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白车子还没有停好,雷劲就从房子里冲出来迎接他。
  “我还在想你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来,是不是今晚不回来呢!”
  江波白将车子停好,下车后抚摸雷劲的头发。“不是告诉你我会很晚才回来,叫你早一点睡觉吗?”
  雷劲嘟起嘴来看他,完全不晓得自己在撒娇的坦白道:“你不回来,我睡不著嘛。”
  他忽然皱起眉头,“你身上都是酒味,烟味跟香水味,难闻死了!”他瞪大双眼逼问:“你有抽烟吗?”
  这只吉娃娃管得还真多,“没有。是宴会里别人的烟味熏到我,而且我只喝了几杯的香槟,香水味也是别人碰到我时,占在我身上的。”
  雷劲对他的解释满意的点头,“好,我相信你,那你快去洗澡,你臭死了。”
  江波白投降道:“好,我立刻去洗澡,你去帮我拿浴袍出来,我先去洗。”
  雷劲点头,等他拿浴施给江波白时,江波白已经洗好,在浴缸里泡水了,他对雷劲招招手,“过来,小劲?”
  江波白泡在水里,当然是全身赤裸,雷劲脸色潮红的走进他,却一眼都不敢往下瞧,虽然上次做爱的时候,他看过江波白的裸体,但是现在他忽然害羞的不敢看,所以他只敢专注的著向江波白的一脸,眼睛不敢乱瞄。
  江波白似乎知道他正脸红,笑得很贼的说:“跟我一起洗好不好?小劲,我一个人洗好寂寞。”
  雷劲脸红的乱骂:“你……你白痴啊你,我洗过了……哇!”雷劲大叫,因为江波白把他整个的拉进水里,他的衣服都湿透了,连头发都湿了,他脸上的温度往上加温,推扯著江波白,“你做什么啊,白痴,我的衣服都湿了。”
  江波白笑得很好的说:“衣服湿湿的很不舒服吧,那我帮你脱掉!”
  “你别乱脱啦,我…我……”雷劲话说得吞吞吐吐的,脸上温度却一直往上升。
  “小劲,你好可爱,吻一个!”
  看他羞窘的可爱模样,江波白给了他一个吻,雷劲也满脸通红的笨拙回吻。明明与那天之后的热吻才隔差不多一个礼拜,他却好像好几十年没被江波白吻过一样的激动。
  “你的那里不痛了,对不对?”
  雷劲脸红的低下头,轻轻的点了个头,而江波白伸手触摸他柔滑的肌肤。
  雷劲将脸埋进江波白的颈项,羞得全身像要著火,但他是这么的爱江波白,江波白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他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想吻你,江波白。好想跟你做爱,就算痛也没关系,我们上床去好不好?”
  “你还真是热情,小劲。”他将雷劲抢得更紧,“不必到床上,这个浴缸够大,够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
  雷劲不敢相信,他惊叫出声:“浴缸?”
  江波白却一脸情欲的笑吻他,没错,在温水里做爱很有趣瞑!”
  在浴缸里做爱!雷劲一想到脸都变成熟透的红番茄的颜色,但是江波白好像很习惯,雷劲推拒的说:“不行,好——好奇怪喔,不是都会到床上吗?”
  江波白抱住他,江波白的下身正抵著他,那坚硬的触感让雷劲心颤了一下,雷劲瞪大双眼看著江波白,江波白微笑的坦白:“我等不及到床上了,看到你这么可爱,我太激动了。”将还转不过脑筋的雷劲反转,压在底下,江波白急切的吻了他,一面抬起他的臀部,试著进入。
  雷劲发出煽情的呻吟声,连他自己听到这个声音都很不好意思,但是江波白却好像一副爱死他的声音似的模样强力的猛进。
  等他们精疲力尽的倒在浴缸里,江波白笑著对他眨眼,“在有温水的浴缸做爱真的很有趣对不对?”
  雷劲脸又红了,想到刚才的激情跟叫声,他害羞的把脸埋在江波白的胸膛里,江波白见之哈哈大笑。在江波白的笑声级气息里,雷劲觉得好安心好幸福,他发觉他又比昨天更爱江波白一点,只要在江波白身边,他就觉得他拥有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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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劲紧紧的抱住江波白。当江波白将他抱到床上睡的时候,他还紧搂著不放。江波自对他的孩子气的举动感到好笑。
  刚才的.激情狂潮让雷劲累得想睡,但是他好想跟江波白说话,否则明天江波白很早便要去上班,自己又很早去上课,两个人一天谈不到几句话,可他现在实在好累,又想不出什么话题跟江波白说,他忽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江波白?”
  江波白一手抚摸他赤裸的背,另一手翻过要投标计算的最后底定文件,“什么事?”
  “今天有很奇怪的事发生。”雷劲因为想睡觉而口齿不清。
  江波白因注意力放在文件上,也不怎么有心思听,他随便的应答:“什么事?”
  “有两个奇怪的人……来问路,但是问路时一直看著房子里面,像在看里面有没有其他的人……”说到一半,雷劲睡著了。
  江波白注意力全投注在文件上,他快速的用黑单在文件上做些注明.对于刚才雷劲说的话,他根本没有认真听,而雷劲的疲劳,也让他没有把话说完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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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劲无聊的玩著电视游乐器里的游戏,但是他实在好无聊,没有江波白在,就连玩游戏都提不起劲。他手支著额,今晚江波日又拨电话回来,说他要忙公司里的事,所以会更晚回来,叫他自己先睡,不要等他。
  但是自己怎么可能不等他呢!一想到自己上次等他时,被他拉进浴缸里的事,雷劲的脸上烧火似的烫了起来,他这么爱江波白,爱到他都不敢置信的程度,他觉得自己在遇见江波白之后变得好幸福,希望这种幸福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听到屋外的车声,雷劲吃惊的站起来,江波白明明说今晚会晚回来的,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迫不及待的跑出大门,却是他完全不认识的人站在门口,他感觉到对方的来愈好像不善,他想跑回大门,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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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道音似乎笑得很愉快,江波白对这人无话可讲,但是他不晓得今晚这人渣为什么一副自信满满的站在他前方向自己打招呼,赵道音应该知道他暗地使的那些烂招数根本就动摇不了这件大案子要拨给他的公司做的事实,除非自己在明天的会议上自动退出投标。
  “晦,江先生。”
  既然对方打招呼,江波白点了个头,生疏的回礼:“赵先生。”
  “我在走廊上发现了你掉的东西。”赵道音手里握住一个东西,像要把东西放在他的手里。
  江波白不晓得他在搞什么把戏,但他轻松的道:“我想我应该没有掉东西才对。会不会是别人掉的呢?赵先生。”
  “是吗?那就伤脑筋了。我一直以为这个东西是你的,看来不是了。”赵道音把手里的东西拿起那是一条奇特随纯银项炼,限量拍卖的,而且全世界不超过十条。是他一时觉得样式很适合雷劲,就买下来要雷劲戴在身上,雷劲不知道价钱,却因为是他送的,所以开心的戴上它,而且雷劲几乎无时无刻都戴著它。
  江波白一见这条项炼脸色微微一变,却很快的回复正常,他知道自己不能显示什么感情,因为对方就是推测雷劲对他很重要,才会绑架他,若自己表现愈冷淡,雷劲的危险就会相对的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