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飘鸣用力地眨了下眼,以为自己也因打牌时,多喝了几瓶啤酒而产生幻觉。
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俏臀,这样还不算吗?耳边又响起谷胤扬的声音,他不自觉地收紧手臂,黑瞳不禁往她身上瞟去。
白嫩的雪颈、弧线优美的锁骨,高耸浑圆的胸部配上不算粗的纤腰,挂在他手上的是两条白嫩嫩且匀称的长腿,他艰涩地吞了口口水。
该死!他到底在想什么!?
胖妹真是个大福星,你不要,让我接收算了!
奇怪了,是你不要的,为什么不准别人接收? 为什么?大家都是好兄弟,他们的人品不值得他怀疑,那他为什么不让他们接近胖妹? 除非她是你的人,不然你凭什么不准别人追求她?
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可是这句话竟莫名地引起他的心虚……
"嗯……"官暧暧蹭了蹭他的胸膛,似乎是因他收拢的手臂而稍感不适。"飘哥哥……"雪白的藕臂攀上他的颈项,温热的呼息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到他胸口,令他狠狠地抽了口气。
见鬼了!他莫名其妙地干么心跳加速?都是那几个家伙随口胡诌,害他神经兮兮地跟着发神经!
"飘哥哥?"官暧暧揉了揉眼,迷蒙的眼带着纯真的媚态,"极不小心"地撩拨他的感官。"你要抱我去哪里?"
啊,飘哥哥的胸膛真温暖,她好想永远这么靠着他……
她软软的语调令凤飘鸣短暂失神,抱着她的手臂悸颤了下;他甩甩头,甩去脑中诡异的遐想。"你见鬼的跟人家喝什么啤酒?叫都叫不醒,还要我抱你回房间睡觉!"他粗声粗气地责备道。
"飘哥哥……"官暖暖的两颊升起红云,掩盖住她因酒精而泛起的娇红。"到我房间还是你的?"
凤飘鸣像是顿时被点了僵穴,双脚在两个房间中间打住,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你在说什么鬼话!?"他大声吼道。
官暖暖瑟缩了下,她勇敢地抬起头,如丝的水眸锁住他滦邃的黑瞳。"我才没说鬼话,我说的是人话!"
"什么人话鬼话?时间不早了,你自己进房去睡觉!"他逃避她的眼,大剌刺地将她就地放下,转身打开自己的房门。
"飘哥哥!"官暖暧咬了咬下唇,两条纤细的膀子由背后搂紧他。"我是真的想把自己交给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她将圆脸靠在他宽阔的背脊,不容许自己因紧张和害羞而退缩。
"你醉了。"凤飘鸣绷紧身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地说了三个字。
"没有!我没有醉!"她清醒得很,之所以喝了两罐冰啤酒,是因为她要借酒壮胆。"我说的都是真的!"
凤飘鸣闭了闭眼,他深吸了口气,用力扳开她的手臂。"你醉了,回去,回房睡觉去!"她一定是醉糊涂了,才会说了一大堆她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不要,我没醉,我真的没醉。"倔强的手臂重新环上他的腰。
"胖妹!"凤飘鸣再次扳开她的手,转过身将她作怪的手紧紧握住。"你好好去睡个觉,明天你就会知道你真的醉了!"
"飘哥哥!"官嗳暧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眼眶微微泛红。"我一个女孩子都主动说要把自己给你了,就算是你怜悯我好不好?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她索性豁出去地对他大叫。
凤飘鸣瞪着她的水眸,好半晌说不出话,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管,任他再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任何音调来。
"飘哥哥……"她微颤地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圆圆脸贴在他起伏的胸口。"我是自愿的,如果你不要我,我会怪你的……"她把自尊踩在脚底,只求他能爱她。
闭上眼,他握紧拳头,任她环抱着自己。"你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不可辨。
"不,我不会。"她抬起头看他,嘴角漾开一抹炫目的唇花。"飘哥哥,你教我,教我如何成为一个女人。"
微蒙的黑瞳紧盯着她红艳的圆圆脸,心脏微微缩紧,他扯开环在他脖子的手臂,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绝望之际,他转身打开房门,侧着身体让出一条通道。
"如果这真是你所想要的,那--进来吧!"
第五章
僵硬地坐在床沿,官暖暧心跳得好快、好大声,她不禁怀疑飘哥哥是不是也听到她的心跳声了?
以眼角余光偷偷瞄准他的身影,发觉他一动也不动地靠在门板上,那双平日漫不经心的眼,如今蹦跳着如豹子盯紧猎物般犀利的光芒,害她忙收回眼神,正襟危坐地不敢乱动。
她是飘哥哥的猎物吗?在飘哥哥眼里,她是秀色可餐的小绵羊,还是臃肿松垮的大肥猪?她希望是前者,起码他会比较有"食欲",哎--
"暖暖。"
她觉得飘哥哥比较可能把她当成后者,因为他老是胖妹胖妹地叫她。其实当只大肥猪也不错呀,人家大拜拜不都要宰猪公谢神吗?飘哥哥就把自己当成一个什么神明,然后她就可以把自己当成那只趴在长椅、咬着橘子的"贡品"。
"暧暖。"
各人造业各人担,她这样胡思乱想,神明会不会生气?算不算亵渎神明咧?
腰上霍地一股强大的环抱拉力,将她由床沿往后拉,她一惊,还没搞清楚状况,耳翼就传来一阵麻痒……
"我叫你好多声了,在想什么?"凤飘鸣微愠地啃咬她柔嫩的耳廓,不满自己被她彻底忽视。
一向都是她追着自己跑,他哪能忍受被她忽略的一天。
"啊,我没听到呀!"心脏乱七八糟地乱跳,但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接收到"胖妹"这两个字的音律。
"嗯……"冒出短髭的下巴不断蹭着她白嫩的颈项。"你擦了什么粉或香精吗?"她身上有股淡淡郁金香的香气,她该不会早有"预谋",早就设计好今夜的浪漫? "没有啊!"她缩起肩膀。"别这样,飘哥哥,你知道人家怕痒的嘛!"肥嫩的小手推着他的肩,被他蓄意造成的麻痒逗笑得花枝乱颤。
"是你自己决定要进来的,我可没逼你!"什么嘛!碰--下都不行,他都还没吻她呢!那接下来还做个屁。
"啊?"怕痒跟进他房间有什么关系?他干么硬要把两件事混在一起咧?"飘哥哥,你……生气了吗?"
"没有。"回答得太快,倒显得心虚。
"那……你……呃,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像A片一样开始脱衣服?oh,MY GOD,她 还没有成为AV女优的勇气耶!虽然飘哥哥的房里没有观众,可是单单面对飘哥哥一人,还要跟他……光想到这些,她就四肢疲软,害羞的浪潮直冲而来,几乎灭了她的顶。
"什么你啊我的?一句话都讲不好,好好地说一遍!"他霸道地命令道。
官暖暧扁扁嘴,无辜地瞅着他。"人家是问你……我、我要自己脱衣服吗?"她小心翼翼且声如蚊蚋地问。
看她一脸委屈小媳妇的模样,凤飘鸣纵使有天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他有点气恼、有点莫名其妙的心疼,索性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性感薄唇就这么大刺刺地贴上她微颤的红艳桃唇……
官暖暖瞠大了眼,她眨眼再眨眼,一颗心跳得失控。
这就是接吻吗?飘哥哥的唇好软,热热、温温的,好像布丁,又像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