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狐狸,看看你们手下的态度,这种人依我看还是辞了比较好,免得坏了你们冥王门的声誉。”
聂擎转头看向依旧笑容满面的段尘焰,从这笑容看来,有人要倒大霉 !
“你从明天起不用再来工作了,这家茶楼我会另外安排其他人过来接手。”
段尘焰脸上虽带着笑,但说出来的话却令掌柜的怎么也笑不出来,这回他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交代完事情后,段尘焰立刻抱起已呈半昏迷状态的楚步影,直接往后院走去。
聂擎也跟在他后面离开,脸上则是一副整人后的愉悦表情。呵呵呵,看来那只臭狐狸并不像表面那么温和嘛!
* * *
冥王门里,管澄夏一个人坐在大厅上喝着茶,心想那个小鬼过几天应该会回来了吧!
这几个月没有他整天跟前跟后黏着不放,他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习惯。
怎么说才好呢?以前自己每天都逗着他玩,好像一天不逗他就少了点什么似的,他也说不上来。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难道真像大哥说的,他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聂擎而不自知?
不可能!管澄夏甩甩头将这个念头甩出脑海,但他越是摇头,聂擎的身影却越是浮现在脑海中,怎么甩都甩不掉,还如影随形的跟着他。
“澄夏,你一直摇头做什么?头痛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大哥交代的事你都办好了吗?”管澄夏答非所问的转移话题。
“你少转移话题,刚才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凭什么我要先回答你的问题?”邵恩这回可学聪明了,没有中管澄夏的计。
“有吗?我只是关心你,这样也不对吗?”管澄夏用很无辜的眼神望着邵恩。
“谢谢你的关心,我好得很。赶快回答我的问题,不管你拖多久我都不会忘记的。”
邵恩一副你的好意我心领的表情,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管澄夏,仍是强硬地逼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我高兴摇头,难道这也碍着你了吗?我的身体一向很健康,你少诅咒我。”管澄夏随便找了个理由堵回邵恩的问题。
开玩笑,要是让他知道他摇头的真正原因,那不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整个冥王门肯定都会知道这件事,那还了得。
“谁诅咒你生病来着,我是好心关心你耶!你不感谢我的一片心意就算了,还说这种伤人的话。”
邵恩瞪了管澄夏一眼,骂管澄夏不懂别人的好意,还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管澄夏。
“生气啦?好啦,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一时失言,这样可以吗?”
管澄夏怎会不明了邵恩的心意,只是他现在心情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办法在意那么多。
“算了,我又不是那么没有度量的人,原谅你了。”邵恩很豪爽的接受管澄夏的道歉。
于是两人相视而笑,笑着刚才的那一小段闹剧,此时管澄夏的心情才整个放松下来,聂擎的身影也暂时从他脑海消失。
“你们两个在笑什么?说出来让我和宸毓笑一笑。”
司徒无极搂着蓝宸毓走进大厅,听见两人的笑声,便开口问是什么事让两人如此开心。
“对啊对啊,赶快说,我也想知道你们在笑什么。”蓝宸毓附和道。
“大哥,你们来啦!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于是管澄夏简单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受不了你们。对了,澄夏,明天你的小情人就要回来了,你要不要先准备一下怎么和他解释?”
司徒无极听完后受不了的摇摇头,然后很正经的告诉管澄夏明天聂擎要回来的消息,问他要不要准备一下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没去东北的事。
“他明天就要回来了!?那我得先去避难了。”管澄夏才准备要逃离现场,就被蓝宸毓给叫住。
“管大哥,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再说,难道你不想理清自己心里真正的感觉吗?”
蓝宸毓的一番话,让管澄夏停下离开的脚步,特别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令他打消了逃离的念头。
他说的没错,他也很想理清自己这几个月以来,为什么会因为聂擎的离开而变得怪怪的?
“管大哥,你不走了吗?”蓝宸毓又问。
“嗯,不走了,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应该弄清楚自己真正的感觉。”管澄夏露出一个太阳般的笑容,回答蓝宸毓的问题。
“这样做才对,你终于肯面对自己的感情问题了,希望你能早点弄清楚你对擎的感情。”
司徒无极点点头,对管澄夏的决定非常赞赏,也祝福他能早点理清并走出感情的迷宫,找到真爱。
“你们别弄错了,我这么做不完全是为了我自己,一半是因为不想让那个小鬼一直跟着我。”管澄夏有些脸红的解释自己这么做的用意。
“你怎么说怎么是,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们也没有权利管你,不是吗?”
司徒无极知道这种事不能逼得太紧,否则可能会得到反效果,只好顺着他的话意说。
“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要出门了,你们慢慢聊。”
管澄夏觉得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压,令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所以他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是没有什么事了,你出去走走也好,但是最近治安不太好,你要稍微留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司徒无极笑着交代管澄夏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我又不是女人,出个门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管澄夏听了差点没昏倒,笑着反驳司徒无极的话。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长得也算是帅哥一个,要是你这一出门被其他狐狸精给拐走了,那擎回来我要怎么向他交代?”
“大哥,算小弟拜托你好吗?不要把我跟尘焰那个浪子相提并论,我又不像他,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管澄夏干脆又坐回椅子上,卯起来和司徒无极辩论。他实在受不了大哥,老把他和段尘焰那个浪荡子混为一谈。
“哎呀!你是皮在痒是不是?竟然敢跟我顶嘴!”司徒无极拿出做大哥的气势,问管澄夏是不是欠修理。
“冤枉啊!大人,小的怎么敢跟你顶嘴呢?小的还想留着这条贱命继续为你效劳呢!”
管澄夏唱作俱佳的又说又演,只是从他的表情看来,却一点道歉的诚意也没有,有的倒是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说得倒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真的这样想喔!”司徒无极假装伤心的说。
“我对大哥的心意,难道你不清楚吗?这么多年来的牺牲奉献难道都是假的吗?你居然说出这么伤人的话,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要走了,你就别再留我了。”
管澄夏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然后马上溜出大厅。再继续留下去,不知道要陪司徒无极打太极到什么时候?
“你们看看澄夏,看来这次他是真的为情所苦了,居然不陪我疯了。”司徒无极看着管澄夏离去后,有感而发的道。
看来这次管澄夏是在劫难逃,注定成为爱神的俘虏 !
“是啊,谁像你没事就喜欢捉弄别人,看来你真的被我带坏了。”蓝宸毓无奈的窝在司徒无极怀里,告诉他被自己带坏的事实。
“你们继续,我有事先走一步了。”邵恩很识相的离开大厅,不当两人间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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