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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的斗室中,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一张狰狞扭曲的睑孔。
「赤炼盟!凌昊!我要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疯狂失控的狂笑如鬼魅般袭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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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消息吗?」赤炼山庄烈日堂内,属下们一波波的回报,将凌昊往无助的深渊更推进一步。「看来只有等影忍了。」他面容惨澹,脸色灰败地在大厅踱步,依蝶已经整整失踪了一天一夜,他也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了一天一夜。
凌玥实是看不下去了,「昊哥,算我求你,停下来休息一下喝口茶吧!你这样走来走去转得我头都晕了。」
凌昊怒瞪他一眼,凶恶的模样吓得凌玥赶忙收起他的吊儿郎当。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走来走去也不能把依蝶嫂子走回来,倒不如静下心来补充体力,专心等影忍的消息。」凌玥小心翼翼地开口,深怕再惹凌昊。
「哼!」凌昊只是哼了一声,就继续自己的动作,把凌玥的话当放屁。
依蝶失踪了,这教他怎样静得下心?
自从凌昊向依蝶坦诚一切后,他就被凌威抓回来赤炼盟,处理烈日堂堆积了一个多月的公事,无法与依蝶朝夕相处的日子,对他来说犹如置身地狱般难挨,加上又放心不下她一个人,于是他苦苦哀求依蝶搬到赤炼山庄与自己同住,本来她不肯,毕竟住了这么多年,又是自己精心布置的窝,一下子说要搬还真是舍不得,不过后来被他三天两头吵烦了,看他可怜,她才勉强点头答应,所以这几天依蝶一下课就回家整理东西,他忙完帮务再去找她。
如此倒也平安无事过了几天,不料昨天他处理完一些例行公事,兴高采烈地要接依蝶去吃饭,一进门,迎接他的除了整理一半的物品,就是满屋子的空寂,她不见人影,也没留下只字片语,整个人像消失了似的,直到现在还没消息。
屋中有外人来访过的痕迹,桌上的两杯茶水犹有余温。她一定出事了!凌昊非常肯定,想到她如今生死未卜,心中那股杀人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凌玥见劝阻无效,也就十分知趣地静坐一旁,搔搔迅雷的狗脑袋,他可不希望一句无心之言,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只能暗自祈祷影忍快些回来。
看来上天接收他的祷告了,影忍如愿地出现在他和凌昊面前。
「如何?」凌昊非常相信影忍的办事能力,只是希望带回来的不是坏消息。
「柳依蝶是被掳走了。」影忍的消息让两人同时大吃一惊。
「谁干的?」一股风暴缓缓在凌昊眼底积聚。
「汪仲明。」这个答案更是如平地一声雷。
「怎么会?」凌玥是最不能接受的,冷月小组一直寻不到的人,他视为最大耻辱,精英尽出四处追捕,没想到他竟然无视冷月小组的严密追杀而自暴行踪。
「来报仇了是吗?」知道依蝶的下落,凌昊反而定下心来,「上次让他逃了,这次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敢动他的女人,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依蝶嫂子怎么会被抓呢?」凌玥不解。他记得凌昊跟他提过柳依蝶身手不错,应该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被抓了。
「迷药!」影忍答道。依蝶的客厅桌上,那杯残余的茶水是最直接的证据。
「迷药?」凌昊拧眉,那那个人一定有一份。
「汪叔现在在哪?」凌玥蠢蠢欲动,他要去洗刷冷月小组的耻辱。
「江苇萍的别墅。」仿佛事不关己,影忍云淡风轻的提供讯息。
「什么?!」凌玥不敢置信,整个人像座雕像定住。
果然!「疾风,走!」凌昊不理他,率先带着疾风走人,他一直以为江苇萍是逼不得已才帮汪仲明的,毕竟骨肉亲情,且他和依蝶相识相爱也可以算是她间接促成的,也就不想为难她,但现在……
「我会要你们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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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昊哥、凌玥哥,你们怎么……」
破门而入的两人两犬吓坏了苇萍及一干下人。
「苇萍,你不会做这种事吧?你快点跟昊哥说你是被逼的……」
经由影忍的补充,兄弟俩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苇萍故意挑凌昊不在的时候拜访依蝶,假意示好,再趁其不备在茶中下药,让汪仲明的手下轻而易举的绑走依蝶,凌玥这时才知道,凌昊上次之所以会遇袭,苇萍也脱不了关系,而最令人震惊的是,苇萍居然是汪仲明的女儿!
但即使有这么多的证据摆在眼前,他却仍坚持苇萍的清白无辜,他相信苇萍的温柔善良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凌玥哥,我……」辩解的话根本无法出口,苇萍陷入两难的处境,身子抖得犹如秋风中的落叶。
凌昊抬手制止她,对苇萍他已无话可说了,「叫汪仲明出来,我知道他在这,这时候躲已经没用了。」
「昊哥,你先听苇萍的解释,说不定……」凌玥还想为苇萍脱罪,话还没说完,旋转楼梯的顶端已先出现了一阵狂妄的笑声。
「哈哈哈哈……本来想让你们多着急一会,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猎影堂的实力实在不容小觑。」笑声方歇,汪仲明随即现身,二楼及大厅的四周围也出现了层层包围的人马,全部全副武装,真枪实弹。
面对这么大批的人马,疾风和迅雷两只护主猎犬立即进入备战,狺然低吼,而两兄弟却是面不改色,凌玥还有心情开玩笑,「哇!用这么大的阵式欢迎我们,看来我们兄弟俩的面子还满大的嘛!」
「哼!趁能笑的时候尽量笑吧!」汪仲明从容步下阶梯,「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等被射成蜂窝吧!」
「爸!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伤害他们的吗?」江苇萍,不,应该称地汪苇萍,扑到父亲跟前,不敢相信汪仲明会背弃与她的承诺。当初就是父亲允诺了他们兄弟的安全,她才会狠下心肠,在柳依蝶的水中下药,天知道她经历了多大的痛苦挣扎,父亲竟然欺骗她。
「闪开!」汪仲明一脚把女儿踢到墙角,令她当场昏迷不醒,「不杀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苇萍!」凌玥大惊,「汪仲明!你好狠的心,苇萍是你的女儿耶!」
「女儿又如何?亲生女儿也不能阻挠我的复仇大计,」汪仲明的嘴角噙着冷笑,「与其担心她,倒不如担心你们自己吧!」
「依蝶呢?」凌昊才不管他们父女内哄,他只担心依蝶,要是依蝶有个什么损伤,他要汪仲明血债血偿。
「你说那女人啊!」汪仲明举手击掌,一边的边道随即走出三人,依蝶被架在一名高瘦男人与一名壮硕男人中间,手脚皆被绳子绑着,嘴中塞着布,不停地扭动挣扎,汪仲明虚情假意地对凌昊说道,「真是抱歉,我本来也不想这样对待她,可是她醒来后打伤了我的手下想逃走,不得已,只好用五花大绑伺候她。」
挣扎中的依蝶看清楚了站在大厅中央的人,停止了扭动,脸上迸发出惊喜与兴奋的神采。