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IT!他独自一人为她伤风感冒,她怎么可以看起来神采奕奕,好像一点也不想他似的。
天知道他多么想念她啊!
但是,一看见她好像完全不受影响的样子,他竟然忍不住又要动气了,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来干什么?”
哇--好浓的火药味喔!
众人面面相觑,岳英雄张大嘴、徐言希瞪大眼睛、裴若涵挑高眉毛,连鹿诗初也忍不住好奇的偷偷觑看战局。
“我?你问我来干什么?我当然是来找你啦!”她盛气凌人的说。这里这么多人,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盯着她瞧,害她乱不好意思的。
她眨眨眼睛,将目光调向外面,暗示聂风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讲,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没啥要避讳的。”
“我再问一次,你确定真的要在这里讲?”
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可是限制级的版本,他确定真的适合让大家欣赏吗?,
“就在这里说。”他不容她逃避。
“好!”她豁出去了,决定要让他不下台。
她掏出一叠一百万钞票丢在他面前,三个月一百万元。”接着又从皮包里再拿出另一叠五十万元放在另一边。
“一百万元买你陪吃、陪玩……呃,还要陪睡!”她顿了顿,深吸口气缓和紧张,“至于这五十万,是我省吃俭用的老本,要商借你的财经专才,帮我钱滚钱、利滚利,让它的价值扩大到几十倍。这样应该不会很难吧?”
呵呵呵!真有她的,果然是她的作风!
她就是要像这样无厘头,作风前卫大胆、勇往直前,才像她嘛!也才是他所喜欢的她。
“嗯哼!虽然你开出的筹码和条件实在不怎么好,但我看在抢救国家幼苗未来前途的份上,决定接受你的聘雇。”他扬起一抹得意、有自信的笑容。“好,如果在下这三个月的?服务。无法让你满意,我很乐意自动无限期延长期限,直到你用腻了自行退货为止。不知这样的答复你接受吗?”
“好!成交!”
话声刚落,她伸出手要与聂风握手,他却已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拥吻她,完全不避讳众人惊叹的目光。
谁教他被她迷得团团转,就是爱她爱得那么没有道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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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嗅闻着从她发丝、身上飘散出来的清爽发香和体香。
他实在想念她想念得紧,好不容易能再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她走了。
“你这个月都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
他俊挺的鼻尖在她颈后摩掌,热热的气息呵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逗得她格格娇笑。
“嗯……只有一半想……另外一半嘛……还是在想……”
他满意的封住她诱人的红唇,与她来个法式深吻,将她吻得差点无法呼吸、舌头发麻。
“那你有没有想我?”
废话!难道她还看不出来他已经害了严重的相思病吗? ’
“你说呢?”
他用行动惩罚她,竟然到现在还不了解她对他的意义。
他倒抽一口气,努力压下汹涌奔腾的欲望。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却被她推开,他不依,像个小孩子缠着母亲要糖吃般,又厮缠上她白腻的肌肤,他的热情和她的魅力,让在场所有的人全看傻了眼。
没有多余的心思和好友们说再见,聂风急切的拉着她就往外走,动作迅速的将她塞进车子里。
“答应我,你不准再走了!”
他一定要亲口听到她的回答,否则无法安心。
“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她没回应,只是露出浅浅的笑意。
“好!”
聂风发动车子,飞快的驶向回家的路。
她终于又回到他身边了,虽然两人绕了好大一圈,但这回,他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从他身边溜走。
第十章
“哦——天哪!我的薰衣草开花了!”
回到阳明山别墅,詹幼依央求聂风陪她到温室去,一心一意只想去看看她辛苦栽种的香草植物有没有开花结果。
成果显然比她所预期的来得好,遍地的紫色花团散发着馥郁芳香,一阵清风拂过,满园紫花犹如一座紫色梦田,美不胜收。
“是你帮我照顾的?”
她发现温室里多了一处小小的休憩空间,特意订做的石椅、石板凳上,随意放着宽大的粗布工作服和围裙。
温室里的设备、温度、气候、排水状况一切如常,看得出来聂风花了不少工夫关心这些植物。
紫色的薰衣草开满园,香气四溢、典雅的蓝紫缤纷灿烂,她终于成功的挑战了台北的潮湿气候,在北台湾培育出整片的薰衣草花田!
她的心情兴奋无比。“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你。”如果没有他的细心呵护,这些薰衣草不会长得这么好。“谢谢你!”
她两只手不停地在薰衣草花穗上游移,开心得手舞足蹈。
“只要你喜欢就好。”看见她心花怒放的表情!聂风的嘴角也有掩藏不住的快乐,仿佛他赐给她什么天大恩惠似的,他的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
有几个失眠的夜晚,他就守在温室里,让薰衣草陪伴着他,鼻端嗅着浓郁香味,好像她就在他的身旁。
“怎么样?我照顾的还不错吧?”
她在一株薰衣草前停下舞步,将头脸埋进那股自然香气中,他趋向前去想分享她的喜悦。他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她呵呵笑着,顽皮的和他玩起捉迷藏,故意跑开几步让他追。
“你这坏东西,还胡闹!”
他没跑几步就追上她,一把将她楼进怀里,用力狂吻。
“呀!”
她被卷进他狂肆的热吻当中,吻得她差点无法呼吸,两只脚酥软得几乎站不稳,只能瘫在他胸膛里。
“我很想你。”
她靠在他的胸前倾听他的心跳——
砰砰!砰砰!跳得好快。
这已是聂风所能说得出口的最肉麻兼恶心的话,对于那一句看似简单,却又复杂的“三个字”,他还是有点给它难以开口。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她的心跳速度与他相比,也不遑多让,砰砰砰!砰砰砰!直跳个不停。
“那么!你想出来了吗?”她用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画圈。
“呃……我考虑良久,为了避免我的‘小聂种,可能会不小心流落在外,见不到亲爹,所以,我决定不再放你到处趴趴走了!”
吓!这算哪门子的求爱宣言呀!
她怎么从头听到尾,就是没听到半句甜言蜜语,反而还觉得他“语带威胁”,兼“语带保留”呢?
“我为什么非要跟着你不可?”
他总要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或是说清楚、讲明白,否则,她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的。
“呃!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担心你可能已经怀了我的‘小聂种’。”
不会那么快吧?
詹幼依现在才想起来好像为时已晚,在他们相处的最后一个月内,他几乎夜夜宠爱她,而且完全没做任何防范措施!
“就算我怀了你的‘聂种’,你也不一定非负责任不可呀!”她逼供。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跟着我一辈子?”
喂喂喂!这话到底算不算求婚呀?
怎么他说来说去,都像随便讲讲、可有可无?既不罗曼蒂克,也不慎重认真。
“人家——人家还没听到你说那三个字咩!”她就是要他亲口说出爱的宣言。
“哪三个字?”他故意装傻。
“就是——就是——我、爱、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