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威胁著她。说完,便想再来个偷香……“阿保,你回来了哦!”里面走出 两人,打断他的偷香计画。
“大哥,二哥。”他轻快的打招呼。在自己回来之前,早已告之他和西施的事,因 此两人见到西施和他在一起并不惊讶。
“西施,欢迎你来,见到你真开心,我就说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司徒昭看到她, 高兴地趋前抱住她。
“我也很开心见到你!”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在一旁的司徒保冷眼看著拥抱的两人。他知道,这是西方社会礼貌性的拥抱,就像 台湾人见面时会问“呻饱没?”的意思差不多,但他就是不喜欢!
“西施,几天不见你更加迷人了!”司徒睿向“前”女友打招呼,也想给她一个拥 抱,却被司徒保巧妙地挡住。
“好啦,她刚下飞机,很累,我带她去休息。晚餐见。”说完便“带”她走了,没 给她发言的机会。
“你很无礼耶。”她还来不及向“他”问好,而且自己根本是被强行拉走的。
“有吗?我可是体恤你瘦弱的身子骨禁不起长途跋涉才带你回房,你却一点也不领 情。”他为自己找台阶下,总不能说他吃二哥的醋吧?
“算了,你的理由最多了。”西施明白自己绝计说不过他。
他带领她到自己的房间。
哇!真不愧是有钱人!这房间比她在台北的公寓还大!一进门就是一个小客厅,除 了有电视之外,还有一面墙大的布幕,应该是个人电影室。再向前走几步,掀开丝织的 纱鳗就是床。当然少不了看起来昂贵的床头音响。
“有浴室吗?”这是一个长方型的房间,她找了许久,不见其它的门,这么高级的 房间没有厕所?实在太怪了。
“跟我来。”他拉著她的手,走向一面墙。
“推推看。”西施依他所言,推推眼前的墙,“它”竟然被推开了!
“哇!好神奇!”原来浴室的门做得和墙壁同颜色,不好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西 施踏入浴室,天啊!光浴室就有十几坪大,没想到墙内还有一片天!浴缸根本是一个小 游泳池,一次四、五个人洗都没问题。
“真好!这是水床吧?这真的是给我的房间吗?”看完所有设施,她满意地躺在床 上,却意外发现那是一张过分柔软的水床。
“不,是‘我们’的房间。”他跟著她躺下来,双手撑著下巴看著她。
“你也住这里?”
“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当然是‘我们’的房间。”
“不行!我们又还没结婚,住在同一房间成何体统?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们会说闲 话。”虽然他们曾睡在同一张床上,但这是他家耶,太随便可是会被看轻的。
“你忘了这里是美国!订婚的人一定都睡在一起的,”他就是要别人知道、要别人 说他们的闲话、要昭告全天下她是他的丈人!
“真的?”她的眼里满是不信。
“是真的。”说完,又用吻逼她妥协。
吻完之后,西施忽然想起什么,担忧的说:“我什么西餐礼仪都不会,等一下吃饭 怎么办?”
“别担心,司徒家的家规之一:在家一律吃中国菜。”
“家规?你们家还有家规?”他的回答并没有让她安心。自己早该想到豪门之家不 简单,现在可好了,跑出个家规来。
“也不算是什么家规。是我们的祖先为了要后代子孙莫忘自己是中国人,而定下的 规矩。规定不外是:凡司徒氏子孙,皆要留中国字,在家说中文、吃中国菜,连佣人也 尽量雇用中国人……等等规定,对媳妇倒是没规定,你大可放心。”
“原来如此,难怪小昭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听完他的解释,西施安心多了。
“铃……”司徒保接起床头的电话。
“走吧,吃饭了。”他拉起她。
西施跟著他穿过复杂的厅堂,最后来到用餐的地方。其他人早已入座,只差他们两 人,但“她”也坐在其中。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司徒保拉开椅子让西施入座后,毫不客气地对莎莎说。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干爹说我想来随时可以来,还要我把这里当自己的家。” 莎莎说话的同时,不忘盯著她的情敌--西施。
“随便你,但不要来烦我。”司徒保无奈地说。
“好啦,今天爹地不在,由我当家。大家开饭了!”司徒昭率先伸出手夹菜。
“今天西施是贵客,这先让她吃。”司徒昭夹块肉放进她碗里。
“我也是置客耶,为什么不让我先吃!”莎莎不满地叫起来。
“你不是说你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哪算是‘客’?西施,别理她,快吃。”司徒保 的话让莎莎气红脸。
“谢谢!”西施高兴地将东西吃了。至少,他是向著自己的。
“保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常一块睡觉、一起上学、一起吃饭?”眼前不 利的局势,莎莎知道自己必须改变策略。她是有资格生气的。不屑女人的保哥竟然对“ 她”百依百顺!这种情形从来没发生过。和他是青梅竹马,但他也没有给过自己这般的 “和颜悦色”。虽然他有过不少女人,但她知道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更重要的是,他 承诺过看到三十岁他还没娶就一定会娶她。现在他不过二十三岁,怎么就带著声称是未 婚妻的女人回来?她不服气啊,她才是他正牌的未婚妻。
“是啊,莎莎小时候最黏阿保,她开口讲的第一句话不是爹地也不是妈咪,而是‘ 保哥’。”司徒昭想起小时候的莎莎是个惹人疼的小可爱,不像现在的她蛮横不讲理。
“我还记得,莎莎常嚷著长大后要嫁给阿保。”聪明的司徒睿看到西施不太对的脸 色,也许这是一个起死回生的机会,于是位加入讨论。
“保哥,你还记不记得我扮成你的新娘的情况?”莎莎眉开眼笑地看著他。她的策 略已经成功,大家把焦点放在自己身上,而且情敌脸色愈不好,她的心情就愈好。
“那么久的事谁会记得?”真想拿针缝住她的嘴!净说些没意义的事。他淡淡说著 。
一顿晚饭下来,尽是莎莎在说话。西施静静听她说得眉飞色舞,内容不外乎是他小 时候的事。若真如她所言,那么“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青梅竹马,自己在他的过去是 一片空白啊!他也未书提起他生活的种种,她所知道的只是他捏造出来的假象,那并不 是真的他。他底是个怎样的人?原来他们之间并不是心灵相契合呀!
※※※
西施躺在超级大的浴缸里,洗涤一身风尘仆仆。她望著天花板,想念起家乡。
这里是很豪华没错,但身在异国,“他”又不像他,整个感觉都不对!她开始怀疑 自己的决定,是不是不该来?不该相信灰姑娘的梦幻?这里没有她熟悉的人、事、物, 包括他在内。她闭上眼睛,忽然想起母亲,此刻的她好想家,真的好想回家,回到感觉 得到自己的地方。
“怎么哭了?”神出鬼没的司徒保,不知何时进来浴室。
她感觉到有人拂拭它的泪,睁开眼惊呼:“你怎么来这里?”手猛遮住重要部位。
“洗那么久,我怀疑你是不是晕倒在浴室。见你没事就好,快出来吧,我等著你。 ”他语带双关,邪邪地望著她妙曼的胴体。两只手是不够遮住重要部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