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玄伶瑟同与不同关她何事。
“玄老师从未对一件事情如此执着过,在他将真提视为玩物后,更是大大的不同。”
古蝶衣思及跟着他这么多牛以来,玄伶瑟从未对任何一件事真正感到兴趣,更不用说对一样东西珍惜,这些年来唯一能让他如此关注的只有他视为玩物的琴——绝谷幽蓝。
“什么?玩物?”闻言,夏侯聆卦简直快气疯了,没想到玄伶瑟只是将夏侯真提当成玩物。
“是的,玩物,对玄老师而言,那是唯一认同的词语。”
“什么词语啊!我管他认不认同,竟把我可爱的真提当玩物,这口气我怎么忍得下去?说,他现在会在哪里?”已怒火中烧的夏侯聆卦再也听不下去的怒吼。
“这……我也不知道。”
“是吗?”她疑惑的望着有些迟疑的古蝶衣,“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蝶衣先下去了。”
她走后,夏侯聆卦拍了下手,此时一个人走了出来。
“聆卦夫人找我?”
“嗯!替我查出玄伶瑟的下落。”
那人点了点头后,消失在大厅上。
第九章
玄伶瑟在密室内抚若绝谷幽蓝琴自娱的弹奏着,美的琴音流泻满室,夏侯真提坐在床沿望着他。
“好听吗?”玄伶瑟看着只着薄衫的他,“放……放我出去!”夏侯真提抓着英蓉帐羞赧拧遮掩若隐若现的胴体。
玄伶瑟停止弹奏走近他,拾起他的下颚:“你想出去?”他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请让我离开。”夏侯真提哽咽地说。
“我说过你和绝谷幽蓝琴一样都是我的玩物,别想从我身边逃走!”强吻了下他的唇,玄伶瑟笑道。
“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当你的玩物。”闻言,他流泪不止。
“那可由不得你。”
语毕,玄伶瑟强扯下他的薄衫,索吻着他凸起的锁骨,手不安分的抚弄着微凸的蓓蕾。
“不……不要,啊……”又是这样,他始终抵抗不了玄伶瑟的侵占。
望着他妩媚的神态,玄伶瑟邪笑了下。
“看来你已很习惯我的爱抚。”玄伶瑟舔吻着他的耳廓,手顺着他身体的曲线缓慢地滑落至他的私密处打转。“我们果然很契合。”
“伶瑟……”轻喊着他的名,夏侯真提已陷在情欲中,完全无法自拔。
正当夏侯真提享受着那份快感时,玄伶瑟突然抽身,顿时他感到一股空虚感。
“今天就到此为止.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
玄伶瑟命令般的口气,让夏侯真提无法反驳,他躺在床上轻喘着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布满了夏侯真提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他敲打着床板。
为什么他就是无法从玄伶瑟的情欲中自拔?为何就是无法抗拒那股快感?他好恨,真的好恨自己的无耻。
古蝶衣依着玄伶瑟的习性来到密室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夏侯真提倒卧在床上。
“真提。”望着衣衫半敞的他,古蝶衣低声的叫着。
“蝶衣……”见着她,夏侯真提真的好高兴,可是自己这模样……他赶紧拉起一旁的被子挡住身子。
古蝶衣将一旁的衣物拿了过来,走上前来到床边。
“先穿上吧!”
‘嗯!”
见他着衣完后,古蝶衣问道:“还能走吗?”
闻言,他不禁脸红,夏侯真提知道她一定认为刚才玄伶瑟占有他了,“我们没……”
“我就好,别再说了,等会儿玄老师回来可就麻烦了。”她可是偷偷跑进来的,要是玄伶瑟知道她进入密室,肯定会杀了她。
“好。”
古蝶衣扶着他正要走出密室时,三道黑色身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杀了他!”其中一人命令道。
其他两人攻了过去,夏侯真提大喊道:“等等……为什么要杀我?”他实在不明白,为何最近老是有人想杀他。他左思右想也没觉得有得罪过什么人。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谁教你们夏侯府挡了人家的财路。”
“什么!”他这才明白,原来先前英名其妙被人追杀,都是同业之人做的好事,
“给我杀。”
古蝶衣、夏侯真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黑衣人们高举着刀就要往两人身上砍时,冷不防地一道笑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好大的胆子啊!没想到连小字辈都敢在御品筝坊撒野。”玄伶瑟站在门口冷笑。
“什么?”带头的黑衣人闻声回头。
此时剑使已抵住他的颈子。
“连我的玩物都敢动!”他轻声说着,话语中却充满威胁。
那带头的黑衣人顿时无语,玄伶瑟可怕的眼神让他胆颤心惊。
玄伶瑟走上前,将夏侯真提抱进怀中,冷冷的望着古蝶衣。
“你倒很大胆敢偷我的玩物。”
“我……”他的眼神透露着杀人之意,她不禁心跳加快。
“看来对弟子还是不能太好,不然什么时候被反咬—口都不知道。”玄伶瑟怒瞪着她。
“我……”古蝶衣不知该说什么。
“哈哈!”笑了数声后,玄伶瑟望向带头的黑衣人。“看来得杀鸡吓猴才行。”
话刚落,带头的黑衣人还来不及反应颈上便多了条血痕,气绝身亡倒卧在地上。
“哇!请饶命。”另外两名黑衣人跪地求饶。
“别……别杀他们。”被玄伶瑟抱在怀中的夏侯真提出言制止。“让他们走吧!伶瑟。”
“既然你开口就答应你一次,还不快滚!”
“谢谢、谢谢!”两人飞快地逃离。
夏侯真提走到古蝶衣的身边。
“对你,我只能做到这样,是我先对不起你,我不该想着别人还要你嫁给我,是我自私,让你在婚筵上受到伤害。”对玄伶瑟在大庭广众下将他抢走,让当新娘的古蝶衣颜面尽失,他一直很自责。
“真提……”古蝶衣泪流满面,她从没见过这么为别人着想的人,是她先骗了他,他却将所有的错揽在身上。
“别哭,蝶……”
两人正在交淡时,其中一名黑衣人竟又回头攻击,夏侯真提不想让站在他身旁的古蝶衣因他而受伤,便挺身相护,顿时他整个人倒了下来,而剑使二话不说的杀了那名黑衣人。
“真提……”
见状,玄伶瑟赶紧抱住摇摇欲坠的夏侯真提,逐渐失温的他伤口开始流出淡淡的黄色血液。
一看到这里情形,玄伶瑟立刻明白他是中了何毒。
“他到底怎么了?”古蝶衣哭红着脸,望着如同失了气息的他。
这时接获探子消息赶来的夏候聆卦见状简直决疯了,她跑上前抱住夏侯真提。
“真提、真提!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夏侯聆卦哭着大喊。
一直没开口的玄伶瑟在此时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以为他幸灾乐祸,夏侯聆卦怒道。
“到后来真提还是只能属于我,当我的玩物。”他倚着门邪笑。
“你……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竟敢这么说。”怒不可遏的她瞪着玄伶瑟。
“你想救他吧!那就将他交给我,唯有我才能让睡美人醒过来。”
“你……想都别想!”
现下夏侯聆卦可没心情和他吵,她抱起夏侯真提头也不回的离开密室。
她走出密室时,隐约听见由后头传来玄伶瑟肯定的话语。
“你一定会来求我的。”
现在大家茶余饭后唯一时沦的话题就是——“喂!你们知道吗?听说夏侯府被枪了呢!”
“什么?谁那么大胆敢抢夏侯府,那人是不要命了吗?”
“听说抢的人是个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