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吗?还不快进来。”
这下真的没有疑惑了,真的是指他没错,夏侯真提怯怯的由门边走了出来。
玄伶瑟以冷然的眼神看着夏侯真提,那锐利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有如裸身般被看着。
“过来!”坐在椅子上的玄伶瑟命令道。
害怕、恐惧占据了夏侯真提的心,他颤抖着没有勇气踏出一步。
不耐烦的玄伶瑟,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哇!”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夏侯真提整个人倒卧在他的怀里。
“怎么,舍得来了?”玄伶瑟紧抱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低语。
“你…你说什么!”这样讲好像他是他的情人般,夏侯真提转头本想大骂他,却在见到他的眼神后迟疑了。
怎么了,伶瑟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光线昏暗没瞧清他的脸,现在看来竟是那么的憔悴,不再有以前那潇洒的模样,变得快连他都不认得了。
“你怎么了?”心好痛,他轻抚着玄伶瑟的脸庞。
望着玄伶瑟,夏侯真提明白自己还是舍不下他,即使他只当自己是玩物,腻了就可随便抛弃,但是他不能,他无法像玄伶瑟那样无情。
“真提……”玄伶瑟握住抚着他脸庞的手亲吻了下,他眼睑低垂幽然地道:“听说你要娶蝶衣?”
“嗯!”他轻应了声。
“为什么?”
“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爱吗?他明白那并不是他对古蝶衣的感情。恨吗?那更不是他对玄伶瑟的感情,那到底为了什么要娶呢?
“怎么,迷惑了?”
“我……”顿了下,他淡然地道:“娶是一定要娶,我很喜欢蝶衣,可……”
还来等他说完,一个巴掌应声落下。
“可恶!没我的允许谁准你娶她了,你这个可恶的玩物……”玄伶瑟已比先前冷淡,无情的辱骂他。
“你……”抚着被打的痛处,他迷惘了。
玩物!又是玩物,在他的眼里难道他真的只是任人玩弄的玩物吗?
碎了,他的心真的碎了,本来还存有一丝希望,可是现在全消失了,不可能了,他们两人再怎样都不可能会有结果!
夏侯真提站起身来看着他,“请将链子还我!”
“你说什么!”
“我今天本来就是为链子而来,请将它还我。”他冷静地道。
“哈……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吗?”玄伶瑟的狂笑声回荡在四周,令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变得阴沉可怕。
玄伶瑟一步一步的走近夏侯真提,他直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好怕,玄伶瑟那股寒意让他全身发颤。
玄伶瑟仍不断走向他。
这时他邪笑道:“对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琴声吗?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从未让人见过的绝谷幽蓝琴吧!”
“什么,呜……”
还未来得及反应,夏侯真提已被他一掌击晕,“呜……”
迷茫中醒来的夏侯真提已身处在另一问密室内,他全身赤裸被捆绑在一架巨大的琴上。
“怎么,醒了吗厂玄伶瑟露骨的抚着毫无衣物蔽体的雪白肌肤。
“你……”见自己全身赤裸,夏侯真提不禁羞红了脸,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对待他,他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放开我!”
“放开你?不行。”他用舌尖挑逗着夏侯真提的蓓蕾,戏谵的笑道:“这里是我私人的琴室,你不是一向喜欢我的琴技,要不要我来弹奏一曲?”
“啊……不……别碰……”受不住欲望冲击的夏侯真提轻喘着气低喃。“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呜……”
“呵呵!那可不行,我专程为你而弹别人求都求不得,怎可不赏脸呢?不过要我弹琴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啊……”
夏侯真提还来不及将话说完,玄伶瑟已强行进入他早已湿润的私密处,被绳索绑着动弹不得的夏侯真提只能任由他索求。
律动数次后,玄伶瑟稍稍缓了下来,他未离开夏侯真提的身子,从一旁取出一架相当奇特的琴。
望着香汗淋漓的夏侯真提,玄伶瑟在他耳边低语。
“你和绝谷幽蓝琴真像,都令人不自觉的着迷。”他将绝谷幽蓝琴拿到夏侯真揭的面前。“你看是不是和你很像?有着魅惑人心的音色,更有益惑世人的躯体,你和这架绝谷幽蓝琴一样都只能是属于我的玩物。”
已精疲力尽的夏侯真提望着那架绝谷幽蓝琴,好美的琴,他从来见过这么美的琴,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抚摸那架琴。
“好美……”
玄伶瑟笑了声,解开夏侯真提身上的束缚,将虚弱无力的他抱进怀中,伸手握住他细白的手。“想不想听听它的音色?”
“嗯!”夏侯真提望着绝谷幽蓝琴像着了魔般,就算身体疼痛万分,还是想听琴的声音。“伶瑟弹给我听。”
“想听,那就说你是我玄伶瑟的玩物,我就弹给你听。”玄伶瑟吻着他的颈子,蛊惑的说着。
“我……”
见他迟疑,玄伶瑟口气坚定的说:“要是你不说,我是不会弹的。”
“别……我说,我是伶瑟的……玩物!”恍惚中,夏供真提疑惑了,他真的是玄伶瑟的玩物吗?
“真乖,见你这么乖,那我就为你弹一曲。”
“嗯!”听到玄伶瑟答应弹零,他高兴的笑着,玄伶瑟十指轻动,琴弦在他的手上宛如玩物般,任由他摆弄。
数道强而有力错落的弦音后,他缓慢的移动指尖,幽扬的琴声流泻而出,琴室内满是动人旋律。
聆听着他的琴声,夏侯真提如处梦境。“如何?”琴声未停,见夏侯真揭一脸沉浸在其中的模样,玄伶瑟笑着问。
“好棒,伶瑟的琴技果然名不虚传。”对他的赞美并不假,柔和的琴声让夏侯真提整个人如在梦中。
“想再听这美妙的琴音,以后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嗯!”
玄伶瑟的琴音有如催眠咒音,让夏侯真提失神的答应。
“亲我一下。”
“好。”他乖乖的在玄伶瑟的脸庞吻了下。
“真乖。”他高兴的抚了抚夏侯真提乌亮如丝的秀发,“再弹给我听好吗?”夏侯真提依偎在他的怀中,妩媚地说。
“琴声只为你而奏。”玄伶瑟再次弹起了绝谷幽蓝琴。
翌日夏侯真提醒了过来,恍惚的望着四周。
这是哪儿?他怎么会在这里……
突地,他瞥见身边的玄伶瑟,怎么……他怎么又睡在伶瑟的身边,而且还赤身裸体,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只记得自己被强绑在一架琴上,被强行要了,之后……
呜!好痛,为何这么痛?此时他感到头痛欲裂用手抚着头。
这时玄伶瑟动了动身子,见状他吓了一大跳,随手拿超一布帛遮盖身体。
不行,得赶快离开这里,他是即将娶妻的人,要是让蝶衣知道他又被伶瑟抱一定会很难过。
可是他全身疼痛得很。
“呜……”走了一步就让他倍感艰辛,倚着床沿轻喘着气。
这时他望见挂在玄伶瑟颈上的链子。
“对了,我这次来是为了拿回链子的,要是不取回聆卦姐一定会发火。”夏侯真提努力的爬上床,忍着身上的剧痛轻巧的取下玄伶瑟颈上的链子。
“太好了。”他开怀地笑了下。
可是现下最大的问题是,全身剧痛的他无法自行离开,夏侯真提心一沉,该怎么办才好?
对了,既然剑使是伶瑟叫来监视他的,当然能为他所用。
这时他对着门轻叫:“剑使,我知道你在外面,进来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