吓的小脸不放,十分满意自己的威严造成的效果。
「我想怎样,你说呢?小笨蛋。」
以为自己死期不远,季巧儿吓得直摇头,「少爷,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
寒浩之挑眉,「死?这倒是个好提议,虽然杀人终究得偿命,但要你的命,我还真下不了手。」
在季巧儿暂且松口气的同时,他又紧接著说,「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什么?不——」
在季巧儿的尖叫声中,寒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丢去,随即压上她小小的身子。
全身熨贴在娇小的身躯上,寒浩之存心故意的挑重点部分揉压。
「想玩是吧?你趁我毫无反抗能力时恣意欺陵,就怪不得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磨人的小丫头,这次看你有什么藉口不让我碰你?」
「少爷你真是冤枉我了啦!我刚才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没别的意思,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下人,不行啦!」季巧儿脸红尖叫。
「是你玩弄我,还是我欺负你?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作贼喊抓贼?」
死盯著她红润润的小小唇瓣,他长年累积的情感几乎一发不可收拾。
「总之这欺主犯上的错,罪无可赦,我要不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丫头,日後你还不知会怎么骑到我头上来玩?」寒浩之忍不住口乾舌燥。
季巧儿本能的扭著身子不断抗拒,惊声尖叫连连,「不!饶了我呀!少爷,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寒浩之存心轻薄,又怎会在乎季巧儿的抗拒?
眼神一闪,他低下头,骤然吻住她发抖的双唇,重重贴印、辗转反覆,充满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恣意亲吻了好半天,直到季巧儿的尖叫声稍停,抗拒的身子变得柔软,寒浩之才意犹未尽的稍微离开。
手指抚著她颤抖的唇瓣,蓄势待发的欲望沉甸甸的悬宕在腹下,让他的呼吸变得不稳。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其实,今天这事要是发生在之前,我压根也只会吓唬吓唬你,没可能真的侵犯你,不过……今非昔比了,小丫头。」掩不住满眼的欲念,他的身体发热。「没有男人能让女人这样撩拨而不心动的。不怕对你说,我对你已经达到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你这个日夜折腾得我几乎发狂的小丫头,今天,我是不可能放过你了。」
「少爷,说了这么多,你、你该不会真的想要……不!不可以,我可是黄花闺女呀!你要是收了我,我日後还怎么嫁人呀!」季巧儿惊恐的摇头。
「嫁人?」寒浩之停下手上的动作,眯起眼,「你这没心没肝的小白痴,现在你明明在我床上,居然还有胆想嫁给其他男人?我警告你,从今尔後,除了我以外,这辈子你休想有其他男人!」
季巧儿嘟著嘴,「不公平呀!少爷,你都娶妻了,怎么可以不准我嫁人?」
「正因为我娶妻了,所以才不准你嫁人!」
他不合逻辑的说法,听得她一阵错愕。
寒浩之不愿再多作解释,张嘴又重新吻住季巧儿。
这一吻,可谓惊天地而泣鬼神。
季巧儿僵羞的唇舌,在他技巧的引领下,从头到尾不断的和他激烈交缠,激起漫天炫目的火花。她那原本就不断发颤的身子,也硬是在寒浩之蛮横又带点温柔的攻占下,完全化成一滩软泥。
紧紧拥著季巧儿软腻无助的身子,他闭上眼,言语之间充满浓浓的占有欲。
「瞧你这反应,怎么还能牙尖嘴利的拒绝我?该死!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属於我的,从头到尾都是属於我一个人的,如今我已无後顾之忧,我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一一向你印证这点,你这迷人的小笨蛋。」
灵活的解开季巧儿的衣衫,在她半推半就的抵抗下,全数褪去她身上恼人的衣物屏障,将她白嫩无瑕的身段展现在自己眼前。
她白皙柔软的身材,看得寒浩之一阵恍神。
「好美,真是太美了。」他赞不绝口,大掌早已不受控制的左抚右揉,上上下下游遍了她皎洁肌肤的每一分、每一寸。
是他太久没女人了吗?所以才被巧儿这瘦小又称不上完美的身子所迷惑?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总之,现在的他,完全没有脑子来思考理由。
他只想将巧儿占为已有,让她彻头彻尾成为自己的女人。
双唇重新印上季巧儿的身子,从相濡以沫的抚慰到沉醉;从不熟悉的抗拒到相互融合。
激烈的爱恋,已成了此时此刻,彼此最大最深的依赖。
情焰正炽,迅速狂卷燃烧,寒浩之的大掌始终离不开季巧儿的身子。
从她软嫩的丰盈,到纤细的腰肢;从滑细的背脊,到浑圆的臀部,他贪婪而忘情,情到激动处,甚至唇手并用,恨不得将季巧儿一口吞噬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